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龙扫了一眼四个中年男人,随后用眼神询问叶向阳的意思。
叶向阳点了点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明白。小白龙勾起嘴角冷笑,走到四个中年男人的身前,先后扭断了他们的脖子。
四个中年男人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杀人了!杀人了!
屋内一片慌乱,有些贵妇从来没有见多这种血腥的场面,吓得当场晕倒,不省人事。
就连叶天玄、叶芸、王天雄等人,见过世面,此刻也吓得面如死灰,双脚忍不住发抖。
要知道,刚才的四个中年男人,可是白良县的顶梁支柱,掌控着白良县的经济命脉,可他们在叶向阳的面前,连野草都比不上,直接碾压。
嗒!嗒!嗒.....
叶向阳还是满脸寒霜,一步步走向王天雄,皮鞋敲打大理石地板的声音,如同死亡的丧钟,使得王天雄软瘫在地上。
十年前,抢叶家的货物,不是我的主意,是我爷爷的主意,你要找就去找他,不关我的事,不要杀我.....
王天雄颤颤巍巍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你爷爷是幕后黑手,我会去找他,你放心。不过,你也是刽子手,你也该死。
叶向阳在王天雄的身前停了下来,笔直的身材如同一座丰碑,强悍的气势与杀气,压得后者难以喘气。
大哥,还是我来吧,省得脏了你的手。小白龙走过来,低着头,恭恭敬敬的说道。
叶向阳只是摆了摆手,他便退到了叶向阳的身后,不再言语。
十年前,我兄弟为了我的清白,跳楼身亡,那个时候,你笑得很开心吧?今天,血债血偿,楼,你来跳!
叶向阳说完,一手提起王天雄,如同提着一只小猫,离开了叶家,径直走上旁边十八层高楼的天台。
十年前,他的兄弟,就是从这座高楼跳下去的.....
跳下去!他把王天雄扔在天台的边缘,一脚踏在后者的背上。不要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
王天雄全身冷汗,人生第一次有了绝望的感觉。
钱?叶向阳揺了揺头,钱对他来说,不是最重要的。跳下去!
我.....我.....王天雄吓得口齿不清,大风吹来,他摇揺欲坠。
高楼的下方围满了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也在猜测叶向阳的身份。
光明正大杀人,还逼白良县首富的独子跳楼,这是疯了吗?不怕连累叶家么?神经病?
所有人都以为,叶向阳是神经病,甚至连他的养父叶天玄,也是这么想的。
砰!
突然,王天雄从高空坠落,摔得全身粉碎,地上一滩鲜血,他当场毙命。
死了!王天雄死了!
首富的独子死了!
叶向阳把王天雄杀了!
四面一片惊呼,很快王天雄坠楼身亡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白良县,各方震撼。
叶向阳像是没事的人一样,不急不缓的下楼,正想离开之际,四面八方都传了滴呜滴呜.....的警笛声,数十个荷枪实弹的衙警跳下车来,把叶向阳包围在中间。
举起双手,蹲下来!
有个英姿飒爽的女衙干净利落的给叶向阳拷上了手铐。
你没有权利抓我,别说你,就是你们的衙长,甚至是市里、
省里的衙长,也没有权利抓我。叶向阳不慌不忙的说道。
我看你是神经病吧?我没有权利抓你?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等着接受审批。女衙冷哼一声,硬是把叶向阳推向衙车。
你会后悔的。叶向阳回头,不卑不亢的说道。
我会后悔?我告诉你,你杀的人全部都是重要人物,就算把你抓进县衙里,也会有人弄死你,你别做梦了吧,你这辈子完蛋了。
女衙十分厌恶的把叶向阳推进了衙车,杀人狂魔她苏芮见过不少,但是像叶向阳这样目无王法、嚣张至极的杀人狂,她还真是第—次见。
抓了叶向阳之后,衙警到处搜索小白龙,可小白龙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衙警只能班师回朝。
王家别墅的大厅。
砰!
王家家主王福源狠狠把茶具掀飞在地上,紧紧捏着拳头,气到浑身发抖。
真是胆大包天,连我王福源的孙子都敢动!先把那个狂妄小子灭了,再灭叶家,让他们一家人为天雄陪葬!
他王家是白良县的一霸,在白良县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从来没有人敢太岁头上动土。
可就在今天,他王家的独苗,王家未来的希望,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逼得跳楼身亡。
这触了他的逆鳞。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父亲,那个狗杂碎,已经被抓到了县衙,我们也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不好光明正大的动手,不然有损我们王家的声誉。
王兴华满脸阴沉的说道,他是王福源的儿子,也是王天雄的父亲。王家的生意大部分都是由他打理,多年的叱咤风云,使他即便经历了丧子之痛,也依然保持冷静。
那个狗杂碎,一定要死!别说他呆在县衙里,就是他躲到地狱,我也要把他揪出来。我要他三更死,阎王也不能留他到五更!
王福源一脚踢翻了价值十几万的红木椅子,宣泄心里的悲愤与杀心。
死,他是必须死的,不只是他要死,叶家也要一个不留。
王兴华满脸阴狠,我去找,水鬼,办事,只要给的钱够,让他进县衙里,弄死那个狗杂碎。
嗯,水鬼办事,我放心。王福源点了点头,水鬼之名,不只是在白良县响当当,在整个市里,都是让人闻风丧胆。
只要给的钱够,就没有水鬼杀不了的人。而且,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是听过他的传闻。
您等我好消息。
王兴华说完,带着二十多个保镖离开。
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逃?以你这种身手,就算我们能抓住你,也要损兵折将。难道你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