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寨,望不到边际的营寨,还有一片片火器或者刀刃的反光,太子的军队,这无边无际的大帐中,有太子的江南军,郑成功的海盗。
一个个穿着铁甲,手中拿着鸟铳,或者背后背着火箭手中拿着镗耙的士兵,还有一杆杆火铳,在这山坡上,可以看到河对岸的太子军队情况。
太子的军队竟然推进到了黄河边上?还有一众郑成功的精锐,他们沿着黄河岸边驻防,还有那河边上一门们火炮闪烁寒芒。小川脸上带着一种古怪,一旁的乌尔丁奇怪道“什么?他们怎么在黄河驻防了?”小川叹息一声,道“防止我们扩张势力”自己在河南三府的那种恐怖的发展能力,引来了对方的凯旭,对方自然不想自己这么容易膨胀! “琅哥?不,太子”公主奔向喊曾经自己哥哥的琅哥,随机改口叫太子,声音冷漠,似乎和他并无情谊,只有眼睛带着一种哀伤,道“他竟然如此于大局不顾,带兵在黄河驻防!这?他这般做有什么道理,我这过河质问他!”
“勿要质问,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做,而且去了之后,他有十几种理由打发你”防备流贼,防备清军?这种理由就太多了,如此自己没法扩张到黄河以南了,小川也是无奈的看着对岸的太子军队,太子已经掌控了江南各镇,刘良佐,高洁等人为之马首是瞻,郑芝龙与之结盟,还有各地海商支撑,各地世家支持。
踏踏他一阵阵脚步声音,河南府新军也缓缓开到了黄河北岸,一阵阵喊杀声音,沉默,谁也没有派使者过来,只是沿着黄河,就这般训练,扎营,水面上也无水师,该过河的百姓照常过河,似乎这黄河两岸的是一只军队,只是各自的火炮对准着对方。
一群群百姓照常过河,波涛汹涌的黄河,带着一阵阵震耳的波涛声音,身后是一阵阵喊杀声,训练声,还有铁蹄声,便是展现着自己的勇武,小川脸上带着一种古怪,如此向南发展是不可能了,一旁的乌尔丁愤怒道“这群家伙,可汗,让匈人勇士打过去吧!”
小川摇摇头,黄河天险,纵是精锐打过去也损失不小,一旁乌尔丁哼了一声,一众匈人骑兵游猎在黄河北岸,李易也是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奇怪看着小川一行,不知道他们今日也来了,道“公子,你怎么来这里,这里危险” “不!太子不会真的打过来”小川笑了笑,他没有这种胆魄,只是通过这种方式防止自己扩张过去。李易摇头道“我们本来想在黄河以南开垦荒地,如此是不行了”他摇头苦笑道“如此三府之地样祸这么多人口,还有接济的粮草,已经到了我们极限!”河南被黄河拦腰斩断,三府在黄河北岸,黄河南岸的土地自己是不用想了。
“没有粮草了”小川本俩想接济北面的孙传庭,让他有粮草赈灾,同时又有粮草军用,李易咬咬牙道“这样,我们需要购买,如此恐怕银子不够”
小川咬咬牙,银子,银子!刚刚补充了系统兵种的小川,稳住了河南四百万人口的吃喝,还要拿银子去买粮草。
“信一封,给对岸的太子“小川冷声说道,必须让孙传庭堵住李自成!
砰砰砰一声声火器的轰鸣声,如同炒豆子一般,太子快速转动手中翼虎铳的茺管,五发子弹快速打了出去,一众工匠都是脸色期待的看着他,他还是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此物不行”太子现在对自己的火器要求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这已经让军中将军狂喜的火铳,在他手中还是达不到他的标准,他始终都哪青州军的火器和自己的对比! 他又试了试发火装置,道“自生火还是造不出来?”他问了下一众工匠,看着他们摇头的表情,他就是愤怒道“某给了你们多少钱粮,你们还是造不出来!嗯?”他愤怒喝道,一旁将领都是有些看不下去,朱虎道“殿下,已经很好了,这火器某觉得已经足够犀利了!”
一旁站立的郑芝龙也是觉得这太子要求太变态了,都这么犀利了他还是不满意,如此贬低,那自己的火铳算什么?太子哼道“不够,不够,你们没有见到对岸的青州军,他们的火器!见到了你们就不会这么想了!”
“对方火器”郑芝龙想到了上次的海战,那恐怖的火箭,还有那火龙出水,都是变态一般的东西,他脸上带着一种恐惧,确实对方火器强悍的不像话,他都怀疑,对方的工匠真的是大明的人么?
“不够,不够,江南一省,能工巧匠还是不行,还有你们这群西夷”太子冷漠的看着一旁的汤若望等西方人,同意了对方的传教要求,让他们帮助自己铸造火器,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蛮子的火器不过如此,哼!
汤若望没有说话,他倒是很像见识一下,太子所说的火器到底强到什么地步,太子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火箭,这种镗耙手发射的火箭倒是让他十分的满意,就是制造的太少,不够军中制式装备。 “不够,不够!”他这般哼道,这些都是不够,不够他满意,太子环顾四周,唯一满意的恐怕只有那三万多骑兵了,他站在黄河南岸的土丘上,看着对面优劣的匈人骑兵,刚刚的那种自豪感就是消失,差距还是不小,跟这种自幼骑射的游牧民比骑术,还是差上很多!
“报告,对面秦国公送来信一封”他来了一众人都是脸色古怪,信?太子打开一看,面色一变,道“叫我江南省给陕西的孙传庭送去粮草?这!”一旁的汤亟道“孙传庭,我们为何要给他送去粮草?”
“不用,殿下,孙传庭在陕西剿匪,他剿匪与我们何干”郑芝龙说道,当然不愿意平白无故送粮食给别人。
“不可,着令,押运粮草,明日就往陕西运!”太子说道“李自成如果离开陕西,对谁都不好”他这般哼道。“流贼出关,祸害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