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我送你回家吧,太阳快下山了。”李庆圆虽然有些不舍,但是想到明日他们在学堂可以见面,又开心起来。
“好。”宋喜宝也想告诉奶这个好消息。
李夫人让人买了一大堆礼物,堆满了马车,宋喜宝发现时,已经晚了。
“伯母,您这是太客气了。”
“喜宝,长者赐不可辞。你是个乖孩子,我们家遇到你是福分。”李夫人有一股强烈的直觉,往后的岁月,他们都会在一起。
宋喜宝无奈之下,只好收了下来。
她们两个人坐着马车远去,李夫人问着李掌柜,“这固元丹到底值多少?”
李掌柜此刻已经与药师们交流完毕,“卖到府城,可以卖一千五百两左右,有多少那边收多少。固元丹,固本培元,延年益寿,尤其针对那些老者……”
李掌柜点到即止,他相信大嫂懂得。这丹药用来送礼,精品中的精品。
“那我们算是占了小姑娘的便宜,往后那保济丸,你多分点给她。他们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你都第一时间做到。若是做不到,就派人来告诉我。咱们家,算是攀上这个小姑娘了。”李夫人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这是缘分,谁能想到我们家圆圆与喜宝成了好朋友。扪心自问,三弟我可没有坑他们。”李掌柜想到这些,就暗自庆幸。
“对,这是缘分,也是我们的贵人。”李夫人看着不远处的夕阳,多年前,算命的就说,她的丈夫大器晚成。
看来,时机到了!
“贵人”宋喜宝带着一马车的礼物,忐忑地回到家,她怕被奶奶骂。
宋老婆子翘首以盼,终于盼到孙女回来,也热情地招呼着圆圆进屋。
“宋奶奶,我得回家了,下次我再来玩。”李庆圆招呼着车夫马叔赶紧将东西搬下来。
宋老婆子见到满桌子的礼物,笑得有些勉强,“李夫人这么破费……”
她老人家也准备了礼物,但是对比李家,很显然拿不出手。
“圆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一点小礼物。”
两只卤猪蹄,一只卤鸡,一盘翻转红,都是自家做的。
“谢谢宋奶奶,猪蹄也可以卤,真是太棒了。喜宝再见,宋奶奶再见。”李庆圆开开心心地带着食盒走了。
等马车走远了,宋老婆子才拉着喜宝的手,“李夫人对你好吗?”
“娘,你看这些东西能不好吗?”宋四柱捂着脸从外面进来。
“闭嘴,老娘问你了吗?你这是第二次被人掀翻摊位,还没点数吗?”宋老婆子心疼呀,虽然被赔了十两银子,但是糟蹋了东西。
别的不说,就那些大肠洗起来多累人。
“奶,李夫人对我很好。咱们家有铺子了,往后再也不怕被人掀翻摊位。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卖点主食,配着卤菜。”宋喜宝将房契拿出来给奶看。
“啥,铺子?哪来的?咱们家的,喜宝,你让奶缓一缓。你不是去李师爷家做客吗?”宋老婆子有些转不过来,得到这些礼物,还有一个铺子。
她孙女是不是受啥委屈,还是被人哄得将保济丸的方子给卖了。
那可是神仙的方子,不能随便卖。
“对,做客。李伯母对我非常好,这是圆圆送我的手镯,奶,你替我收起来。我送了她一颗固元丹,后来伯母觉得太贵重,就又送了我一个铺子。我再送一颗固元丹,所以我们是平等的关系。”宋喜宝凑在奶身边,简单将这件事解释了一番。
她不想让奶误会,她特意强调了平等。
“喜宝,奶不知道神仙到底教给你多少本事,在奶心中,你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可以没有铺子,可以不需要这么多钱。”宋老婆子搂着孙女,一点点地教她。
目前这些财富,让她老人家有些慌,尤其是宋金来与醉香楼的掌柜再次对他们家出手。
这些都意味着有危险,银子少一些没有关系,孙女的安危是第一位。
“奶,您放心,李伯母与干娘一样,都是好人。往后与李掌柜在一条街,没人再欺负我们。”宋喜宝一直都很克制,否则实验室那么多好东西,其实穷到现在。
“那就好,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记住,好好活着。”宋老婆子担心还是超过喜悦。
等喜宝入睡后,宋老婆子将属于喜宝的东西全部都收拾好。
李夫人买的糕点,让喜宝自己分,那些布匹以后可以给喜宝当嫁妆。
“你们几个记住了,这铺子是咱们家租的,往后好好干,等生意好了,租金就给喜宝存起来当嫁妆。”宋老婆子将话要对几个儿子说清楚。
这铺子是喜宝名字,也是李夫人赠与喜宝,并非是宋家。
“娘,都按照您说得办。”宋大柱强忍着激动,这才多久,他们家就发生这么多好事情。
“娘,我们也没有意见,喜宝是我们家的大功臣。”二柱媳妇岂敢有意见,喜宝可是娘的宝贝疙瘩。
三柱,四柱自然更没有意见。
一个月时间不到,他们家有了两头牛,一间铺子,固定的摊位,还有正在盖的十间青砖大瓦房。
这些事情,就跟做梦一般,好怕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
宋老婆子晚上做梦都是笑醒的,醒来后又带着几分担忧,去喜宝那个小隔间。
结果没有看到人,她惊慌失措,正打算喊人,结果又看见了孙女。
她揉揉眼睛,没错,孙女就在床上,可是刚刚明明没有人,这怎么回事?
宋喜宝却睁开眼,非常认真地看着奶,“奶,我跟师父在学习,您找我有事吗?”
刚刚她在实验室,发现多了很多材料,这说明现代的实验室恢复了,还有人往里面送货。
甚至还多了几部新仪器,她正在研究中,就发现奶进来她的小隔间。
所以立刻回来,这样的突变,她只能继续谎言,毕竟没有更好的办法。
“这么晚还在学习,喜宝你的身体能受得住吗?奶去给你下一碗面条。”宋老婆子心疼地说着,完全没有任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