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之无语,“我哪有!”连话都不能跟其他异性说了吗?管得也太宽了。
霸道无礼!专横无度!
席间,宛之好奇问侯叔叔,为什么妙妙没有一起来。 侯叔叔说她和苏淮屿在一起呢!听到这话,侯叔旁边的男子有些异样。
表情隐约透着怒意,问侯叔苏淮屿是谁。
赵熙振附在宛之耳边轻声说:“他就是苏项年。”
宛之点点头,仔细打量他。
白盛宏喝得忘乎所以,说了些场面话,最后将话题抛给赵熙振。 “熙振啊,我呢,一直觉得有愧于你,因为我,你没少跟你母亲闹别扭吧。来,今天这杯酒,叔叔敬你!希望我们能冰释前嫌,商场上也能合作共赢,继续我们未完成的宏图大业。”
赵熙振很不给面子,半句客套话都不讲,生硬的端着酒杯。
裘煜上前将宛之推开,紧张的拉着赵熙振,希望他不要当着众人的面,给白盛宏难堪。
宛之只好往旁边挪动,赵熙振将宛之拉到身侧,冷冷地看了裘煜一眼。
白盛宏又说:“宛之,一起吧,这杯酒,也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赵熙振这才态度软下来:“白总客气了,我跟宛之敬你才对。生意上的事,您吩咐就好,合作谈不上,是赵氏集团沾在座的光。”
这波彩虹屁吹得白盛宏春风拂面,笑意开怀。
白盛宏乘热打铁,说出了他的想法。
“市的药商,属你们集团是行业老大,今天坐在这里的,都是我们集团最信得过的股东,进军市还得靠赵总开路啊,大伙儿说是不是?”
赵熙振轻笑一声,宛之没看错的话,他这是轻蔑且毫不掩饰啊。 “白总一句话的事儿,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说如何那就如何。”
白盛宏激动的拍桌,“好!”
众人见商榷大有希望,恭维话接二连三的说给赵熙振听。
宛之听得头都大了,什么跟什么,跟打太极似的。
这顿饭持续到晚上十二点,在白盛宏看来,今日这局称得上里程碑式的结盟。 他喝得七分醉意,众人散场后,裘煜把白盛宏扶到房间里休息,白盛宏把白夜也叫走了。
赵熙振带着宛之跟三人辞行,但却把她带到庭院外的秋千处坐下。
他抱着宛之,两人共坐一个秋千,慢悠悠的荡起来。
夜里的风吹到脸上像刀割,宛之冷得打颤,将脸缩进围巾里,催促赵熙振回家。
他抱着她,脑袋埋进她脖颈里,重重的喘着粗气。
带着酒气的呼吸传进宛之的鼻子里,她也跟着醉了。
赵熙振突然一掌扶着她的头,靠近他。嘴唇贴着嘴唇,吻得有些粗鲁。
他让宛之跨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拥吻。
宛之惊呼:“不!”
赵熙振一定是醉了,他动作又狠又毒,缠得宛之毫无抵抗力。
“西瓜,我们回去…”
“不!就在这里,我今天就要在这里…”赵熙振吻住宛之,让她专心一点。
她急得快哭出来,强忍着身体的浪潮,远处站着一摸黑影。
白家熄灯了,可白夜还在!他在!她看见他了!
“西瓜,有人,不!这里有人!”
“让他看,让他知道,你到底是谁的!让他知道他是痴心妄想。”
“西瓜,我求你,我们回家吧。”
“快了,很快就回家,你听话。”
宛之哭了,这样的赵熙振,一点也不温柔,她觉得羞耻。
回去以后,她关上门,任凭赵熙振怎样拍打,她都不开。
占有欲有多可怕,今夜宛之深刻的体会到了。
次日醒来,宛之发现赵熙振抱着她,在她背后浅浅呼吸。
他总有办法抓住奋力抵抗的她,怎么躲都躲不掉。
大年初一,赵熙振有毒,这是宛之得出的结论,且是她逃不开的劫。
“你是我的,不许看别的男人,不许对着别的男人笑,不许收别的男人的礼物,钱和东西都不可以。金城淼和白夜,都不可以。”
赵熙振的话带着沙哑,嘴唇贴着宛之的耳朵,这是多么霸道的宣言,这不可以,那也不可以。
“我连跟异性接触的权利都没有吗?”宛之心里五味杂陈。
“没有,我为你把桃花摘得干干净净,你也要让我有安全感,不然我亲自来斩。”
“斩头吗?赵王,我现在是犯了哪条罪了?”
“美得犯罪。”赵熙振大手抚摸着宛之的脸颊,她脸上终于有点肉了。
这话挠得宛之心里不上不下,想发火但又觉得很甜。
一个早安吻温柔的落在她脸上,痒痒的,麻麻的。
“我是男人,我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赵熙振拥着宛之,嘴里念着,不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不想再与他争论,她是她自己,她现在心里挂念着游戏里的男人,和他们好看的皮肤。
宛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开了一把游戏。
赵熙振听见声音,单手撑着上半身凑过来看。
“一起床就开始打游戏!”
宛之看也不看他,赵熙振轻笑一声,抱着她继续睡回笼觉,难得他可以睡上一个懒觉,身边有她,很幸福。
“我有话跟你说。”
赵熙振有出门洗澡的习惯,从浴室里出来,见宛之还在打游戏。
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
宛之与小魔丸开黑,一局正打到高潮部分,她舍不得分神,盯着屏幕让赵熙振说。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经常跟白盛宏接触,还有我妈,可能会暂时性做出一些不大好的事情,如果传到你或者其他人的耳朵里,不要听,不要理会,我有我的考虑,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vito
y音效响起,宛之放下手机,走到镜子前,从背后抱着他。
“你有什么计划,告诉我。”
赵熙振整理着着装,他穿大衣特别好看,天生的衣架子,宽阔的肩膀,修长的腿。
衣服大得可以把宛之整个人包裹着,宛之喜欢这样的包裹,温馨甜蜜。
“我不希望你参与进来,知道得越少越好,你去做你真正喜欢的事吧,我会让道和保护你,再给你多派几个人,一起保护你。”
“那你呢?”宛之把头在赵熙振的背上转来转去,一脸轻松。
赵熙振板着一张阴郁俊朗的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没事,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
宛之从赵熙振的胳膊缝隙穿过,露出个脑袋抬头望他。
“有这么严肃吗?我感觉你是要去行军打仗,一去就是几年之久。”
赵熙振大手抚上宛之的脸,低头看她。
梳到后方的长发落了几根下来,遮住他一只眼睛。
“不亚于此,走吧。今天还得去一趟白家,有些事我要问问我那伟大的母亲。”
赵熙振将宛之捞起来,拍了拍她的双肩,像扫净身上的灰尘。
宛之一副苦瓜脸的表情,比她过年走亲访友还要痛苦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