正文 第九十一章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目录:被玩坏的全面战争| 作者:秦国书生| 类别:历史军事

    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天的云霞,映衬着地上那黄土路,那两边的店铺也是开始收摊,路上的行人少了起来。

    到了晚上,小川一众却是要吃饭,住店,便来到路边这家摊贩。

    “几位客官请慢用,粥马上就好”这少女声音清脆,听起来就像是黄鹂鸟一般。

    “哎呦,主公,你尝尝吧,这山东的煎饼,嘿嘿”一旁黄春生吃起了这煎饼。

    韩刚则是眼神直愣愣的看着那农家少女。

    小川心中有些奇怪,看着韩刚的眼神,莫非这家伙发春了,看上那少女了,道:“老韩,你莫不是看上那女孩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提亲呐”

    “没有,没有”韩刚当即脸色更红,这七尺膏的汉子像是个少女一般扭捏,道:“我就是看两眼,看两眼”

    肯定有戏,小川也没管他,那那头用着一个简单的灶台煮着粥,还有一个简单般的煎饼摊,用着小油锅,也是一些白面洒进去,不过用的是锅,不再是后世拿着小车了。

    那黄春生这时把银子给了,那老头看着一把钱,脸上却没有喜色,满是污垢的沧桑脸庞上出现一丝苦涩,道:“各位客官,你们今天赶紧走吧,趁着还没到关门的时候,不然明天”

    “爹爹”一旁少女听到这老头这么说,那销售的脸庞多了一丝哀愁。

    一旁小川奇怪了,道:“为何?,难道这县城里还有什么凶贼不成?”

    “哎,我看你是外地人,不明白这里青皮的厉害,快些离去吧,你今天卖的那些肥皂赚了不少银钱,肯定会引起那些人眼红的”这老头说完咳嗽了起来,一旁的少女连忙排着他的后背。

    青皮,就是黄春生说的丐帮了,看着这老头消瘦的模样,便明白他是被这青皮剥削了好久。

    “没事,主公,那些青皮来一个我杀一个”韩刚大声说道,眼神中全是冷忙。

    “这位公子,你莫不要做啥事情,那些青皮厉害的很的”一旁那少女担心道。

    韩刚却是看着这少女的脸庞,连红了起来。涨红了脸的他说不出什么话来。

    一旁却是来了两个穿着黑色布衣的壮汉,一人看了小川几人一脸,确认了一番,便走上前来,道:“你可是今天在这卖肥皂的那商人?”

    “正是,你们是?”小川有些好奇的看着两人,不知道这不认识的两人怎么找上了自己。

    “我们周府老爷请公子去赴宴”这装汉沉声道,眼神却是看了一眼小川身旁的韩刚几人。

    ,这家伙八成是冲着自己肥皂来的?今天自己的肥皂赚了钱那满城的人都知道了,这周家显然不可能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们找自己是合作的,还是其他贪婪的目的,要是合作,小川是很乐意在青城找一个代理商,以后也好协商,看看以后能不能把土地卖给自己。若似乎对方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有韩刚十人保护,那也能保住自己周全。

    那前面带路的那家丁看着小川几人跟来,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小川一众跟在他的身后,那卖煎饼的老头深深叹了口气,看着离去的小川,抓紧了一旁女儿纤细的小手。

    ******

    一众人跟着这家丁穿过这有些萧条的街道,来到一座院门前,两边是两尊石狮,栩栩如生,那朱红色的大门上传来一阵油漆的味道,那家丁推门而入,进了这门,里面则是一座竹园,青石小道旁是一片片竹林青翠,绿意盎然,全然没有秋天的萧条。

    小川不禁感慨,这竹园的豪华程度简直堪比自己那系统BUG造出来的园子了,这周家一县富豪就可以造出这种院子,那一州一府的富豪呢?那些皇戚呢,他们的园子又该有多么豪华?再想想自己一路上来的那路有冻死骨的样子,这种两极分化,不正是李自成每次被打败仓皇败逃,反而越打越强的原因么?

    前面的家丁还以为这小川是震惊于自己家院子的奢华,不禁撇撇嘴,嘴角冷笑,真是一个土鳖。

    几人跟着他却是来到了一个客厅,这客厅主座上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主座那是两边用隶书写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中间是一副老骥伏枥的水墨丹青,这老者虽然须发皆白,穿着却是看起来非常的精神,一身灰色长衫,头戴羊毛毡帽。虽然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可穿在他身上却有种别样的精神,旁边是一个灰色衣服的中年人子,穿着一身蓝色裘衣。

    那家丁把小川带到后,脸上无比恭顺道:“老爷,人带到了”那老头点点头,这两个家丁低着头走了出去。

    小川也不问这老头为什么把自己带到这客厅,而不是吃饭的地方,难道他就想直接跟自己谈生意,这么直接?

    这老头看了一眼小川,那浑浊的眼睛就在小川一行人扫视着,看到那陈香怡的时候咦了一声,又继续看向小川,道:“这位公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周哲,是这周家家主,请公子过来是为了商谈合作的事情”

    “合作,说好的不是吃饭么”韩刚一脸奇怪,无脑的他阵以为这是合作。一旁大柱都看出来了,人家说是吃饭,其实就是找你谈生意的意思,只是说的委婉了一些。

    “呵呵,吃饭,等我们谈完了生意,老夫会请整个青城最好的大厨,还有老夫珍藏多年的好酒来招待诸位贵客”这老头眼神平静说道,右手抬了一下,一旁那管家恭敬的把茶水放到了他的手上。

    小川瞪了一眼韩刚,真是丢人,便也来到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也不顾那老头同不同意,自顾自的坐下,道:“不知周老爷是何合作的方法?”

    “我周家出一百两银子,买下你的制造那肥皂的技术”周哲说完,喝了一口茶,晕了下。

    哈哈哈啊!小川当即大笑了起来,那周哲似乎早就聊到了小川会有这反应一番,眼神中带着戏谑。

    “周先生,你可知道我这肥皂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小川冷笑一声说道,本以为对方是诚心诚意跟自己谈个生意,没想到却是想做这种强买强卖的伙计。

    “知道,老夫算过,你一个月可以赚五百到六百两银子,而且以后做大,如果是发展到了整个济宁府的话,一个月老夫初步估算,应在五千两一个月左右”老头平淡的说完,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浑浊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小川。

    小川突然说不出话来,看着这一一脸平静的老头,他显然是计算过这个肥皂的价值,道:“那你觉得我傻么?”

    “能制造出肥皂这种清洁利器的人,自然不傻”周哲摆了摆手,一旁的师爷拿起一张白色宣纸,一旁放了一杆上了墨的毛笔。

    空气中都带着一股宣纸那独有的香味,小川觉得自己和这老头似乎不在一个频道沟通的感觉,小川没有说话,身后那陈香怡凝成道:“小川,看来这老头没有诚意,我们走吧”

    “你可以选择写,当然还有另外一种选择”周哲拍了拍手。

    仓啷啷————

    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响起,那一种穿着黑色布衣,手中拿着朴刀的家丁从那屏风后面出现。

    “现在说出你的选择,公子”老头平静的说着,那平静的脸庞映衬着屋内雪白一片的刀光,有一种别样的阴冷。

    小川冷笑一声,看了一眼屋内的家丁,一抬手,身后那韩刚十人同时脱出外面的长袍,锁子甲在这屋外那昏暗的夕阳映衬下,闪烁着一种烛光般的颜色。十人同时拔出腰间长刀,围成一圈,护在小川周身。

    那一众家丁显然没有想到刚才还想羊群一样的人,转身就变成了身披坚甲的精兵,那管家看着那韩刚一众浑身散发着那种实质般的杀气,这韩刚一众手下都是精兵,最早跟着小川一路逃难过来的,一路上不知道打了多少仗,杀了多少人,那身上带着的那种杀气,附近的那些家丁心中都是发慌,怎么会招惹这种强人,他们都是恐惧的后退了几步。

    “老爷,这些人竟然是军阵的精兵啊!我们是不是招惹了。”一旁的管家神色慌张,那裘衣都有些散乱。

    周哲还是那一脸平静的样子,只是那浑浊的眼中一闪而过了一丝可惜,道:“想比,你就是那新来的百户秦小川吧”他刚才听到那香怡喊得一声小川,刚才没有在意,此刻却是明白了。

    小川点点头,附近那些家丁都是一脸恐惧的模样,随着黑山贼的覆灭,那秦小川的命声也传开了,那可是在野战中击败了那黑山贼五百强贼的家伙,还是二百对五百,以少胜多,他们看着那韩刚几人,眼神都是恐惧,想必这就是战胜土匪的强兵吧,他们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身为家丁也是见过世面,自然明白自己这种弱鸡跟正规的精兵一比,什么都不是。

    “你要想清楚了,武力有时候不过是像那沙尘一样,风一吹就散了”周哲看着小川平静道,可眼神中那一抹颤栗还是出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有一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小川平静道。

    “讲”周哲平静说道,后面一阵家丁都是奇怪,这个时候还要讲什么话?

    “操nm,傻逼玩意,生儿子没有**。”小川一句国骂出来,便转身离去。身后韩刚一众都是脸色神奇,仿佛一扇新的大门在他们眼前打开了。

    那周哲脸色铁青,缺少脏话的明朝,这种赤裸裸的后世脏话,在这个时代杀伤力是难以想象,一句普通的浑话都能让人怒气冲天,何尝是这种赤裸裸的脏字,他脸色大变,哪有刚才的云淡风轻,脸上紫青,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这种问候他母亲的话,让他脑海中都是嗡嗡的声音。

    “老爷,老爷”一旁管家连忙上前,拍着他的后背,心中震惊,原来还有这样骂人的?

    那些家丁都是颤颤巍巍的看着那离去的小川一行,小川两句话都是让他们有种耳目一新,这么骂人也可以?

    文明的明朝,说话都是文邹邹的,何尝有过骂人的话,小川一句话骂出来,让那周哲气的浑身打颤。

    噗————他一口鲜血喷出,一旁管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

    周哲舒了口气,擦干嘴角的鲜血,又是那副平静的样子,不过他那脸却是有种绷不住的模样,道:“明天通知小虎,明早我要见到他在这青城混不下去!”

    小虎,整个青城县敢喊那恶霸叫小虎的,也只有自己这老爷了吧,管家应诺道:“可这群青皮如何使这群精兵的对手”

    “哼,老夫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用这群青皮来对付这秦小川”这周哲借着在那管家耳边耳语一番,那管家当即大笑道“妙啊,妙,老爷您真是厉害,我这就去准备”

    周哲这平静的人,此刻无论多么好的修养,胸中都有股闷气发不出去,摔打着屋内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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