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剩他们可谓是真的弹尽粮绝。
本来想要一腔热血上去拼命,谁知道,那些兽奴居然退了?!
赵虎剩难以置信地走到了前线,那些野狗和飞蛇居然都落荒而逃,逃跑的样儿那叫一个狼狈!
“嘿,这几个是听说了我赵虎剩大将军来了,给吓跑了?”赵虎剩都在那儿喃喃自语,这事儿太离奇了,他到现在都觉得不敢相信!
不止是他,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儿发生的一切。
更多的人都感觉像是一场阴谋,反倒是如临大敌了起来。
只是等到了半小时之后,这些兽奴走得一干二净,他们才真的相信,这些兽奴跑了!
虽然大家伙儿一头雾水,还是退回了自己的驻地。
正当众人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
他们回到营地,居然发现一个浑身都是被灼烧的伤口的男人正给裹得和粽子似的,正躺在营地的篝火边上。
“庆哥?!”
“周大哥?!”
“周教官?!”
大家伙儿看到这个人真的再熟悉不过,这不就是之前“葬身火海”的周奉天吗?他怎么回来了?!这下子可把大家伙儿给乐坏了,尤其是赵虎剩一个健步冲到了周奉天的身边,扶着他的肩膀反复看了好几遍,确定是周奉天无误,这才露出了惊喜的目光。
“真的是庆哥!庆哥有呼吸,没死啊!”赵虎剩嚷道,“快去叫巫医来啊,庆哥在发高烧,得给他治治!”
罗桑听了,忍着自己胳膊上的剧痛,跑到了营地里,生生扯了个正在忙碌的大夫过来。
这大夫正在诊治伤员,被扯着到了周奉天面前,那叫一个满脸不情愿,只是医者父母心,看到周奉天这给烧得和个野鸡似的样儿,还是好好诊断了起来。
“哦,没什么事儿,他这都是给烟熏的,火毒入体,多调养一下就好,伤口看着吓人,实际上没什么事儿。”大夫反倒是很平静,只是听了周奉天的经历,这个小伙子居然只是这么一点轻伤,倒是让他有点震惊。
众人脸上闪过了一丝激动的神色。
就听到周奉天“啊”地叫唤了一声,就从昏迷之中,悠悠醒转过来。
“庆哥,你觉得怎么样?你没啥吧?”赵虎剩不由得激动地连续发问道。
周奉天挠了挠头,舔了舔自己干竭的嘴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还行,就是嘴巴有点干。”
“水,快去拿水来!”朱荃嚎道。
可周奉天安然无事,已经足够让他们觉得安心的了,一直以来,周奉天始终都是他们里的主心骨。
周奉天如今平安归来,真的让他们喜出望外啊!
倒是周奉天神色平静,看着大家伙儿喜悦的神色,心中安慰。
就在刚才,他潜伏在兽群之中,擒贼先擒王!将兽奴首领一一封印,丢回了封狱塔。
兽奴野蛮强横,可在周奉天这儿就和个玩具似的,随意拿捏。
这些兽群几乎都是蠢物,兽王一失去,立马就做了鸟兽散,一个个不知去向了。
或是散入山林,或是远遁深山。
没有兽王的领导,他们很快就会蜕化成一般的草原生物,或是死于非命。
这困局,算是解了。
罔象虽然嘴上不乐意,但还是说想要去周奉天这个“不成器”的龙神陛下的天池龙宫看看。
周奉天送他进入了四海石碑,传送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去了。
还让它给小墨他们带了一条口信。
罔象修行的是《龙神心决》,几百年的沉睡,修为也已经到了化境,口中横骨已经自行化去,距离化形也已经不远。
别瞧着呆头呆脑的,可确实是一只大妖。
有它坐镇天池龙宫,是好事一桩。
这才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假装从地底火山死里逃生,倒在营地里。
至于来龙去脉,他一概说自个儿不清楚,就给搪塞了过去,大家伙儿沉浸在周奉天恢复过来的喜悦之中,照赵虎剩的一句话说,“丫的,管他那么多,人平安无事那就好了啊!”
“现在这儿的事情基本已经了结了,咱们也找到那些个程刚的部下了,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该回去了?”五人围坐在篝火边上,周奉天给棉被裹成了个粽子,朱荃把几块小木柴丢进了火里,篝火里头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乱响,随口发问。
“根据那些守灵人的说法,他们去检查了一下兽奴的巢穴,发现这些兽奴都不见了,还挺不可思议的……我和两只分队的成员也交流过了,
他们也想尽快回去汇报工作,现在基本已经查明了,这些神秘的势力与成员应该就是来自境外的原始苯教与多年前就被驱逐处境的密宗分支,
他们在寻找兽奴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这些人的尸体……我们明天启程回去。”谭雅把自己听说的消息说了个七七八八,大家伙儿若有所思,听到能够回去那是由衷地开心!
赵虎剩在那儿都要手舞足蹈起来了。
这地方说得难听,就真的是鸟不生蛋,生存环境突出一个极端恶劣。
更别提到处都是邪门的玩意儿,要不是全程神经紧绷,松懈不得,赵虎剩早就想尽办法跑路了。
“敢情好啊,总算是能回去了,庆哥,我说这鸟地方,可真的就是小刀拉屁股,给开了眼了,哪有这么邪门的地儿,俺们以前看短视频,都说藏区那叫一个净化心灵的地区,
我瞅着还不如咱们龙眠村咧!”
大家伙儿都给他也逗乐了。
可大家伙儿还真的怀念起了有山有水,犹如世外桃源一般的老家来了。
“这儿的事儿一完,我姐说啥都不好使,我可就得在龙眠村住个几个月!”朱荃拿了一杯烧刀子,猛地灌下去两口,姿态豪迈。
“你住归住,房租可别忘了交啊。”赵虎剩也喝了两口,大笑着说,“这回我就开恩,让你住咱们赵家好了。”
众人打闹了起来。
赵虎剩眼尖,看到远远的,居然走过来一个男人。
“这不是守灵人那边的吗?他过来干嘛?”罗桑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