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渊到了她的车前,只看到了一个小小的行李包,皱着眉头:“就这么点东西?”
宋今棠懒得解释,只牵着白糖进屋。
她不愿意说,他也不再多问。
两人一起进了室内。
宋今棠蹲在地垫前面给白糖擦爪子,他扫了眼,问:“晚上,你想吃什么?”
“都行。”
“没有都行这个选项。”他说。
宋今棠随便点了两个菜,晚上她一向吃的少,吃多了还得锻炼。
沈于渊挽起袖子,去做饭。
宋今棠则是坐在沙发上微信聊天,跟温母聊天。
这几天她也忙,没来得及问那边的情况。
虽然久久走了,但是陆映夕忽然就怀孕了,这也让她的心情好了一点。
而且温其时匆匆忙忙找了人,两个人还去注册了,这也让温母少了一桩的心事。
想起陆映夕来,宋今棠心里也挺难受的。
宋今棠也不知怎的,总是想起初见她时。
眼睛里有光,特别好,只不过是才过去了多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现在陆映夕因为孩子的刺激状态不好,直接就是把温其时当成了沈于渊。
每天阿渊、阿渊的喊,这像是对温其时的报复一样。
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自己心爱的女人喊错了自己的名字。
这是多失望,才这样呢……
温其时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娶陆映夕,大概也是对自己的自我惩罚,惩罚自己没有照顾好久久。
当然了,也误会了陆映夕对他的感情吧。
关了手机,宋今棠就歪在沙发上,失神,一时间心里就特别难受。
沈于渊做好了饭过来喊她。
她没什么情绪,就乖乖吃饭,也不与他说话。
沈于渊扫她一眼,心里忍不住叹气,却还是耐着性子给她布菜、盛汤。
过年从初一开始就闹得不愉快,也没好好的吃饭,所以晚饭,他做了鱼,还煮了虾。
毕竟生活了一段时间,也知道了她的喜好,她对海鲜类的东西比较喜爱。
给鱼挑刺,剥虾的,以前做的少。
而宋今棠呢,出奇的配合。
晚饭结束,沈于渊说去遛狗,她也说好。
他还意外了下,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她只是嘿嘿一笑:“例行公事,我这个人很有契约精神的。”
这话一出,又把沈于渊气得半死。
他一手牵着她,一手牵着狗,就在别墅区里逛游,“除夕那天,我许了个愿,没实现。”
宋今棠听着他说除夕早上的话,她扯了扯嘴角,“你许了个愿算啥,我还求去过神呢,东方的神,西方的神,我都求过一遍,没什么用,我想……”
“好了,别说了。”他打断她,不想从他嘴里听到别的男人。
哪怕那个人是……想到这儿,沈于渊就觉得心又开始滴血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嫉妒让人面目全非!
宋今棠摊摊手,乖乖闭了嘴。
正月的津城的天气还是很冷的,溜达了一圈,或许是因为天气冷,也或许是话不投机,没一会儿,两个人就都回去了。
宋今棠去他健身房锻炼了半个小时,洗了澡就在被窝里看书。
沈于渊也很难得的没处理公事,洗了澡,宋今棠进他来了,就将书一阖,然后就脱衣服。
沈于渊看到她这个样子,只觉得喉咙眼发酸。
无论是吃饭、溜达,还是……她像是个没有感情机器,就是来陪着他熬日子的。
他其实是不想这样的,可是她靠过来,勾着他的脖子,亲上来,他的身体又格外的诚实……对她毫无抵抗力。
心里想着不是为了这种事要她来,可是身体却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沈于渊就在身体与心灵的胶着中,拥有她。
那种滋味并不好受。
其实宋今棠也不好受,她全程闭着眼睛,侧着头。
以前,这种事情,还算是愉悦的。
可是现在,缺了点什么。
就算是沈于渊在她身上竭力的讨好、取悦,她都不愿意发出声音。
以前两个人在这事上……算是乐此不疲的,今夜只是草草的一次就结束了。
沈于渊下了床,去外面点了一支烟。
而宋今棠拥着被子在出神,迷迷糊糊的,她要睡着的时候,沈于渊在给她清理身体,还算是温柔体贴。
晕黄的灯光下,男人的侧脸是好看的,眼神也算是温柔专注的,只是扫了一眼,宋今棠就闭上了眼,由着他。
她零星的睡意让他这么一折腾,清醒了。
最后沈于渊将她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宋今棠眨巴眨巴眼,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何必!”
“至少婚姻一场,总得记得我一点好吧。”
宋今棠没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吧。”他说。
“去哪儿?”
“出个远门……”他道。
他回过头去想,在这一年的婚姻里,他为她做过些什么,实际为她做的事,太少了。
好不容易送她一个庄园,她也没收,许纵给她送离婚协议的时候,顺便带回来了。
对她好吧,其实也没多少天。
其实,也不怪她一直忘不了于淮。
忘不了曾经的那个人,是因为那个人太好,不可替代。
如果他真的做的足够好,将她放到手心里,疼着、宠着的,大概两个人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都好。”她淡淡回应他。
虽然她在他的怀里,两个人亲密的拥在一块,可是仿佛就是离着很远、很远,那种怎么也够不到,触及不到的远。
沈于渊不再说话了,闭上眼,搂紧了她。
往常,只要他在她的身边,他都能睡的很好,可这一夜,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开了灯带,将亮度调低,他就这样侧着身看着她,天快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着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起了床,下了楼没看到她,厨房里也没人,最后在书房里看到她团在那看书,他问:“吃饭了没?”
“不饿。”她道。
他叹了口气,“等着,我去给你做。”
宋今棠“哦”了声,继续看自己的书。
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她晃了晃神,还以为来他这儿是受虐的呢,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不过……他爱干嘛就干嘛了,反正她早就心如止水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259章:嫉妒使人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