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耿,记得经常来看我呀!”她没再纠缠卓耿,摸了摸他脖颈,依依不舍。
卓耿知道希琳在这里只有洋葱骑士一个朋友,还不能随意去外面玩,整天以书为伴。
洋葱骑士不知道被放出来没有,要尽快把希琳救出去才行,以免夜长梦多,她一个人在这里也太孤单。
告别希琳,卓耿就向君临飞去,看看瓦里斯是否给他留消息。
飞了近一个小时到达君临,来到他和瓦里斯约定的留言地点,位于君临贫民区跳蚤窝一处污水遍地的破烂街道。
看了看左右没人,卓耿从墙上抽出一块活动的红砖,从里面拿出一卷羊皮纸,飞到房顶,卓耿打开仔细观看:
乔佛里大婚在即,提利昂和珊莎订婚,泰温为了破坏高庭与北境联姻,打算把瑟曦嫁给高庭小玫瑰的哥哥维拉斯。多恩亲王奥柏伦亲临君临,可能来者不善。
卓耿对奥柏伦观感不错,浪荡不羁,却重情重义,满大陆播种却又能照顾好每个私生女。
可惜大意之下被魔山爆头,间接害了提利昂,便宜了色后。
大致看完情报,卓耿坐在房顶开始思考当前君临形势。
两个影响大陆局势的血色婚礼即将发生,乔佛里那个小怪物的生死他自然不会管,但狼家凯特琳母子他却不忍让他们就此惨死。
想了一会,他提笔写道:“瓦德已经和泰温私下达成协议,将会在艾德慕婚礼上屠杀狼家母子及北境与河间地贵族,卢斯将会倒戈。雪伊即将面临危险,但不要试图让她离开提利昂,逼她背叛的代价很大。”
写完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不要让奥柏伦过于靠近魔山,小心大意被杀。”
瓦里斯曾极力劝说狼爸艾德承认乔佛里正统继承人身份,以保住他的性命,虽然艾德最终被砍了头,瓦里斯却已经尽力。
他也曾试图救珊莎出君临,却被小指头培提尔捷足先登,听说狼家母子将被无情屠杀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卓耿不打算告诉乔佛里的红色婚礼,乔佛里的死他也很愿意看到。
也没有告诉瓦里斯珊莎会被小指头接走,乔佛里死后,她没了提利昂的保护只会更危险。
写好要告诉瓦里斯的内容,卓耿将信卷塞进红砖缝隙,静观君临大变。
离开君临他就向绝境长城飞去,边飞边对照脑中维斯特洛大陆地图。
越过著名的三叉戟河,鸟瞰了易守难攻的鹰巢城,看到了罗柏以婚约当过桥费的孪河城大桥,飞渡颈泽,掠过野坟遍地的先民荒冢,停留在临冬城上空。
此时的临冬城已经物是人非,往日的繁华和热闹不在,这座建立在北境的最大城堡被烧的面目全非,只有坚实城墙和较大建筑留存,十几个工人正在加紧修补。
卓耿知道席恩此时正在遭受小剥皮变态折磨,不过他没打算管,那都是他该受的,尽管他只烧了临冬城而没有真烧布兰和瑞肯。
离开临冬城他正要加速往北飞,突然看到离临冬城不远的丛林边缘有几十个人影潜伏在那里,不像是正常活动的人。
难道他们要对临冬城不利?现在北境空虚,卡史塔克家族的人估计还没返回,又有谁会对付小剥皮占据的临冬城。
卓耿往远处飞了一点进入丛林,悄悄接近小型队伍,他们全都穿着黑灰色衣物,人均至少一把武器,大部分人借着草丛休息,只有几人在周围护卫。
卓耿飞上树顶慢慢靠近,才听清楚他们说话内容。
“那个废物救回来有什么用?害得我们跑那么远。”队伍边缘两个卫兵正小声交谈。
“我听说岛主也不愿意救他那个废物儿子,是雅拉自己做主要来,没看才我们这几个人嘛!”
雅拉?听到他们谈话,卓耿仔细看了看队伍,果然从里面看到一个身形结实梳着背头的女人,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是一个女人。
卓耿这才想起小剥皮奉他父亲卢斯之命将北境的铁民赶回铁群岛,于是他就给席恩父亲巴隆·葛雷乔伊送了一封威胁信,还在盒子里附带了席恩的***。
如果巴隆不撤离北境所有到处劫掠的铁民,席恩身上**会一个个送到他面前。
巴隆原本就看不上席恩,想把铁群岛交到席恩姐姐雅拉手中,当然不会费力去交换他。
何况他现在还被阉割,连最基本的传宗接代能力都没有,更不可能答应小剥皮的要求。
雅拉实在不忍心自己弟弟再被小剥皮折磨,私自领兵解救席恩。
让她没想到的是,当他杀进狗圈,要带走卧在铁笼子里的席恩时,却遭到了人格被折磨为臭佬的席恩拒绝,不但没救出席恩,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
看他们情况应该刚来不久,等到天黑就会潜入临冬城。
营救席恩失败,又被小剥皮打回铁群岛的铁民不久之后就会迎来他们的新岛主,这个世界第二变态,宁静号船长攸伦。
想起他卓耿微微有些忌惮,传说他与其哥哥巴隆不合,巴隆曾言,他在铁群岛一天,就不允许攸伦回到铁群岛。
攸伦对外宣称他游历了整个世界,甚至还去火山浓烟以及礁石遍布的瓦雷利亚废墟,从那里寻得了能操控巨龙的龙之号角。
卓耿不知道那个号角是真是假,也不明白它怎么控制巨龙,现在既然碰到了铁女雅拉,他不介意为攸伦找点麻烦。
深入丛林,降落在一片空地,从背包取出纸笔、墨盒、火漆,这次出来他不但补充了羊皮纸和墨水,连火漆都带上了。
小爪子往上一按,待火漆干透,他又悄悄飞回队伍上空,看准一个正呼呼大睡的铁民,爪子一松,将信卷扔了下去。
熟睡的大胡子铁民被信卷砸中,立即惊醒,转了转头就看到了地上的信卷。
“有人来了!”他压抑着嗓子喊到。
几十人听到喊声立即从地上站起来,警惕的看向四周,大胡子见雅拉带人走过来,将信卷交给了她。
“这是哪来的?”雅拉接过信卷问道。
“我也不知道,它好像砸到了我的头。”大胡子不确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