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休息日,霍占枭早早的把白瑾从被子里拽出来,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已经拖了很久了,不能再拖!
所以他不顾白瑾的意愿,强行将她叫起。
白瑾赖在被窝里死活不愿意钻出来,抱着枕头哼哼唧唧的,一副我没睡醒别叫我的样子。 白瑾觉得她都要抓狂了,好不容易休息两天,还要剥夺她一天睡眠时间,怎么这么可恶,打扰人睡觉的人最可耻!
有起床气的白瑾踢腿、撒泼抗议结果都无效,强行被霍占枭套好衣服带走了。
白瑾唉声叹气的,坐在车上如同嚼蜡似的吃着盼盼法式小面包,明明平日里的最爱,如今却成了她的心头痛。
大好的日子竟然以几个小面包开始,白瑾看了眼车上的时钟,还不到八点!
这么早!为什么不领她去吃早饭,却要塞给她面包吃。 问他要去哪里?他却故作神秘,只说到了就知道。
问他为什么起这么早?只说了两个字“赶路”。
白瑾越想越郁闷,原本宅家的一天就这么没了,不行,中午和晚上一定要宰他一顿大餐,弥补她没休息好的脆弱心灵!
白瑾塞着耳机,看着窗外的风景,总感觉这条路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哪里。
直到开始进入到山路里左转右转,她才意识到怪不得她觉得这条路熟悉,这分明是通向云龙山庄的路! 白瑾觉得自己的汗毛一瞬间都立了起来,整个人都处于紧张的状态。
那个地方可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是她噩梦所在,她躲避还来不及,霍占枭怎么领她来了这里!
白瑾当即就想下车,她敲着车门说:“我要回家!”这个给她留下心理阴影的地方,她坚决不去!
“别闹,这是山路有危险,赶紧坐好。”霍占枭呵斥道。
看白瑾依旧满脸排斥的样子,他才无奈的解释道“我们不去云龙山庄,在找你的那天,我路过收费站时偶遇了一间寺庙,我当时许下心愿,如果你能安全脱险,我会来还愿的,所以今天我是特意带着你还愿。” “之前你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才没有带你来,现在你大病痊愈,我们该来这里了。”
既然在佛祖面前许下愿,实现了总是要还愿的。
白瑾听到这话心里是说不出什么滋味,霍占枭是个理智的人,更是一个唯物主义者。
若在往常,他肯定说是荒诞鬼神之论嗤之以鼻,没想到如今会为了她去信佛神之说,想着想着,眼眶又有些酸涩,她多会儿变得这么煽情了。
她为了自己都愿意去信佛信神,那她怎么能不真诚一点?想到这里,白瑾一改刚才的懒散,立刻坐的笔直。 旁边的人没了动静,霍占枭当然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看,眼里全是笑意,坐的这么板正,还以为她是认真上学听课的小学生。
霍占枭打趣道:“你怎么脸上的表情还严肃了?”
白瑾认真地说:“佛家重地不容玩乐,当然要严肃,我们必须要诚心。”
这样菩萨才能感觉到他们的心意。
霍占枭为了她都去信佛学,那她态度散漫成了什么样子,两个人的事情当然要一起上心。
等到了寺庙之顶,白瑾觉得自己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豪言壮语了。
她感觉自己腿软的要倒在地上了,呼吸的氧气也不够了,现在满头是汗,她万万想到,爬个山这么累。
好端端的一个寺庙竟然建在这么高的山顶上,山的高度少说,也有800米左右。
这800米长度的山,爬起来比中考体育的800米还要难,想当年她还是800米赛跑的小能手,如今爬个山都成了困难,看来她太缺乏锻炼了。
她好想不顾形象的躺在地上休息会儿,但念在这是佛家重地,自己不能不尊重,所以只是坐在岩石边大喘着气儿缓了会儿。
霍占枭体力似乎不错,爬上来不喘也不累,只是让白瑾休息,他自己背着包进了小寺庙。
他觉得这里的寺庙有些偏远,可能很久都不会有人来拜,他需要做些清理,要不然灰尘的味道太难闻了。
白瑾觉得体力恢复好了,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活动了脚腕向寺庙里走去。
阵阵檀香味幽远的传来,闻了只觉得心神宁静。
寺庙看着虽小,但里面的环境却格外别致,也有七八间屋子,院子中央还有着一个大大的香炉,主殿的侧旁还有一个吊钟。
白瑾抬步向主殿走去。
等她站在门口看到霍占枭时,就剩下傻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