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用从她那里得来的药,迷晕了她!
近在咫尺的郁璟顺势就将人揽到了怀里。
女孩娇软的身躯靠在他胸前,他无奈勾唇浅笑。 “真是毫无戒备呢。”
“就这么信我……可惜,要辜负你的信任了。”
他弯腰,毫无费力地将人抱在怀里。
月光将人影拉长,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黑色的传信鸟展翅高飞,隐入浩瀚苍穹。
- 再睁开眼,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一辆马车行驶在大道上,驾车的人似乎车技不太好,时不时马车就会颠簸两下。
墨芩撑着小塌,想要爬起来,但是却发现身上没什么力气。
郁璟坐在小塌边缘,嘴角带着笑意,似乎有些期待墨芩接下来的反应。
浑身软弱无力的感觉,让墨芩觉得有些难受。 即使人已经醒了,力气却也要慢慢恢复。
墨芩的视线在马车内扫视一圈,将郁璟当作是可有可无的摆件一样略过了。
车内空间很大,东西也很齐全,算得上是奢华了。
看完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垂下眼睫,半阖着眼,打算等力气恢复。
郁璟挑了挑眉,俯身过去,一手撑着塌,另一只手抚上了女孩的光滑的侧脸。 因为从小练剑而带着薄茧的手蹭着她脸上的肌肤,泛起丝丝痒意。
他语气轻快:
“生气了?”
墨芩:“……”
生气倒不至于,就是没力气,不想说话。 不过,他给自己下药的事,是不是该算算?
她抬手拨开郁璟的手,抬眸看向他。
“你给我下药。”
郁璟嘴角微微勾起,不见半点慌张。
“嗯。”
墨芩:“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捏了捏女孩柔软的手,低头凑得更近,只要再低上一寸,就能亲到女孩嫣红漂亮的唇瓣。
“因为……我想要你,我觉得你不会同意和我走。”
低声呢喃,似乎是在向爱人诉说自己的绵绵情意。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错。
想要,就伸手去够。
这是他从小就信奉的法则。
墨芩觉得自己有必要掰正一下他对自己的想法。
“若是我不问你的意见,将你掳走,你难道不会生气?”
郁璟像是听到了什么高兴的事。
“我为什么要生气?你想要我,我很开心。”
墨芩:这很可以,就是有点变态。
她换了个说法。
“那若是我给你套上锁链,将你关起来,没有自由你也会觉得无所谓吗?”
郁璟想象了一下,十分认真地探讨起了这个假设。
“嗯……你会每天都抽时间来陪我吗?”
“若是你再帮我处理好宗门事务。”
“我可以。”
墨芩:?
这都可以……
他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气息交错,他心中意动,朝着女孩的唇瓣就压了下去。
墨芩微微偏头,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的嘴角。
他也没有计较,顺着唇角就细细的吻了下去。
下巴,脖颈,再到锁骨。
甚至,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墨芩抬手推他,他顺势握住那没什么力道的手,退开些许。
他的眼角染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丝,神色中满是兴奋。
继而又松开那只手,拇指轻抚墨芩的下唇,低声诱哄:
“给我亲一下,不然,我就亲别的地方了。”
为了能让墨芩清楚的意识到底是什么地方,郁璟的另一只手的食指已经扣上了她的领口。
见女孩的睫毛颤了颤,他满意地笑了。
然后,覆上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一抹绯色。
许久之后,郁璟意犹未尽退开,还舔了舔唇,本就绯红的唇此时娇艳欲滴。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气息不稳的女孩,伸手将人半抱了起来。
“我不会关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若是你想回去,我可以让人将你送回去,昨晚时间紧急,所以我才会……”
“出此下、策。”
嘴上说着是下策,其实心里却觉得这简直就是上上策。
早就想这么干了。
墨芩听到这话,一点都不觉得感动。
送回去?认真的吗?
现在这个时间,估计全山庄的人都知道她跟郁璟一起失踪了,现在被完好的无损地送回去。
嗯,可以想见会是怎么样的场景。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诚心!
见女孩不说话,郁璟颇为愉悦道:
“你不该救我。”
他一手搂着女孩的腰,一手把玩着她的手。
“记得下次不要随便救人了吗?”
墨芩暗叹一声,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记住了。
下次不救了,打死都不救了。
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啊,狗东西。
-
山庄里的人早就清醒过来了。
宿醉让人头痛,不过就算再怎么喝醉,也不可能所有人都醉了吧。
这摆明了有问题嘛。
但众人一检查自己带的人和行李,发现什么都没少。
他们凑在一起一交流,便越发觉得诡异了。
难道真的是他们喝醉了?
茹庄主心中大骇,火急火燎地让下人在府中核查,自己则是飞奔着去了书房。
书房里已经被恢复原样,他根本就没有闲心去看其他的,直奔着某个隐秘之所。
没了。
没了!
茹庄主一拍脑袋,哀嚎一声,立刻就取过纸笔,颤抖着双手,凭借着记忆想要将那幅图绘出来。
因为他时不时就将那图纸拿出来研究的缘故,那图纸他也记了个七七八八。
大致样貌还是能绘出来的,只是有那么一两个模糊的细节,想不起来。
只能日后再细想。
另一边,肖庄主将潘筱婉叫到一边,紧张又焦急地问:
“筱婉,你可仔细检查过了?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潘筱婉迷茫摇头。
“什么都没丢。”
她除了自己这个人,还有什么能丢的?
肖庄主眉头依旧拧着,丝丝疑惑缠绕着他。
“你父母给你的东西呢?也没丢?”
潘筱婉脸色一变。
“没,没丢。”
她的反应让肖庄主心中的疑惑更盛。
到底是没丢,还是她娘根本就没有将东西给她?
不,不可能。
他的人将潘府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那图纸残卷,细细想来,也只可能在她身上了。
那也就是说,藏在了别人不可能偷到的地方。
肖庄主的视线将眼前的羸弱的少女上下打量一番。
一个想法浮上心头,就算终日带在身上,也有被偷的可能性。
能让她这么放心的,就只可能是一个,人在图在的藏匿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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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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