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屠夫大爷说，二十年前，大概是在那场大战前的一个月。
有四个人逃难逃到了他所在的村子里。
当时那四个人，有三个都受了重伤，屠大爷出于心善，便收留了他们。
但屠大爷并不知晓这四个人的身份，只是见这四人逃难，还带着一个婴儿，便不忍心赶他们走。
当时那种情况，他如果不收留那四个人，起码有三个人会死，婴儿自然也难以存活下来。
“我那会儿也快五十了吧，也算是阅历丰富。”
屠大爷摇头道：“我一看那四个人受的伤，就知道这四个人不是一般人，留下他们，必然要给我家里招致灾祸。”
“但真不是我伟大，主要是那一行人里面有个婴儿，我怎么着也不能把这个婴儿给赶走。”
“所以我就留下了他们，也是之后我才知道，这四人当中的一个年轻人，就是圈内人口中的大魔头，叫张凌霄。”
我和项龙听得目瞪口呆，不禁替屠大爷捏了把汗。
这个叫张凌霄的，当年可是人人喊打的魔头啊，属于是天生的反派，以害人为己任。
屠大爷遇见这种狠人，居然没被人家弄死。
“屠大爷，那你当时就不怕吗？”
我还没问，项龙便先问道：“你没跑去举报他？”
屠大爷冷笑一声，灌了口酒道：“当我得知他的身份时，我已经跟他相处有一段时日了，说实话，我当时就一个想法。”
我和项龙一脸好奇起来：“啥想法？”
屠大爷：“那些人都在说谎！”
我顿时一惊：“您的意思是，这个张凌霄，是被人冤枉的？他是个好人？可那次的大围剿，连丁大师都参与了，这丁大师总不能跟人同流合污吧？”
我倒不是对这个丁大师十分崇敬，而是这丁大师是老宋的师父，如果丁大师人品有问题，老宋不可能这么正派。
“丁大师咋了？丁大师就不犯错了？那老东西也是个人，是人就会犯错。”
屠大爷似乎对丁大师很不屑，说：“我与那四人相处得甚好，和那个叫张凌霄的年轻人更是如同忘年交，我活了大半辈子，好人坏人我分辨不出来？”
“说实话，这个叫张凌霄的年轻人，根本不像传言里的那么坏，这人爽朗大气，为人谦和，知识更是渊博，对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独道的见解。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人家活二十几年那么通透。”
“他的气质嘛……”
屠大爷顿了顿，指着我道：“跟你有些相似。”
听到这话，项龙顿时笑出声来。
我也忍不住笑道：“反正我长得是挺善良的，不过您也看到了，这个何金生长得够面善吧，整个公司的人都对他赞不绝口，可结果呢，这人就是个禽兽。”
“有的人的外表就是极具欺骗性，您老该不会是让人家给骗了吧？”
屠大爷见我说张凌霄的坏话，顿时就跟我急眼了：“你小子懂个屁啊，一个人是不是内外一致，有点阅历的人都看得出来。”
“我第一次见姓何那小子，就知道他这人心眼多，他凭啥跟张小哥比？”
我一看这老爷子还真急眼了，连忙给他倒酒又道歉，让他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父亲，已经是七十好几的高龄了，一直卧病在床，连医生都说他活不过半年。”
屠大爷说起往事，颇为感叹：“要说这张小哥是真他娘厉害，续命这事我也知道，但那是逆天而行的事，是需要付出极大代价的，可这张小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我爹续了十年的寿命，而且根本没让我们家承受什么代价。”
“卧槽！我爹又活了整整十年，而且身子骨比我都硬朗，那十年猪都是他帮我杀的。”
听到这儿，我和项龙差点把酒都喷出来。
续命十年？
这张凌霄是人是神啊？
续命这种事我听老宋也说过，但那只存在于传闻里，至少百年以内，没人有那个本事给人续命，连他师父丁大师都办不到。
而且续命是违背天道的，古往今来倒是有续命之人，但最终的结果都很惨。
“其实在当时那种情况，张小哥保持低调是不会被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找到的。”
屠大爷不知是愧疚还是酒精上头，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但他还是动用了自己的能力，给我爹续命，给村子里的老人治病，这才暴露了他自己。”
“你们说，这样的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如果他真像传言里的那么坏，他根本不必做这些。”
我和项龙叹了口气，照屠大爷这么说，这个张凌霄好像真的不是坏人。
可张凌霄不是坏人，那一百多位能人异士，包括丁大师就是坏人了，可就算这里面有坏人，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坏人吧？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所以才导致张凌霄被人追杀，又引出了之后那场大战。
我问屠大爷，除了张凌霄以外，另外那三个人又是谁？
“有一个年轻姑娘，是张凌霄的妻子，另外还有一对年轻夫妇，是张凌霄夫妇的挚友，这四个人全都是好人。”
“那那个婴儿……是谁的孩子？”
我有些好奇这个婴儿的下落。
当年那场大战，就算丁大师这伙人是坏的，可他们总不至于对一个婴儿下手吧？
这个婴儿，极有可能还活着，到现在也跟我差不多的年纪了。
“婴儿是另一对夫妇的孩子，也算是张小哥的干儿子。”
屠大爷叹气道：“当年那一百多号人追杀而来，张小哥他们只能继续逃亡，临走前把婴儿交给我，让我等风声过后，把婴儿带到一户人家去。他们对那户人家有恩，希望那户人家能收留那个婴儿。”
我好奇道：“那户人家现在在哪儿？您现在，还见过那个婴儿吗？”
屠大爷摇头：“这个不能透露，当年那个婴儿，是张小哥他们四人留下的唯一的种子，我绝不能透露这孩子的半点信息。而且我已经跟那户人家失联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那个婴儿现在在何处。”
我点点头，也只能作罢。
但我有个十分好奇的事，便又问道：“那您可知道，当年张凌霄四人，都还活着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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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谁是好人，谁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