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渔好像知道的比我多得多,沈云霄更乐意向他倾诉,而我眼中的沈云霄则渐渐模糊成一个残缺不全的影子,如果不靠晚渔的叙述,我根本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他。
每每到这种时候,我心里难免难过,看来我还是不配做他的知己,只是他曾经有过的小欢喜。
耳畔还时不时传来妈妈在外面忙碌的声响,我的手轻抚在带着立体感的烫金封面上,却好似触到了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手指轻轻按下去,果然是有东西,手指探进去,里面竟然藏着一张信纸。
信纸因为积压太久已经泛黄,上面满满是潦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