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扔掉!快扔掉!’”
“老何疯狂大叫。”
“萍萍拗不过他,只好把球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今晚的事把老何吓得不轻,搞得他一晚上都不敢回房间睡觉。”
“天一亮,萍萍准备好早餐之后,就送大女儿和二女儿去学校了。”
“家里,只剩下了老何和小女儿三娃。”
“三娃今年才三岁,还是个奶娃娃,她嘴里叼着奶瓶,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老何房间。”
“老何瞅了三娃一眼,问她:‘三娃,你愁啥呢你?’” “三娃抬起小手,指着老何的床咿咿呀呀的说:‘爸爸,你看,阿三哥哥!’”
“听到三娃的话,老何虎躯一震。”
“他往三娃的小脑袋上敲了一记:‘臭娃子,瞎说什么呢!’”
“老何的心不由自主的慌了起来,镇上的老人们都说三岁的娃娃最容易见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难道……张阿三真的缠上了他?!”
“三娃‘哇’的一下坐在地上嗷嗷大哭,她一边哭一边说:‘阿三哥……在……在床底下!’”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老何却觉得家里格外的阴森。”
“老何的心愈发紧张,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慢慢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他在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始终没有踏进去的勇气。”
“房间内,一切如常。”
“这时,他身后的客厅里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 “三娃乐呵呵的笑了:‘咯咯咯……好玩……好玩……阿三哥飞得好高哦!’”
“老何心头一颤,他猛地回头。”
“三娃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颗皮球,她把球砸在墙上。”
“咚!咚!咚!”
“皮球在客厅里弹来弹去。” “最终,它再一次‘咕噜咕噜’的滚到了老何的脚下。”
“老何低头一看。”
“他脚下的这颗球,赫然又变成了张阿三的头!”
“几条虫子在张阿三的眼眶里钻来钻去。”
“张阿三对着老何咧嘴一笑,皱巴巴的脸皮子裂开了一条缝,底下的腐肉清晰可见。”
“老何心脏一窒,魂都被吓丢了!”
“‘鬼!鬼啊!’”
“慌乱之下,老何一脚踢开了这颗脑袋。”
“砰!”
“老何的力道很大,这颗脑袋砸在了三娃的脸上。”
“三娃小小的身躯往后一摔,后脑勺磕到了身后的桌角。”
“老何浑身冷汗直流,他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等老何缓过神的时候,三娃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而她身边,滚着一颗沾了血的皮球。”
“‘三娃!三娃!’”
“老何抱起了三娃,可惜,一切都晚了。”
“晚上,萍萍抱着三娃的尸体哭了好久。”
“老何一个人坐在阳台边抽闷烟。”
“萍萍发疯似的朝老何冲了过来,在他身上又打又掐。”
“‘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萍萍哭得撕心裂肺。”
“老何被萍萍闹得烦了,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哭什么哭啊,死了一个赔钱货而已,至于又哭又闹吗?’”
故事说到这里,老何这个人物引起了听众们的群愤。
金主爸爸:“我靠!这是什么渣爹啊!”
江海吴烟祖:“老何就是个人渣,不配当爹!”
床下有人:“错,他明明连做人都不配!”
吕信:“萍萍被老何气晕了。”
“第二天,三娃下葬之后,萍萍就带着大女儿和二女儿回了娘家,还说要跟老何离婚。”
“听说媳妇要离婚,老何隔三差五的跑去岳父家献殷勤。”
“他倒不是真的稀罕这个媳妇,只是觉得,如果萍萍不回来,谁给他生儿子啊!他也没钱去找别的女人生。”
苏香的小奶狗:“尼玛!这个故事我听不下去了,主角太恶心了!”
被吕主播吓哭了:“把老婆当生育机器,把女儿当赔钱货,这是什么绝世人渣?”
江海鲁晗:“我一男的都忍不住想要爆粗口,这个老何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我叫王尼玛:“哎,楼上的都淡定点,故事而已故事而已,听听就好了。”
故事继续。
“经不住老何的软磨硬泡,五天后,萍萍带着女儿们又和老何回了家。”
“老何间接杀死了三娃,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他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在了张阿三身上。”
“他认为,是张阿三的鬼魂杀死了三娃!”
“第七天晚上,老何拿着一把斧头,满脸杀气的去了坟山。”
“今晚,他不仅要把求子符从张阿三的嘴里取出来,还要分.尸泄愤!”
“深夜的坟山凉飕飕的,四周透着一股阴森森的邪气。”
“老何举起锄头狠狠砸在张阿三的坟堆上,他嘴里不停地骂:‘臭崽子!敢来吓我!今晚老子就让你死.无.全.尸!’”
“‘哐当!’”
“老何揭开了张阿三的棺材盖。”
“棺材里的情形触目惊心,老何心脏一紧。”
“一颗沾满了血的皮球立在尸体的脸上,乍看之下,这颗球,就像尸体的脑袋。”
“老何突然想起,三娃死了之后,那颗皮球就在家里不翼而飞了。”
“老何双腿打着哆嗦,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但一想到这几天受到的惊吓和女儿的死,老何心里的怒火很快又蹭蹭蹭的窜上了头顶。”
“张阿三的尸体和七天前见到的差不多,奇怪的是,尸身竟然还没有完全腐败。”
“老何扒开了尸体的嘴,将那道求子符取了出来。”
“求子符上爬着几条蛆虫,还散发着一股恶臭,老何嫌弃的甩掉了求子符上的虫子。”
“就在这时,尸体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叮!收获听众恐惧值12点!】
【叮!收获听众恐惧值15点!】
【……】
“‘啊!’”
“老何双腿一抖,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他搓了搓眼睛,仔细一看,尸体的眼睛分明是闭着的。”
“‘兔崽子!做了鬼还不老实!’”
“老何气急败坏,他愤怒的瞪着张阿三的尸体,举起手里的斧头,重重的砍了下去。”
“‘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老何红着眼睛,宛如一头发狂的猛兽。”
“接连砍了将近十下,老何才停手。”
“尸体的四肢和身体分了家,棺材内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老何坐在地上歇了歇脚,将坟堆整理好后,返回了家。”
“回到家里,老何硬着头皮将那道散发着恶臭的符纸含在了嘴里,然后和萍萍迅速的应付了事。”
“三个月后,萍萍果然又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