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园内出现的黑车停靠在侧,整齐下来四个身穿黑西服套装的男人,四周议论那来的保镖?
副驾驶座都沣至下车关门“四处去找,找到人不要动,等我过来”
“明白,沣队”
“妈妈,下次我们还要玩碰碰车”
童谣也陪伴儿子玩的畅快淋漓,抱着他狠亲了口答应“好,现在太阳下山,我们改回去了”
小布点不依,撒娇还要继续玩。
童谣撑着膝盖蹲身,从帆布袋里拿出纸巾给儿子擦拭,就在她转身扔垃圾时。
豆豆惊叫声呼救“妈妈!”
童谣抬头,两个冷酷的黑衣保镖将豆豆单手抱走,她抬步,脖子被大手禁锢,按贴在墙上“啊!”
膝盖弯的软肉被皮鞋踢中。
沣至用了五成力,童谣脸色疼白,腿弯颤抖勉强站住,没有滑跪下去。
沣至这才放开她警告“再没有下次,谭小姐”
“带小少爷走!”
童谣捂着掐除紫痕的脖子,抬步走到黑车前,后车座内,豆豆被保镖圈紧再怀里。
她拉车门拉不动,沣至按下车窗“仇少让谭小姐走回去”
车子启动扬长而去,童谣冷笑,她凭什么走回去?
童谣回去后,屋中欢声笑语不止,她视线看到西装革履的羌仇,从眉眼到行为举止,那样都像及了容衾。
羌仇抱着儿子,乔曼妮拿着冰淇淋逗她,李在淑全身缠着绷带,笑嘻嘻的对着羌仇说话,童谣进去就看到这幅画面。
748系统玩味:看看,这就是你以灵魂碎片和自身性命换回的男人
童谣深吸口气,控制微微发抖的身体,不理会系统的嘲笑。
李在淑见到她“敢私自带走我的宝贝孙子,怎么没想过被教训?”
童谣脖子上的紫痕明显,李在淑解气的冷哼,童谣蹲身拍手“儿子,过来亲亲妈妈好不好”
羌仇抱紧儿子,制止小布点下地的动作,冷声狠厉道“谭祯祯,我还没跟你算你私自带走儿子的事”
豆豆在羌仇怀里乱动,挣脱开羌仇的怀抱,豆豆主动跑来“妈妈,你没事吧”
童谣抱着儿子,成功看到三人沉下的脸,暗叹宝贝懂事,直接忽视三人。
斜眼漂了羌仇一眼离开,李在淑气的很“你看看她那样!”
乔曼妮给羌仇顺气,还没碰到他胸膛,羌仇低头,斜睨了她一眼,乔曼妮微怔,讪讪收回手。
羌仇碰的女人很多,唯独不碰她,乔曼妮咬着唇不说话。
羌仇起身,刚才怀里儿子的温暖很快散开,他脸色立刻冷下,拿过西服上楼。
乔曼妮起身想跟上,沣至背手在侧边走来,抬手拦住她“乔秘书,没有仇少的命令,你不能上楼”
乔曼妮握拳,难道她前世小看了这个女人?羌仇不像不在乎的模样,必须从长计议才行。
童谣在楼上把儿子哄睡后,羌仇拿着折叠成形的西装,戴着金丝眼框斯文至极。
下一秒,脚上却是暴徒行径,抬腿猛地踢开门进。
童谣抬头烦躁“儿子睡着了,你进来不知道轻轻敲门吗?”
羌仇蹙眉,眉眼如刀射向童谣。
抬步将西装外套丢开在沙发上,蓬勃的肌肉手臂,圈住童谣的脖子。
童谣脸红脖子粗,呼吸口氧气“你有病!羌仇,放开我!”
男人不管不顾,冷着脸,拖着她到主卧内,滑门一关,双臂有力的抵着墙壁,将女人的圈在怀里。
俊脸低下靠近,壁咚她,吐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谭祯祯,怎么出来了?不是喜欢那里吗?”
童谣蹙眉错过他的视线,不去看他的眉眼,脸颊被大手捏住板正过来“看着我!”
她抬手打开他的手,根本不想回答。
羌仇恼怒,俯身薄唇狠咬下她的下嘴唇。
有力的大手猛地扯开她衣服,肩膀微凉,露出密布的吻痕和咬痕。
戏谑轻笑,眉眼邪气凛然,手指挑起她肩带,又松开,啪的声打在咬痕上。
她下意识嗯哼声,羌仇轻笑“果然喜欢,这点玩的都不够你爽”
“放开!”
童谣怒火,这刺裸裸的调戏。
上一个挑她肩带的已经下面不保了。
她抬腿猛地踢中他西装裤,羌仇单手抱着她,立刻夹住她腿,拇指用力捏着她下巴“你不是谭祯祯,你是谁?”
“我是你大爷!”
童谣立刻将羌仇胳肢窝用力来个后空翻,羌仇伸开手臂将她手拉开,随即稳稳落地。
眯眼低头,手腕在阵阵发麻,她那来的这么大力气?
童谣:748,感谢
748:不用
她挑眉抬头,羌仇中指扶了下金丝眼镜,再度迈开长腿过去。
抬手直接将她抗起,带到主卧分割的小屋内,童谣使劲捏着他的肌肉,男人未动分毫。
居然挣脱不开!
羌仇这身肌肉比牛还壮,748系统摊手表示无能为力,啪嗒声关上门。
“羌仇,你放开!”
她正要命令748系统用fps游戏模式,察觉腚下一凉,她当场当机。
羌仇居然把她裤子脱了。
她奶奶的!
啪啪几声打下来,童谣羞耻的窘迫,挣扎着捶他,羌仇低头看到泛红位置的小黑痣。
这个位置不会错,她是谭祯祯,只是她怎么突然性情大变?
“我靠!”
童谣低头,恶狠死咬住他的脖子,羌仇面无表情的抹了下脖子上的血,闻到血腥的气味,他眸色更沉重“不错”
他放下她。
眉目都是狠厉,转身将门关上,拿出锁扣将门锁死,让她好好反省。
羌仇捂着脖子到主卧,看向睡着的儿子吐着泡泡,眉目渐渐温柔,捂着带血的脖子,俯身亲了儿子婴儿肥的小脸蛋。
小屋内不断传来踢打声,他冷眼走出主卧,沣至盯到羌仇的脖子,厉色道“请仇少让我上去”
“站住!”
沣至站住,羌仇抬手“滚下来!没事,用止血包包住,把待处理的文件拿来我处理”
羌仇离开,沣至冷眼没动,羌仇冷漠转身“沣至!!耳聋了?”
他见不得有人伤害仇少,更何况这个女人他讨厌至极“仇少,我听见了,你受伤的消息,我会老实告诉大爷和幺爷”
“你敢!”
沣至抿唇,寸头硬汉的形象雷打不动。
“怎么,说出去我被个女人咬了?你不害怕太爷爷的拐杖,我怕!”
沣至脸上浮现抹尴尬,摸摸鼻子,羌家最惹不起的是年到90的羌老太爷爷。
“还不快去!”
他点头离开,规矩拿来药包给他处理伤口并将文件抱来。
“沣至,吩咐你办件事”
羌仇脖子包着纱布打了个白结,沣至冷漠低头倾听“去再查查谭祯祯的身份,务必要特别详细,当然不是去查那个女人的信息,现在不用去查,等我做完工作”
他微愣,明白了什么,沣至背手如个雕塑,冷漠看向前方。
羌仇在工作之前靠在转椅上,抬手划过下唇,这破开的小口,是刚刚被反咬的。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大胆,敢反抗他,而不是自动求着虐她了。
呵呵,有意思。
童谣抬脚用力,终于踹开了这个小屋,她现在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出些什么才行。
根据原主的回忆,立刻想到了从前学校的闺蜜,只有闺蜜染竹没有嘲笑她,鞭策她。
羌仇不想她活在大众视线内,她偏要正大光明的在别墅中生存,她洗完澡,换上短袖短裤出主卧。
宝贝儿子还在睡着,刚刚一下楼就碰到了正要上楼的李在淑,冷哼道“哟,这又是要出去勾引哪个野男人穿这么少”
“儿媳妇就要有儿媳妇的样子,不守妇道规矩”
李在淑又是吐了口,童谣按住她的肩膀抵在墙壁上,笑道“守妇道,你怎么不交交你儿子怎么守好男德?”
她的大腚现在还在发疼,该死的男人!
“我儿子是我儿子,你是你,怎能混为一谈?男人在外养家走动,有美女照看上身很正常”
正常你个毛线!
童谣恶狠咬牙,转瞬又变的温柔体贴“婆婆觉得我穿的少啊?行,那是儿媳妇的错”
她笑笑,主动回去,走到三楼,重重踢了下羌仇的大型办公书房,嘴里诅咒谩骂。
正在看文件的羌仇,抬手制止沣至向前俯冲,状似要教训人的动作“把门打开,看她要干什么”
童谣回到主卧,从衣柜里将衣服全部扔在床上,挑了件刚刚包臀的贴身露背装,换好后,踩着拖鞋走出主卧。
李在淑正在给羌仇告状,正气的在他旁边喝着燕窝消气,羌仇中指提了提金丝眼镜框,再度翻开一篇文件。
斜眼正注视着外面,等着童谣出招怎么捏李在淑。
“儿子,你不能再这样惯着她了,你看看把你脖子都咬伤了,这还得了!”
羌仇轻笑“不碍事”
乖顺无趣的家猫偶尔亮亮爪子,也挺有趣,他也很喜欢用逗猫棒逗逗,不耐烦了就拔掉她的指甲。
怎么样,他舒服就行。
恶劣的男人正撑着头邪恶的想,等谭祯祯蹦跶两天,怎么用她喜欢的限制级方式惩罚她。
横竖,她有病,他们都有病。
羌仇想着,薄唇勾起冷笑。
童谣扭着腰走到书房门口,紧身的包臀白裙将她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
羌仇重重放下文件,极度不悦,她这回穿的更少,介意的不是她穿的少露肉多,让其他男人看到有损他面子。
而是这件开背的包臀连衣裙,好死不死的将他用在她身上的伤全部展露。
童谣看到他的表情,砸吧下嘴,高高在上的仇少也怕被上流圈子知道,他是个家暴男吗?
童谣冷笑,抬手对着他,抽出手中的口红“仇少不必担心这些都是祯祯不小心磕到的,你没有打我,对吗?”
他面色渐渐黑下去,童谣笑的肆意,更加阴阳怪气道“哦,不好意思,我忘了涂口红更能显现我脖子上的伤来着”
这自嘲冷讽的让他不爽到极点,转头怒瞪“沣至于!把你眼睛闭上”
沣至闭眼,羌仇拿过她的口红折断,大手拍打她的脸“我并未不允许你这样出去,你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我全都知道”
断掉的口红扔出,他拿着口红盖,从她发丝边轻抚到耳后脖颈,最后停留在她胸上,低耳轻道“我不介意,你身上再多几条伤痕”
轻柔的话语,却有沉重的控制欲,童谣拂过发丝,扫在他的俊脸上。
“仇少敢这样放我出去,就要做好被绿的准备”
他轻笑,伸手解了解领带“你试试”
呵,她还真敢来试试打老虎的滋味。
童谣扭着腰,万种风情的离开别墅,全程未管气绿的李在淑。
羌仇手指间还有她红唇的温热,单手插兜让沣至带人跟着她。
“她要真跟男人约会,记得把人私自带来,我送他个礼物”
轻松调皮的话,快乐的从薄唇中迸出,沣至却打了个冷颤,默默答是。
暴风雨来的前的宁静,老虎真的在发威了,不知羌仇发现谭祯祯的有趣表现,这等纵容的时刻还能持续多久。
李在淑瞪着眼,扣着刚做的漂亮美甲,刚刚两人的互动是在打情骂俏?
李在淑觉得必须要儿子说说话,从前觉得谭祯祯是个老实好拿捏的,起码脸蛋还算周正不轻浮,现在整的如风尘女子般。
“儿子啊,你就这样让她出去,搔首弄姿的像什么样子,不守妇道”
羌仇拿着纸巾擦拭双手沾染的口红,略略抬眸看了她一眼,李在淑立刻禁声。
讪笑下“我只是说她两句而已”
“恩”
男人对已半死不活的猎物本已不感兴趣,不过突然已是爪下物的死物,突然还能不断扑腾,趋势还愈演愈烈。
他兴奋的无以复加,想等着看她能怎么扑腾。
这时,猎手对猎物的容忍度为100%
李在淑看儿子盯着纸巾上的口红,笑的怪异的模样,她浑身一悚。
其实她有点怕自己的儿子,从小性格就怪,上一秒高兴下一秒阴狠。
从她离婚后,他性格就变的更加奇怪,以至于,她从不敢多说一句重话。
生怕那里惹到她,她毕竟不是羌家人,儿子能大富大贵养着她,已是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