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市里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吃饭了,林风每一次都是来到市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黑玫瑰酒店吃一次饭。
不过既然现在自己的小弟都已经开启了属于自己的专业会所,那么自然是过去要去捧一下场子的,虽然自己在赌城里面也没有什么名声,毕竟在青年一代里面,自己都是一直在外面做任务的,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号。
林风也向来不在意这些东西,毕竟自己是当兵的,是在部队里面做任务的,自然不可能跟这群小青年抢什么风头。
在李柳河的带领之下,众人来到了他所在的凤求凰会所,这所会所看起来都是用红色为主的材料来装饰的,非常的喜庆,而且风风火火的,听李柳河说,这座会所是他第一次开出来的,也是他最喜欢的一家会所。
林风自然也是同样非常的喜欢,直接在李柳河的带领之下走了进去。
一路上各种的服务员都是向李柳河打着招呼,而且全部都是弯腰90度,看上去就是非常的有礼貌,不过想来这座会所肯定是花费非常的大,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是这么的周到,能来这里面见面吃饭的,那也肯定是一些大人物。
一旁的李柳河这个时候开口说道:“这家会所是我专门迎接那些非常厉害的客人的,就比如说像是我父亲这种等级的,当然也接受那些纨绔子弟,毕竟对我来说,这些人虽然都是非常的不入流,但是同样都是信息网,从他们的口中能够知道很多他们家里面的事情,所以我这么长时间以来,通过这家会所,也认识了很多的青年一代。”
“不过想来老大你肯定是不想听这些东西的,所以说我就不说这么多了,进去吃饭就行了,只要会做里面的东西,老大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们会说里面的东西那些可都是非常名贵的食材,很多都是从国外运过来的,从外面是吃不着的。”
林风自然知道,这家会所里面的饭菜都是非常名贵的,但是自己也不懂这些东西,所以说都是让李柳河来帮自己挑选。
而李柳河虽然是店里面什么贵,那就挑什么东西,直接兜兜转转,把所有能挑的全部都给挑上了。
可以说,只要是他上的菜,让林风一次只吃一口都可以吃饱了。
凤求凰会所上菜的速度非常快,只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开始上菜了。
等吃完饭的时候,天色已经渐黑,也该回别墅了。
李柳河自然是十分识趣的,就自己离开了,然后林风则开折李柳河给自己送过来的,自己以前非常喜欢的专属座驾,也就是那辆保时捷911,然后直接就带着安然和唐心怡去了自己的别墅。
安然和唐心怡自然很早就已经知道了李柳河有这一座别墅,所以进去之后,自然而然的就自己选了一间房间,然后进去。
其实房间是非常想要和他们一起睡觉的,但是看样子安然和唐心怡似乎并不是特别想让他碰,所以李柳河在犹豫了几分钟,还是自己挑了一间房间之后,自己进去睡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晚上的时候,安然和唐心怡就直接睡到了一件房间里面,好像是因为怕林风来搞偷袭一样。
事实上林风确实是本来想要搞突袭了,但是结果晚上醒来的时候,刚想要过去寻找安然,但是却没有想到通过自己的鹰眼技能发现唐心怡正好在安然的房间里面,这个计划自然也只能无奈的打消了。
说实话,林风早就已经不知道忍耐了多长时间了,早就已经想要和安然和唐心怡一起开展美丽的人生。
然而安然和唐心怡都是非常保守的人,自然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林风碰到他们,所以想要这样子的话,恐怕需要做一些准备才行,不然的话,恐怕非常难以接触她们两个人。
在这一刻,林风成为了真正的弱势群体,毕竟他也是一个非常爱护这两个女人的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就顺从的这两个人了。
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林风早早就起来,而李阿姨早就已经来到了别墅里面,给他们准备早餐。
早餐自然是最简单的豆浆和油条,油条是离阿姨亲自做出来的,本来其实啊,一时非常不想做的,毕竟想要做油条的话,就要花费很多的贵重的油,但是林风因为不缺钱,所以说自然是一再坚持想要吃油条,所以也只能做出来了油条了。
吃完早饭之后,林风就直接带安然和唐心怡准备前往水上乐园玩儿。
不过在此之前,林风需要先去银行取一些钱才行。
等到了银行之后,林风让安然,还有唐心怡在车里面等着他自己进去取钱。
这本来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但是没有想到的事,却因为一些意外,所以说耽误了时间。
就在林风非常自然的准备取钱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后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
林风转过头,忽然发现后面冲进来了一个带着面罩的男子,后面还有三个男的和他一样冲了进来,接男子手里都拿着奇怪的那种最简单的组装抢,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的,让所有人都闭嘴,不许动。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现在遇到了什么情况,也就是遇到了经典的抢劫事件,没有想到这种事情竟然会让自己遇到。
对于其他的一些平民来说,自然是非常的害怕,但是对于林风来说,这些歹徒恐怕不知道自己已经遇上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不让所有人都趴下不许动。
而那个手里拿着一个警棍的保安,自然是不可能去反抗的,只能乖乖的一脸惊恐的蹲在了一边。
林风能够看到,坐在最里面的银行接待员,本来是想要去拨打电话的,但是没有想到,歹徒就直接一枪打在了玻璃上面,玻璃上面直接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蜘蛛网的。
接待员,这个时候自然是惊恐的,不敢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