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云天域,长生殿。
江陵此刻正在长生殿里制作符箓。
上云天域的长生殿有很多的法术书籍,上到功法武技,下到奇门遁甲天子望气,都是应有尽有。
一叠黄符,以血砂绘画,成了之后,都被他叠了起来,放进乾坤袋里。
“一叠替身符,一叠上谕五雷符五雷符,一叠雾瘴符,有这三叠符纸,遇到情急关头,应也无碍了。”
替身符激活之后,可变化一个分身出来,在急切之间可以迷惑别人视线转移注意力。
上谕五雷符乃是攻击之符,威力在普通的五雷符之上,能直引天雷。
至于雾瘴符,则是激活后能让方圆数里雾瘴缭绕,起到一个可以遮蔽视线的作用。尽管若是对方天眼通,这雾瘴符的效果会大大减弱,但在关键时刻,这也是能聊胜于无的。
就在他将三叠符纸刚收起来之后,忽见白轻轻迈着优雅的步子,婀娜多姿地从门口走来。
一袭白裙的她,清纯而妩媚,“夫君可是忙完了。”
“差不多吧。”江陵一笑:“轻轻姐怎一个人来了,依依姐呢?”
其实平时如果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江陵也认不出到底哪个是轻轻哪个是依依。
但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可以从对方细微的表现里分辨出到底是依依还是轻轻。
“她在房里洗澡呢,说起来,夫君也有好些时日没在这边陪我们了。要不,今日就别走了?”
她勾着江陵的手,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其实,喊他别走的言外之意,懂的都懂。
江陵笑着问:“孩子呢?”
白轻轻:“魅仙她们带着呢。”
江陵:“好,那轻轻姐就先回房里等着我,我稍作收拾之后,立马就过来。”
白轻轻得他答应,高兴起来,“那我这就回房,你可要快些哦。”
“好。”
说完,她就如欢快的兔子一般,蹦蹦跳跳就走了。
江陵想喊她注意一下,毕竟怀有身孕,怎能这么活泼好动?
但转念又想到,人家可是仙子,仙子又怎能跟普通女子比,动胎气这种事,在她们身上是不存在的。
将桌上的用具,稍加整理后,他也就离开长生殿,去了双胞胎姐妹的香闺。
刚进房间,他就见里面云雾缭绕。
白雾蒸腾得宛若云海。
在那云海深处,水声稀里哗啦里,有一美女捧起温热的泉水嬉笑地洒向天空。
待那温热的泉水落下,一滴一滴全化成白雾,或形成长龙,或形成飞鸟,在云海追逐。
她洒了一捧又一捧,玩得不亦乐乎。
江陵会心一笑,其实每次跟白氏双胞胎亲热,他都意犹未尽。
毕竟双倍的快乐,谁会厌倦?
“依依姐,今天,你们谁先来?”
江陵一步步走向浴池。
可浴池里的白依依却忽然结了个孔雀指,她的身子凭空就消失在浴池里。
然后房间里传来她那空灵的声音:“今天,你先找到谁,就谁先。”
“呵呵,又是捉迷藏吗?”
江陵笑笑,白氏姐妹很喜欢玩这一类的小游戏他是知道的。
在法术方面,白氏姐妹天赋异禀,第一次在这房间里捉迷藏的时候,他恁是抓了一炷香时间,都没抓到两人。
因为她们两个不准他用法力。
光用蛮力去抓,那肯定是抓不住人的。
可后来次数多了之后,江陵也跟她们玩起了心眼,就比如故意不抓了,找个地方坐着。
只要白氏姐妹见他不动,多半会来撩拨他,等到两姐妹一靠近,他伸手一抓,大多时候都能抓住一个。
“那你跟轻轻姐可要躲好了,谁要是先被我找到,我肯定要对她粗鲁些。”江陵在房间踱步起来。
话刚说完,白依依就嘻嘻笑了起来:“你要多粗鲁呢?”
江陵:“就像上次一样。”
也不知道白依依想到了什么,轻啐了一口:“才不要,我才不吃呢。”然后笑笑,声音在房间里旋绕,也根本判断不出她的声源在哪个方向,“你先来抓,等你抓住了再说。”
江陵几步走到了床边,准备故技重施坐下来守株待兔。
却是刚坐下,他就无意间摸到了一条光滑柔嫩而修长的腿。
立刻抓住,笑了起来:“呵呵,依依姐,这下你跑不了了吧?”
他笑着,将腿给捉住,将那人儿抱在了怀里……
小半时辰后,江陵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跟白依依就像是两块磁铁粘在了一起一样,而且此时,两人身上也是忽而冰冷忽而炙热。
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
“依依姐,你的身子怎么了?”他问了一声。
而此时,房间里的云雾忽然瞬间散去。
那清澈而温热的浴池里,白依依依旧泡在热汤里沐浴着花瓣。
她一脸无辜道:“我身子没怎么啊。”
江陵回头看她一眼,“……”
不由愣了一下:“居然是轻轻姐?”
但此时门口,白轻轻婀娜多姿的步伐也娉婷而来,她也说道:“我也没怎么呀。”
江陵见这两姐妹居然都在边上,那他身边这位是……
待到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这具娇躯晶莹剔透,一身玉色,好似个白瓷娃娃。
“是小雪?”
却见白雪回过头来,已是泪流满面:“姐夫……”
话落的瞬间, 一股神秘的能量,忽然侵入了江陵的身体。
江陵宛若触电一般,直接就倒了下去。
并且浑身都动不了,连话也说不出。
之后,更是感觉浑身精气,好像荡然一空。他两眼一黑,直接就昏了过去。
见这情况,白氏双胞胎也吓了一跳。
连忙过来查看情况,却见江陵与白雪的身体仍旧是无法分开,两人身体好像有一股电流在交织一样。
江陵此时已经没了知觉,而白雪嘤嘤而泣,好似感觉出了疼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就这样,二人相连的情况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之后,才终于得以分开了来。
而分开后的江陵,也在白依依她们亲眼见证之下,头上有一缕头发转为了玉色,连浑身的皮肤,也向玉色趋近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