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陶惟程很早的出了门,陶永成夫妻过来的时候,陶永能和平三顺很是紧张的招呼了他们。
中午的时候,陶惟程不曾回来,陶永成夫妻在二房用了丰盛的午餐。
午餐后,陶作梁夫妻送陶永成夫妻回家。 在路上,陶作梁很是不好意思和陶永成夫妻说:“大伯,伯母,程儿下午要是回来,我会和他说一声,让他一定过来长房给您和伯母请安。”
季八姐在一旁很是不好意思和吉大妹说:“伯母,他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和我们说,中午或许不会回家用餐。
他们不会回家过年,程儿还要去岳父家一趟,也不知道他岳父家会不会留人。”
吉大妹听明白季八姐的话,她想着出门的时候,陶作全追上来说的话,她对季八姐笑着说:“孩子们有些日子不在家里面,我和你们伯父有些记挂他们。
他昨天已经来家里一趟了,我们今天过来,只是到你们家坐一坐,没有别的意思。” 季八姐听吉大妹的话,当下笑着说:“伯母,他们都已经是大人了,还是要多谢您和大伯对他们的记挂。”
陶作梁夫妻把陶永成夫妻送回去,又和陶作全夫妻打了招呼,两人这才慢慢的往回走。
陶作梁叹息一声说:“大伯和伯母不提及瑶儿的事情,我们还是不用这般的防备他们。”
季八姐在心里叹息一声,说:“他们对一些人和事很是固执己见。如今只能看瑶儿夫妻会做什么决定了。”
“不管他们做什么决定。我们家都担负不起别人一家人的生计。” 他们回了家后,陶永能夫妻知道陶永成夫妻平安了,他们跟着松了一口气。
陶永能对陶作梁说:“你大伯决定要做什么事情,他怎么都会想方设法的达到目的。现在这事情,有些难了。”
陶作梁笑着对陶永能说:“爹,也不是多难的事情。我们两房已经分了家,各家管好自家的事情。”
陶永能看了看陶作梁,明白长子的提醒。
陶永成夫妻坐在房中,一时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他们夫妻都红了眼,陶作全和温六娘进房间,看到他们面上的神情,夫妻两人都有些着急了。
“爹,娘,你们去二房受了什么委屈?我去找他们算账。”
吉大妹连忙拉住温六娘,摇头说:“六娘啊,你是一个好孩子。你最应该明白我和你爹的想法,我们就盼着瑶儿一家人能来汾州城居住。
这几年下来,瑶儿一家都没有机会来汾州城。你爹就想着,要是孙姑爷能进省城的学堂当夫子,他们以后就能机会到汾州城来定居。”
温六娘听吉大妹的话,先是一头雾水,后来总算是想明白了一些,劝吉大妹:“娘,他们小夫妻的日子过得还不错,我们就不要理会了。” 吉大妹听温六娘轻描淡写的话后,眼里面很是失望,转头看着陶作全问:“全儿,你和六娘是一样的想法?”
陶作全也不想陶永成夫妻为了陶青瑶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和陶永能一房人说话。
这样下大雪的天气,他们夫妻都专门去了一趟二房,陶作全觉得陶青瑶是有些担不住这样的福气。
他跟着劝道:“爹,娘,你们好好保重身体,就是孩子们的福气。瑶儿男人的前程大事,自有他们家长辈们和他自个去操心忙碌。”
“他们家要是有本事,也不会让孙姑爷一直在长安县一所普通的学堂当夫子。现在有机会去省城,为什么要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陶永成很是愤愤不平的冲着儿子说,陶作全看了他面上的神情,只能暗自皱了眉头。
“爹,我们家在省城没有买院子,他去了没有地方居住。二叔家是在省城有院子,但是梓儿现在不在省城啊。姑爷就是去了省城,他这一时也只能住客栈里面。
程儿和昀儿两家是在省城居住,但是家里面没有长辈持家。姑爷一个大男人,是不太方便去他们长住的。而且碧儿怀孕了,明年也要生产了,程儿家的和昀儿家的心思,也会专心的照顾小姑子。”
吉大妹听陶作全的话后,一下子欢喜起来了:“瑶儿可以和她男人一块去你叔家借住一些日子,这样总算是方便了吧?程儿家和昀儿家的既然喜欢照顾小姑子,也应该愿意顺带照顾姑姐吧?”
陶作全听着爹娘不讲道理的话,又看了看低头不说话的温六娘,叹息道:“爹,娘,你们把事情像得太好了一些,这样勉强的住过去,只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等到瑶儿的男人有出息了,他们二房一样会为了孩子们读书的事情,使劲的靠上去的。”
吉大妹的话一说完,温六娘赞同道:“娘,说的有道理。只是瑶儿这个孩子现在已经习惯长安县的生活,等到他们夫妻回来后,还要爹娘再劝一劝他们。”
陶作全叹息的出了房,站在屋檐下好一会,见到温六娘出了房间,夫妻走到后院后,陶作全冲着温六娘说:“琛儿娘,你现在是一点都不顾虑琛儿兄弟和孙子们的前途了?”
陶惟琛兄弟听了陶作全的话,同时抬头望着温六娘,她有些恼羞成怒道:“我是想管琛儿兄弟和孩子们的事,但是我没有本事啊。
我要是有本事,我一定会让琛儿兄弟和孩子们过上好日子的。”
陶作全看了看她面上的神情,再看了看陶惟琛兄弟面上的神情,说:“以后爹和娘和我们提及姑爷的事情,你就不要多话了。
姑爷要是有本事去省城学堂当夫子,我们自然是会为他感到高兴。但是他现在没有这个机会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他能脚踏实地一些,争取早一日教出一两个有本事的学生。”
陶惟琛兄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陶惟琛对温六娘说:“娘,我们家有这个想法,但是姐夫家的人,未必希望姐夫有这个远走高飞的机会。
他们家的人,从前辛苦供姐夫读书,好不容易姐夫出头了,自然是希望一家人亲近相处的。”
陶惟修在一旁笑着说:“我们舍不得姐姐一直住在长安县,姐夫家的人,肯定也不愿意他们一家人离了长安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