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仕闲最后当然没有和赵麒林叶峰两人一起去摘花楼,而是去办正事。
经过多方打听,付仕闲终于在酒楼的一个游侠那里打听到了李青虹家的地址。
本来他早就想到环州来找李青虹了,但是因为担心会再遇到残夜冥环,所以付仕闲才拖了一段时间。
李家在环州的江湖中也算是有些名气的,所以并不难找,付仕闲问了几次路之后便找到了。
李家虽然在环州很有名,但是当听闻是九天学院的人上门时,李青虹的父亲与母亲还是被震动到了。
皇都啊!
那可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地方,更不用说是来自整个皇朝都赫赫有名的九天学院了。
李青虹的父亲亲自将付仕闲给请进了府中,好茶好水招待着。
可当付仕闲问及李青虹之时,李家一家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付仕闲有些疑惑,问道:“李家主这是何故?”
李青虹的父亲叹了一口气,道:“小女离家出走之后便未再归,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付仕闲闻言,眉头一皱,心中暗道:“怎么会…她不是说要回环州的吗?为什么没有回来?她又会去哪里呢?”
这时,坐在一旁李青虹的母亲很是伤心的道:“青虹自今年年初擅自离家之后,便再无音讯。我们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与人脉找了她很久,但是都没有关于她的一点消息。这江湖那么的险恶,青虹怕是已经…”
李母说着说着就小声的呜咽了起来,十分的伤心与难过。
李青虹的父亲也是连连叹气,妻子说的他自然是体会颇深的。而且江湖的险恶,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概括的。
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家,行走在凶险万分的江湖中会遭遇些什么,李远邱连想都不敢想!
紧接着,李远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看向付仕闲,语气紧张的道:“付公子,你上门是为了来找青虹,莫非你曾经见到过她?”
李青虹的母亲也用紧张又期待的眼神看着付仕闲,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付仕闲看向他们,思考过后,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他们,道:
“我在距离皇都不远的一座城池遇到过她。”
闻言,李远邱直接从座椅上站起身来,神情激动,目光紧紧盯着付仕闲,问道:“那她…她现在在何处?”
付仕闲朝他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也不知!”
李远邱又坐回了座位上,像是泄了气一般,他强行让自己情绪平静下来,然后对付仕闲歉意的道:“抱歉,我过于激动了。”
“付公子既然是来找青虹的,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她在何处的。”
付仕闲摇了摇头道:“无妨。其实青虹与我交情匪浅,我与她曾一起经历过生死,所以她的安危我也是十分的担心。”
紧接着,付仕闲又道:“她在离开前曾告诉过我说她要回环州。只是不知,她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还以为她早已经到了。”
付仕闲此刻也是担忧无比,不停的在心中猜想李青虹究竟会去哪里?为什么没有回来?
付仕闲最终还是告辞离开了。走的时候他说:“会去寻找李青虹。”让他们二位不要太过担心。
如果李青虹自己回来的话,也请告知他一声,好让他打消心头的担忧。
……
飞鱼船上,二院主与一个青衫中年人相对而坐,中间摆着棋局,两人正在对弈。
青衫中年人乃是学院的执教老师,姓吴。学员们都称他一声“吴先生”或“吴执教”。
他也是此次学院队伍的一位领队,除二院主以外,他的修为是队伍中最高的。
吴先生举起一颗棋子落下,随后开口道:“本以为此行凶险,路途中必回遭到伏杀与拦截。却没想到,这一路上竟是如此的顺风顺水,轻轻松松就到了这环州。按照这个行进速度,明日清晨便可到达目的地“禹州”了。”
二院主也落下一子,笑了笑道:“还是不可大意啊!”
“这环州虽是最难设伏的地界,但也是最可能设伏的地方。毕竟,我们走的是水路,前往禹州的水路又独此一条。”
吴先生落子道:“前面有山河大将军王腾在前开道,他既然没有受到埋伏,那我们自然也是安全的!”
二院主点了点头,也觉得有理。
对方如果真的想设伏,最好的目标应该是王腾所率领的飞鱼船队,而不是他们这样的小目标!
吴先生突然抬头看向二院主,语气试探道:“大院主此次前去,会有把握吗?”
本来都已经打算落子的二院主听见这话,手却是顿在了半空。他沉眉做思考模样,随后也只是摇了摇头,落下了一子,没有说话。
诶!
吴先生也是叹了一口气,跟着摇了摇头,继续落子。
……
摘花楼。
一个洒满花瓣的水池之中,烟雾弥漫,香味四溢。
付仕闲、赵麒林还有叶峰三人光着身子靠在水池边上。
三人各自的背后皆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为他们捏肩揉背,三人皆是闭着眼睛,表情十分的享受。
赵麒林睁开眼睛,扭头看向身旁的付仕闲,开口问道:“你事情办完了吗?”
付仕闲依旧闭着双眼,享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时不时的还要轻轻“呻吟”一声,像是十分舒服的样子。
他“嗯”了一声,回答道:“办完了。”
赵麒林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么快?”
付仕闲闭着双眼正在享受,没有回答。
赵麒林朝他靠了靠,表情有些猥琐的道:“你该不会是去见一位姑娘吧?”
付仕闲睁开双眼,看向他,诧异的道:“你怎么知道?”
赵麒林得意的笑了笑,道:“我不仅知道你是去见一位姑娘,而且我还知道你没见着那位姑娘。”
“这你也知道?”付仕闲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付仕闲有些怀疑的看向他,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莫非…你跟踪我?”
赵麒林笑了笑,摆着手道:“不至于不至于,我暂时还没有跟踪男人的癖好!”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付仕闲疑惑的看着他。
赵麒林咧嘴道:“就凭先前我在隔壁也能听到你和那位姑娘的激烈,就可猜出。”
“如果你见到了人,那刚才应该没那么猛才对!”
付仕闲老脸一红,瞬间将头偏向另一边,不想和他说话了。
赵麒林靠了过去,在付仕闲旁边道:“喂,付师弟,你知道嘛?你刚才真的很猛诶!”
“我在隔壁都被你带了节奏,叶峰也是。”
叶峰仰起头来,看向付仕闲,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他刚才也在付仕闲的隔壁,他和赵麒林一个在左边房间一个在右边房间,四个人的节奏全被付仕闲一个人给打乱了。
他们隔着墙都能清晰的听到那位姑娘的高昂,就像是洪水决堤了一样。
叶峰依稀的记得,那位躺在他身下的姑娘在听到隔壁的动静之后,连咽了好几次口水。
付仕闲却是靠在那里,假装听不到两人的对话,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
赵麒林见无法调侃到他,感觉很是无趣,随后又靠了回去,将头靠在了美人的怀里,鼻子深深的嗅着姑娘身上传来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