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占枭自然容忍不了别人辱骂他的妻子,他目光一寒,虽然他不爱和女人计较,可是她骂自己的心肝儿,这就无法饶恕,他根本不介意作出男人打女人的事情。
白瑾和霍占枭相处这么久了,看他眼中的寒光一闪,自然知道此时的他已经动怒了。
但是做事的原则应该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他再参与进来,那这件事解决起来就真的棘手了。 她拉住霍占枭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相信她可以解决。
她向前一步盯着那个女人问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医院,是公共场合,你这样随意撒泼会影响到其他病人的休息。”
这个女人素质太低了,她环视了一圈,满地的医院办公用品,看来她是把神经内科给砸了一遍,整个楼道里围的全是人,甚至有别的科室的大夫和护士也来他们这里看热闹。
女人刚才就注意到白瑾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胆子真大,竟然敢拦她,不看看她那些同事,哪个不是躲着她的?还有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以为气质冷一点所有人都怕他?
开玩笑,她今天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让这个小贱人名声败坏,生活在臭水沟里! 女人瞪了眼白瑾不屑地说:“你是谁?”要不是她出手阻拦,可能自己早拉着这个小贱人去找领导了!
“我是岑溪的直系领导……”
女人一听这句话直接炸毛了,指着白瑾的鼻子就骂:“我找的就是你,你刚才躲哪了?你既然是她的直系领导,那我想问问你,你们医院怎么收的员工了?这么大的一个医院竟然连员工的品德都不考察?”
“你这话什么意思。”白瑾皱眉问道,怎么好端端的又牵扯到她了?
她看着女人满脸愤恨地样子,想着是不是岑溪工作态度不好又得罪了哪个患者。 “我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你们医院就培养小狐狸精了!”
“长的像个好女孩,实际,我呸,比那千年狐狸精都骚气!”
“专门破坏别人家庭勾引有妇之夫,你们这儿到底是医院还是培养专职狐狸精的窝?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脸上抹的粉比鞋底儿还厚她能踏实工作?就想着怎么惦记别人的男人。”
白瑾瞥了眼身后的岑溪,她确实挺爱化妆,脸抹的很白,涂了一个正红色的口红,画着大地色的眼影,贴着假睫毛,画着眼线,可能因为刚才哭过的原因,脸上的妆都有些花了,根本看不出来好看,活脱脱的一个女鬼。
关于她化妆的问题,她曾经就强调过她注意,她不听,后来自己也没有心情再管她,这点是她的疏忽。 至于,勾引有妇之夫……
女人双手叉腰,怒骂道:“你们医院领导呢?给我出来!尤其是院长!别装没事儿人!你们今天要不处置这对狗男女,我明天就上网实名举报你们,让你们医院和医生们臭名远扬。”
白瑾听到这里已经完全听明白了事情经过,是岑溪插手有妇之夫,结果被人家老婆发现,所以来闹事了。
说实话,听到这里她也不想管了,因为这个社会谁会不讨厌小三,破坏人家家庭令人发指,如果情况允许,她都想冲上前揍一顿岑溪。
只不过也不能任由这个女人在这里闹事,对医院的名声不好,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息事宁人。 女人越讲越气愤,趁白瑾愣神想事时,以一个箭步冲上前,揪住岑溪又是一顿打。
岑溪的头发再次被抓住,那个女人使出来吃奶的力气,让岑溪抬不起头来,然后伸手就给了岑溪几个大嘴巴,又狠狠挠了几下,岑溪脸上立即出现了四个血印道子。
在场看到的所有人都觉得脸疼。
岑溪吓的一个劲求饶,这个女人实在太大力气了,她反抗不了,只能生生的受着。
医院里其他围观的人,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都是同事看着可怜吧,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小丫头这么年轻,干嘛当破坏人家庭的第三者,好好奋斗,好好生活不好吗?非要想着走捷径,结果把自己搞得臭名远扬,估计今天的事儿发生以后,她也没有脸继续留在医院工作了。
所以除了领导,大部分人都带着复杂的情绪在一旁看热闹。
白瑾也知道岑溪做的不对,但是也不能任由这位女士在医院撒泼打人,影响不好。
当她刚准备上前拉架时,那个女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告诉你,最好别多管闲事,等我收拾了这个小贱人,我连你也一起告,怎么教导的员工了?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小三!这也是你工作上的失职。”
白瑾一听这个当即就笑了,自己只是她的直属领导,又不是她的母亲,她做什么事情,她能管的了?
谁规定领导必须要管员工的私人生活?真是蛮不讲理!
那个女人揪着岑溪一个劲儿的骂:“今天谁来说情都不管用,你当小三儿你妈知道吗?扒别人老公的裤子,你还要脸吗?先把你那层肮脏的皮扒了,让大家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的骨头是不是都是贱的!”
这个女人实在是越说越过分,而且照这样打下去,岑溪难保不会出事。
白瑾刚想再次上前拉架时,霍占枭拉住了她,在她耳边说:“他们的事情你不要管,我刚才已经联系过院长了,他马上就要到医院了。”
霍占枭一点也不同情岑溪,在他看来,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结果,一个女孩子不想着踏踏实实的生活,总想着勾引一点有权势的男人,以为就能野鸡变凤凰,若不让她认清现实,以后还指不定能发生什么事。
所以,今天她即便被打死也不可怜,谁让她品性不端正。
何况这个女生确实没有脸,之前不也还想法引起他的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