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仕闲朝回家的路上走去,经过南街。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看着街边的景色,付仕闲心中暗道:“皇都可真是一个好地方啊,人杰地灵。”
“主要是姑娘们都很热情。”
时空魔镜道:“这难道不好吗?正好有利于你将体内的孽圣之骨中的力量快速吸收。”
付仕闲啐了一口,“我是那种人吗?”
时空魔镜嘎嘎一笑,道:“你看那个洪雯静的目光就与看别的女子不同,怎么样,你是不是已经在心里谋划好了?”
“简直胡说八道”……付仕闲并没有回答时空魔镜。
正一路朝西街而去,想要尽快赶回家,看看吟月菱回来了没有。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个纸团,刚好砸在了付仕闲的头上。
付仕闲捡起纸团,满脸疑惑的四处张望,他回身抬头一看,只见街道一旁头上二楼的木窗边,一位妙龄女子正含羞带怯的看着付仕闲。
女子年约十八,芳华正茂。见付仕闲抬头看来,女子用一块丝巾微微掩面,脸上有些羞涩的模样。
付仕闲突然就懂了,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先是看了看四周,见街上行人并没有注意,然后他便径直走向房门,推门而入。
屋内摆放着一些家用的木制器具,右手边有一个木制楼梯。
付仕闲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过去,抬脚踏上了楼梯。“咚咚咚”的脚步声在楼间回响,几步之间,付仕闲已是来到了二楼。
走到刚才看见窗口的那个房间门口,付仕闲轻轻的敲了敲门。
“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然后便传来一个妙龄女子的声音道:“公子请进。”
付仕闲推门而入,然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进入里面,房间不是很大,里面的摆设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
窗边站着一个浅绿轻纱的女子,女子脸上有着点点红晕。
“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付仕闲脸上不露声色的道。
女子身姿款款的走了过来,有些羞怯,声音嗲糯的道:
“奴家最近突感身体不适,瘙痒难耐,晚上夜不能寐,寻求了许多良医无果。幸而昨日遇见一位大师,大师直言此病乃是奴家生窍未开所致,需找一位年轻貌美的男子,让他为我打开,方可彻底治愈。”
女子说完,脸映红霞。她目光闪躲的瞄了付仕闲几眼,随即便将目光下移。
付仕闲看着眼前水浸浸的女子,脸上慢慢显现丝丝邪纹,眼神幽幽,声音磁性的道:“那姑娘是需要在下为你开窍了?”
“嗯。”女子低着头,轻声应声道。
话语方落,此间氛围已是悄然改变,开始弥漫一丝火热与冲动,双方的心都提了起来。
紧张,兴奋,期待,渴望……
付仕闲眼神邪魅,走了过去,缓缓垂首于耳畔,细嗅着淡香青丝。
左右宛若游龙,游走于起伏上下,很快便找到了窍门。
在探索,亦是针对。
试探之招,将发未发。
高手过招,试探是必要的手段,否则不知对方底细,恐怕会被打的措手不及。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年纪轻轻,却是沉稳老练。
付仕闲俯首,在红潮如醉的耳边轻轻诵语,是神圣的言论,是艺术的传达。
……
战争的号角,吹响了。
……(!)
双方士兵对垒,主帅对弈,战场奏响笙箫,雌雄谱写传奇。
战争最是残酷,死伤难免。
……
士兵推着一架攻城车,上面架起一根大柱,疯狂的撞击着城门,呐喊声,喊杀声,在战场上回荡。鲜血溅起,洒满战场,染红一方大地,冲击着视觉,更冲击灵魂。
……
士兵踩着泥泞与血水,高举战神旗帜,越过护城河,与敌军形成对峙。
……
谁料,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敌方守城士兵突然叛变,一股长流由内而外杀来,与我军里应外合,紧闭之城瞬间告破!
战鼓擂动,大军直入长安。
……
将帅对弈,亦是惊心动魄。只见付仕闲猛然一进,施展一招神兵天降,将空间化作无尽火之炼狱,欲要一招判定乾坤,从而入主中原。然而对手也是不甘示弱,娇躯一仰,施展绝巅高招,将一半战场化作冰之领域,与火之炼狱形成对抗之势。
刹那间,冰火交织两界天。
身体仿佛在无边的深渊之中不断坠落,灵魂却在无尽的幻境之中不断高升。
……
这里是婆娑幻境,是极乐净土。
……
空间之中传来呢喃,犹如梵唱。
……
沉重悠长的哼唱,是战意的高歌,是合奏,是战争传来的曲调。
一唱一和,曲调抑扬顿挫。
一招一式,弱者能堪几合?
……
立竿见影,天地无极,大海无量。
……
咯吱,咯吱,大地在摇晃,在震动,好似沉重不堪重负,随时就要碎裂崩塌。
……
无休止亦无条件的赐予,换来的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战斗还在继续,阴阳交错,时空混乱,乾坤颠倒,宇宙崩塌。
……
可惜啊,一寸长一寸强,阳盛阴衰,神之黄昏。
…
大局已定。
……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
……战争胜利,敌方投降认输,割地赔款,我方也伤亡惨重,死伤十万。
……
是最初,亦是最终。
……
世间成败皆是虚无,若是非要争论,也不过是为心虚做一些掩盖。
……
付仕闲掀开床帘,穿上自己的衣服,系上了腰带。
刚想回头问女子需要多少钱,毕竟他可不会白吃白喝,该给的补偿绝对不能少。
付仕闲回头刚想开口,却见白皙女子,从枕头下方拿出一袋银两抛了过来。
付仕闲尚未来得及反应,银两已入手中。
女子脸上红晕未退,脸上露出羞怯的笑容,道:这些是奴家给你买补品用的。”
女子依旧春意盎然,痴痴的看着付仕闲。
付仕闲则是看着手中的银两,脸上一片呆滞,眼中更是如此。
这一刻,他仿佛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不,今天他一共打开了两扇新的大门。
“原来,我才是被嫖的那一个……”
付仕闲离开了女子的房间,离开了楼房,回到了大街上,站在了他一开始站立的位置,手中还紧握着那一袋银子。
付仕闲抬起头,看见窗边的女子,女子朝他含羞的微笑,开口对他道:“公子以后要常来呀,奴家的私房钱还是很多的。”
随后,女子便红着脸,关上了窗。
付仕闲看着手中的银子,眼神依旧有些呆滞,难以接受,更难以想象。
时空魔镜在他袖中“嘎嘎嘎”的笑个不停,从付仕闲出了女子房间的那一刻就开始笑了,一刻也没有停过。
“付仕闲啊付仕闲,你是真的很适合干这一行啊,哈哈哈哈。”
“没想到你穿越过来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居然是这个,哈哈哈,付仕闲,你不干净了。”
时空魔镜镜面都笑出皱纹来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付仕闲脸色十分难看,阴沉着脸道:“做这行怎么了?我靠自己的能力生活,不靠父母,独自打拼。干不干净与三观有关,与工作无关。”
付仕闲紧了紧裤腰带,然后将银子收好,直接快步离开了。
……
皇宫之中,一处豪华的宫殿之外,一处花香四溢的庭院之中。
九天女皇正在打量着院子之中一个长相古怪的器皿,身旁有两个倾国倾城的女官跟在她的身后,三人正在对这件器皿进行研究。
两名女官,一个叫关颖,一个叫聂芸。
至于眼前长相古怪的器皿,当然就是被九天女皇带走的那辆特斯啦。
关颖打量着眼前的汽车,眼神中露出惊艳的神情,开口道:“世上竟有如此鬼斧神工的器皿,简直太过精致与完美了。”
聂芸也点了点头,认可的道:“确实让人难以置信。”
随后,聂芸又看向女皇,恭敬的道:“女皇陛下可知这器皿的作用?”
九天女皇静静的看了片刻,什么也没看出来,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这件器皿。
她曾尝试过很多方法,但全都失败了。哪怕将灵力注入其中,也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毫无反应。
听到聂芸的询问,九天女皇开口道:“这是一件移动器皿。”
“移动器皿?”
聂芸和关颖皆是露出惊讶的神色。要知道,天下的无数器皿中,就数能带人移动的器皿最少。
“微臣斗胆问一句,不知女皇陛下从何处得到了此等宝物?”。聂芸道。
女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见状,聂芸也不敢再问。
就在此时,一个宫女快步走来,向女皇行礼道:“启禀女皇,学院那边传过来了一首诗。”
“一首诗?”
“是的,据说是大院主亲自让人传过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