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高菲的眼睛向清漓瞟去,一瞬间眼里突然变的炽热和痴迷,并且上下打量着,充满了一种捕猎者的欲望。
我皱了皱眉,高菲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忙挡在清漓的面前说:“嗯,我男朋友!”
高菲回过神来笑看着我:“行啊,对象挺帅啊!没看出来啊,你这一声不吭的居然钓了个大鱼,哎,你得请我吃饭啊?”
还没等我说话呢,高菲就率先一步冲我身后的清漓打招呼:“哈喽帅哥,我叫菲菲,是诗诗的朋友,有时间一起玩啊?”
我无奈的转身朝清漓看去,然而清漓却只淡淡的点了下头,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转身绕过车头,就开车走了。
高菲的眼神一直跟着清漓,直到车都消失了,她才赞叹的说:“挺个性啊…”
我有些尴尬的替清漓解释:“他性子就那样,你别介意!”
高菲回头冲我笑笑,满不在乎的说:“没事,我先去上课了!”
说完她就直接先我一步走了,我皱了下眉,也没有在意就上课去了。
上课期间我发现我同桌的状态有些不佳,郁郁寡欢的,动不动就出神,老师叫她都没反应。
班主任气的直接让她去外面站了一节课,直到下课铃声响,许鑫才垂头丧气的回到座位上。
我感觉奇怪,就推了推她:“你这是咋的了?心不在焉的,出啥事了?”
许鑫抬头看我愣了一下,随后又泄气的低头说:“这么明显吗?家里出了点事,挺烦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的说:“啥事啊?把你愁成这样,都快成苦瓜脸了,跟我说说,我帮你出出主意。”
许鑫无奈的摇了摇头:“是我爸,你知道的俺家是做建筑的,以前一直顺顺当当,最近不知道出什么邪门事儿了,工地上总出事,前几天从塔车上掉下来一个,腿都摔断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没几天又有一个人被钢筋穿透了身体,直接死了,两家人来我家又吵又闹的,我爸陪了不少钱才了事。本以为这就消停了,可就在昨天,我爸去工地上查看工事的时候,上面直接掉下来一个砖头,砸在我爸的脑袋上,要不是有安全帽,我爸估计就被砸死了!
也不知是谁放出风的,说我爸盖这个楼是鬼楼,将来谁买谁倒霉。
现在我爸整天在家唉声叹气,愁的饭都吃不下了。
我妈想让我爸找找明白人给看看啥的,可也一直没有什么门路。毕竟那些世外高人都隐居的,也不好找。”
我听许鑫讲完,感觉这事确实不简单,我试探的问到:“要不…我跟你去看看?”
许鑫一脸诧异的看着我,随后冲我无奈的笑笑:“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现在都愁死了,在这样下去,耽误了工程,我们家恐怕就要喝西北风了!银行还欠着贷款呢!”
我瞅了一眼四周,小声的说:“其实我就是专门给人看事儿的,我家里正好有懂风水的仙家!”
许鑫睁大了眼睛瞪着我:“真的?”
我点了点头:“这事谁敢开玩笑,毕竟都闹出了人命,我听你说的感觉应该是风水上出了问题,具体还得我亲自去看看。”
许鑫一听,忙激动的把地址发到了我微信上,说放学就带我过去瞅瞅。
我点头应下了,直到放学时候,许鑫问我要不要直接跟她过去,我说我得回家准备一下,让她先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就把这事跟清漓说了,让他陪我去一趟。
清漓答应了,不过去之前让我回家把文王鼓带上,他说让他打架还行,风水这方面他不擅长,没准还得需要张文良出马。
我还一脸奇怪的问他,为啥不直接带着张文良去?
人家清漓给我的答案是,电灯泡,而且也不一定就非要用到他。还有张文良是鬼仙儿,不适宜待在人多的地方,会控制不住的吸阳气。
我想了半天,恐怕除了第一条以外,其它的估计都是他胡诌的,以前怎么没听他讲过还有这么多说头?
在车里我抱着文王鼓,有些好奇的看来看去,虽然帮兵口诀我都记熟了,可这玩意我还真没实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