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这事儿,你得感谢战神阳帅。”陈阳解释道。
“怎么又跟他有关?”
“我前天偶然从他那里得到消息,战神要在江城修宗族祠堂。”
“而地点,就在西山。”
何诗诗一听,顿时明白了。
西山公园本来只是江城一个市郊小公园,但是现在战神要在这里立祠堂,那意义就完全变了。
怪不得,那些大佬抢着要投西山项目。
战神家的祠堂,那可是要兴旺百年的东西,要说这块地是自己投资建设的,那到时候和阳帅接触的机会自然也会变多。
而且修祠堂这事儿,跟景观工程多有冲突,说不定,还能因此让阳帅要自己帮忙行行方便什么的。
拿下一块地,因此能让战神欠一自己一个人情,这事儿肯定超值啊!
“原来阳帅真的是我们江城人,就是不知道他姓什么?是哪一个世家出身的。”何诗诗喃喃自语道。
“到时候祠堂修起来了,可不就知道了?”
陈阳微微笑着开车,其实他昨天晚上已经给林雅萍布置了下去。
西山祠堂,确实要修。
而祠堂里供奉的第一个牌位,正是何永孝。
陈阳想要报答何永祥挡酒之恩,但他已经死了,无法弥补。
想来想去,就只有给他立个祠。
从今往后几百年,他何永孝就是江城所有何家的先祖!
这祠堂一立,也代表着从何永孝开始,一个新的何家出现了。
何桂芝那一派的老何家,以后若是想要记入新何家的族谱,那只有一种选择。
归顺。
归顺现在的新何家家主——何诗诗。
此时的何诗诗,正坐在副驾想着投资的事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以后的身份将会多么尊贵。
当然,从现在的情况看,老何家的势力依旧庞大,新何家只有何诗诗一个人形单影只。
但陈阳很有自信,一年之内,所有何姓后人,都要归于新何家门下。
怀着这样的想法,夫妻俩已经开车到了家门口。
“陈阳,你看那是不是东东?”
诗诗突然指着小区门口的小卖部,那边有一个妇人正揪着一个小男孩的耳朵。
“好像是他,走去看看,怎么了。”
小卖部门口,老板娘李红梅死死揪住陈东的耳朵不放,陈东都疼的流出了眼泪。
“李红梅你疯了,放开他!”诗诗一下车就喊道。
“哎哟,何诗诗你怎么教的你家儿子,教出来个小偷!”李红梅看到大人来了,就放开了小陈东,但是语气很是不善。
“小偷?”
“对啊,你家儿子偷我店里的东西,被我抓了个正着。”
小陈东一抹眼泪,委屈的喊着:
“我没偷!”
“那我这货架上一共五块巧克力,怎么你进来逛了一圈,就只剩三块了?!”李红梅指着门口的货架。
那里还剩三块,看样子确实是被人拿了一些走。
陈阳一看自己的儿子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一时间自己都觉得丢脸,上前沉声问道儿子:
“东东,我不是给了你零花钱吗,为什么还要偷李阿姨的东西?”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小陈东一看自己爸爸都开始怀疑自己,顿时急的小脸通红。
“李姐,你这里有监控没有,你怎么证明是陈东偷的你的东西?”
诗诗依旧不相信小陈东会做出这种事情。
“还要什么监控啊。”李红梅把手一摊开,里面有两张巧克力的包装纸。
“我从他荷包里搜出来的,这小子偷了巧克力就直接吃进肚子里了!”
“我说何诗诗,你家也不是穷的吃不起饭的人,怎么就教出这样的小瘪三了呢?”
“几块巧克力嘛,吃不起我送给他都行,可是这偷东西,那就是家教问题了!”
李红梅是小区里出了名的长舌妇,说着说着就看向了陈阳夫妇,眼神里满是鄙夷。
能教出小偷儿子,父母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陈阳此时是最生气的,他自己一生行事堂堂正正,怎么能容许自己儿子偷鸡摸狗。
他第一次对着小陈东发了脾气,对着他吼到:
“陈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老实话,偷没偷李阿姨的巧克力!”
“呜呜呜...爸爸..我没偷啊!”小陈东被几个大人围着吼,说话都嘴拙了,只是哭。
“哼,巧克力吃进肚子里了,谁知道呢?”李红梅在一边酸言酸语。
“我没有吃!”小陈东脸憋的通红,突然看到柜台上有一把小刀。
“你说我吃了,那我就把肚子划开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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