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极玄元术,现在或许该叫做两极玄灵之术。
这是周奉天以天罗、万象寰宇群星罗列天守大阵其中探索出来的秘法。
本身就是这两大阵法的延伸,只是后续又加入了十大真灵之力,故而成就了两极玄灵之术,只是其返本归元,本身就是这两大阵法的粗浅运用。
如今,周奉天将之施展开来,居然与这两个大阵形成了部分感应。
周奉天如福至心灵,望向天空,只见得头顶的银河居然形成了一副熟悉的星图。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诸天星界,被万象寰宇群星罗列天守大阵分割成了数块天象,而后暗藏在天罗大阵之内,亦是所谓的森罗万象,由此而成的不计其数的星象并靠着这个来轰杀进入大阵的存在……
但其万变不离其宗,我只要找出其对应的三百八十四爻,并依次点亮,从中找出遁去的一……我就可以彻底执掌两阵,获取其中之奥秘了。”
阵法均是有其破绽,但这两阵却是两两结合,你护住我的破绽阵眼,而你也护住我的,一来二去,整个大阵便是无懈可击。
两个大阵本身又互相配合。
这种大阵想要抓住其神髓,便需要找到其中遁去的一。
所谓大衍五十,去一而动。
哪怕再运转自如的大阵,都有其最为薄弱的一点。
即为遁去之一。
周奉天除却找到所有的卦象之外,还要找到这个点,方才能够彻底得到大阵的承认,不然只不过是一个壳子。
周奉天也知道此阵,一旦被他得手,只要能够顺利布置下来,除非四位教主一起过来破阵,不然周奉天可以顶着这么个王八壳子安安稳稳过日子。
甚至周奉天有机会摸到圣人门径,那就连四大圣人前来都不见得能破阵了。
只是这阵法布置出来成本大的无比,光是凝练所有星图就够废材料了,别提还要编织天网,所以周奉天想得也是很简单,这玩意儿等自己真的在圣人之下第一的时候再考虑布置。
他反正也没什么仇家,有也就是几个小喽啰,没什么好怕的……
周奉天虽然想出了真正的解法,并且将两个大阵看成一座,参悟出其中最为神妙的奥秘,可对他而言也只是一个最简单的开始。
但一般人想要彻底执掌两座大阵,非数十年不可解出。
甚至天资差些的,要在这些群星之中找到一副星象都千难万难。
若非周奉天已得到了两阵阵眼,想要实现在了阵法星空之中跳跃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周奉天这已经占了大便宜了,想到此处,他已经启程开始遨游星海。
其实他这种就好似是已经拿到了总阵图了,只要按照攻略走就完事了,周奉天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为什么这般麻烦,但伴随着他的巡游,逐渐她看到了一些幻影开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要经历那么多,而且……这只有好事没有坏事啊!
他看到的是一个个不屈的灵魂游离于他的眼前,这些灵魂无比强大,但已经只剩下真灵罢了。
只是这些人的样子却极为离奇,或是犹如虫子一般,亦或是干脆就是外星人。
都是他难以理解的存在,当然也有人……
只是他们的过往不断在周奉天眼底闪过,这是一段段记录在星河之中的历史。
周奉天也是求知若渴,没有了龙神传承的百科,对于周奉天而言,他缺的就是这些由天道演化出来的知识。
“这是上古虫人文明……原来如此,”周奉天好似化身成为了虫人文明里的一位英雄,在他们的历史之中来回穿梭,他是一个从底层一步步爬到高层的战士,历经无数的战争,最终推翻了暴君登基,而自己又成为了另一位暴君。
“这是恐龙文明……”他此时仿佛化身了一只巨兽不断践踏着大地。
恐龙是龙族之后诞生出来最强大的地面生物,不过区别在于,恐龙的繁殖能力远超龙族,很快成为了地球上的霸主,但这个种族却死于天外的灾祸。
之后又是数个文明……周奉天似乎一遍遍经历了地球上发生的一切,让他对这段历史和光阴长河有了切身的了解,这可比龙神传承要精湛得多。
而且,伴随着他的探索的深入,他也逐渐进入到这些人的人生之中去了。
逐渐,他发现在这里游荡的魂魄远远不止是当世的英杰,很多干脆只是普通人,甚至还有短命鬼,他们都是这个世界的组成部分,只是光线微弱。
“原来人死后,都不是变成星辰,只是有一些魂魄,因为六道轮回的散逸,这些无家可归的亡魂就被吸入了各种小世界的裂隙之中……”
周奉天仔细分析道:“这个天罗大阵与万象寰宇群星罗列天守大阵,本就是一个奇特的世界,他代表的是一个几乎足以以假乱真的虚假宇宙,其中包罗了无数的小世界,人若是得到了星辰之力,就可以直接藏身于这些小世界之中,
这也是这个大阵厉害的地方……故而这种地方也极为容易吸收各种亡魂……但看起来,地府的情况绝对严重到了一定境界了……”
“人道始终压在天道之上,只是天道之众,妄图以天道压服人道……”周奉天看着这一幕幕的景象,忽然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至于人间所发生之事,到底还是六道轮回选择的扬汤止沸……”
他思索着天地大变的缘故,眼前的脉络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不断游离在各大星系和各大世界之中,逐渐忘却了时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居然到达了一处奇怪的星域,此地群星无数,但寂静荒凉,但周奉天横飞之时,居然遇到了一座巨大的星球,只是这个星球上,却有一座高山,居然要插破云层,离开星球表面来,只见得山巅有一人,正端坐其上,也无任何波动,只是身着道袍,形态平静无比,腰间挂着一枚葫芦,也不知道是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