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跟老婆请了个假就出了门,到了酒吧看到宋一期一个人在喝酒。
灯红酒绿热热闹闹的环境里,他像是怎么也不属于这里,显得格外的孤单寂寞似的。
时宴走到他身边,只要了一杯水。
宋一期扫了眼,“就喝这个?”
“嗯,二胎中……”
宋一期说了句,“是不是人?”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安慰他吗?
这是伤口上撒盐吗,他这么惨了还要被喂狗粮吗?
时宴沉沉的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你妹那样的。”
“除了我妹那样的,还有呢?”
“没了。”宋一期说。
时宴叹气,“你看看你,说这话有好女孩我都没法给你介绍。”
宋一期靠在高脚凳上,叹:“她……气死我了,兜兜转转的,怎么还选那个狗东西。”
时宴嫌少看到宋一期这么个表情,也不知道怎么劝,“爱情是唯一努力了也不一定会得到的。”
“知道。”宋一期应了句,“其实,看着她有人疼,有人爱,我心里其实挺为她高兴的,就是心里也有些不得劲。”
“你啊,就是缺恋爱谈了。”时宴说,然后视线顺着他的腰往下落。
宋一期脸一僵,“你这什么眼神,你这往哪看,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显,你就是缺女人。”
“滚!”
……
时尔推着沈于渊的手,惹得身上的男人低笑,“怕什么,我摸一摸瘦了没?”
时尔:“……滚。”
沈于渊圈住她有些纤瘦的身子,然后拥着她,低声道:“让我抱一会儿。”
时尔没说话,就靠在他怀里。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你继续睡。”
“我躺一天了,除了睡就是睡。”她说着,问起团子怎么样。
说团子正担心她呢,他来时在宋家折腾今朝跟他舅舅时遇。
“你呢,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会这样?”沈于渊其实挺担心的,生怕再有什么别的问题,他现在多少有点草木皆兵。
“就是没休息好……可能多少有点水土不服。”时尔解释,抬头看他一眼,他的脸上倦色明显,连眼下都乌青,一看就多日没有休息。
念着他这么老远来看她,时尔开口:“你陪我睡一会儿?”
“行。”他笑,笑容挺宠溺的,就让人觉得心里很舒坦。
沈于渊搂紧了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也不说话。
时尔回家之后也知道了她的一些事,“你最近很忙?”
“嗯。”
“跟我说说吧。”毕竟事关她跟孩子,她倒是不好,什么都不闻不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家里的事,公司里有一些业务也砍掉,琐碎的事情有点多,处理起来,让我心烦。”他道,轻轻闭着眼睛,觉得她在怀里,他才觉得松快了很多。
“那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她问。
“你就照顾好两个孩子。”他说,“有些事情也是因为我之前处理的不好,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好了,我们不说了,以前的事情也不要再提了。”她说,知道他又想起了以前来。
“我已经没什么大事了,明天就回家了,你不用担心,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
“嗯。”他应着,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时尔没再说什么话,只是乖乖的被他抱着。
他闭着眼睛,可是却了无睡意,因为她难得乖顺的让他抱,而他也想陪着她,感受她。
以前不珍惜,现在觉得真好呀。
而在时尔的心里,这样的陪伴也让她感动,觉得温暖。
她轻轻的闭上眼睛,抱着他的腰。
时尔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着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沙发上一盏台灯亮着,沈于渊揉着额角在看文件,腿上还放着一台在运作的笔记本电脑。
时尔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凌晨四点。
他这个样子一定不行啊,这样透支自己,一定会累垮的。
时尔就这样看着沈于渊,觉得他日子过的也是挺苦的,很小的时候就母亲过世了,父亲对他不好,一个人在外求学,好不容易曾经他有点笑模样的时候,他还给忘了……至于现在,他的情况更是糟糕加心焦。
她下了床,他抬起眸来,一向黑沉沉的眸,透着温柔。
“怎么这么早醒了?”
她坐到他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揉着他的额角,“头痛吗?”
“嗯,觉得自己的记忆力都下降了,脑袋整天都嗡嗡的。”他阖上腿上的电脑,头枕着沙发的靠背,时尔轻轻的揉着他太阳穴的位置。
“你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别说脑子嗡嗡的了,你说不定又要失忆了,浑身无力啊,两腿发软什么的,团子就没有爸爸了。”
沈于渊握着她的手,低低笑着:“你还没原谅我,我不会有事,也不会让团子跟球球失去爸爸的,我会好好的,只不过,身体觉得累,以前熬夜也不会怎么样,是不是现在年纪大了,真跟你说的似的,浑身无力。”
时尔硬逼着他又睡了两个小时。
沈于渊枕着时尔的腿在沙发上睡的,六点多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睁开眼睛,她在看书,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特别的美。
他伸手摸着她精致的下巴。
时尔视线在书上,“接电话。”
“司机,可能是来接我的。”他说着,把电话挂了,然后起身就去亲她。
时尔:“……”躲了几下,没躲过。
最终她放弃抵抗,抱着他的肩膀。
沈于渊的这个吻,起初还算是克制的,只是亲着亲着就变了味……
最后,她低低喘息着,他抵着她的额头,给她扣扣子。
在医院里,他不能对她做点什么,可是尝到了甜头后,就按捺不住,这不,大早上的就格外的熬人。
时尔脸微微红,觉得他活该。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去洗了脸,然后收拾文件什么的,对她说要走。
时尔点点头,说她今天也会回家。
等着沈于渊走了,外面天已经亮了,她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外面的天色,她觉得她还得去津城,而不是提心吊胆的担心孩子,也不应该将压力放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她说不定能发现不一定的线索,就先从那个叫徐卿卿的开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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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从徐卿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