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受罚
楚云南一大清早的出门去采办些公子们的衣物,以后可以在有活动的时候用上,手里拿着衣服刚想上楼,就在二楼里遇见下楼的竹熠。
“那女人,喝药了嘛”楚云南拦住竹熠的去路,把手里的衣物推给他。
“没喝”竹熠老实回答他,因为他让想秦虚那人吃点亏,自从她来了,这酒楼里全上下都不得安宁。
“她在哪里”楚云南眉头一皱看着擦身而过的竹熠,他们二人一上一下的站在楼梯上。
“桃雾房里”竹熠转身向上看着楚云南,他听到答案面不露色,直冲冲走到桃雾门口,而竹熠盯着楚云南走到桃雾门口时,嘴角上扬,又回身向下走去。
楚云南一把推开门,只看见桃雾用轻摸着秦虚的脸庞,听道开门的声响立马收回了手,本来端坐在床头的他,起了身向楚云南俯身鞠躬道:
“公子,来了,桃雾荣幸之至”那桃雾低头看着地面,又是不敢吭声,整个楼里初了柳乘风敢对他好言劝说,其他人根本不敢劝,或者违背他的意愿。
“那女人,是怎么了”楚云南看着弯腰的桃虚打探的问着,而桃雾只起身来,对着一声不坑,按照公子的脾气定给会责罚秦虚,院里的公子们是不能有过多交往,为了防止太多人流失,而秦虚这些天老往我这里跑,被抓住了好多回。
“桃雾的错,桃雾该罚”桃雾为了保护秦虚不让她受罚,又再次替她劝说好话。
“行,自去领罚”楚云南不知道事情的情况,但总要一个人要出来把这事定了,不然以后楼里的公子们会不服,桃雾在走出门口时,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秦虚暖心一笑。
楼里的公子们,又盯着桃雾去了后院,想必又是秦虚贪玩害的桃雾了,他们纷纷替桃雾感到不值得。
楚云南走到床塌旁,看着床上的秦虚,她面色发白,又额头冒冷汗,嘴里还念念有词,他俯身在她嘴边,听到她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吴穂”他又起身想了想这个名字,难不成是她家里的人,秦虚来了一个月有余,也不见有家里人来看,或许她是个孤儿吧,这女人确实可怜,可这是风尘,定要受些苦以后才能不受苦。
“女人,你给我起来,今日还要教我跳舞”他一把揭开秦虚的被子,床上的人蜷缩着身子,迷糊的挣了眼,看了看楚云南,她嘴唇都干裂了。
“知道了,我起来就是,你吼什么,楚云南,我又不欠你什么”秦虚突然一下就有力气了,可能是被气的,她推开坐在床榻上的楚云南,慢步起身拿起了屏风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头发随意用梳妆台上的钗子绾起青丝。
“嘭”一声推开了门,她气冲冲的走出门,楚云南盯着她的背影在床上愣了愣,他这样做应该是对的。
“楚云南,你好了没,等你三刻了,怎么这么慢,跟个乌龟一样”
“楚云南,你再不下来,姐,不教了”
“楚云南,我生着病呢,你到底要不要学,不学我就上楼休息”
秦虚在楼下骂骂咧咧的大声叫着,从后院里被竹熠扶着出来浑身是伤的桃雾向台阶。而她看见桃雾一身伤出来了,那桃色的轻纱的背后被血粘着几块地方。
她赶紧走到桃雾面前脸上担忧问道“桃雾,你是因为我而被受罚的嘛”,桃雾一脸笑着对秦虚,又对着她摇了摇头,便被竹熠扶着上了楼。
公子们在她背后讨论着,她盯着从楼上下楼的楚云南,脸上瞬间没了笑,转而为怒。
“走吧,女人,上台”楚云南一脸笑呵呵的看着她,见她眼神里只有一丝仇怨。
“楚云南,桃雾受了多少罚,今日一并让我领了”她朝他怒吼着,这次她绝对不低头要和楚云南死抗到底。
“行,你这么有骨气,想替桃雾出头,那你去后院领一百鞭笤”楚云南也被秦虚的话气的直怒气着说。
秦虚一步一步慢步走到后院,当她看见后院里眼前的一切,竟然吃呆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