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战争形势分析

目录:穿越之海权时代| 作者:半老夫子| 类别:历史军事

    永历二十五年年底,承天府发生了几件大事,一件大事是原建平伯、吏官郑泰突然以自己身体有疾为由向藩府递上辞呈,延平王未加挽留便批准了郑泰的辞呈。

    郑泰突如其来的下台,让整个郑氏上下噤若寒蝉,一些与郑泰过从甚密的官员选择了夹起尾巴做人。谁也不想延平王的手中的班子下一个打到自己的身上。

    至于手握重权的郑泰被突然拿下,谁都没有感到意外,从上一次郑泰被削爵开始,一些心思缜密之人便预料到了郑泰的结局。

    面对延平王的敲打若是还不长记性,那么被拿下就是一个时间问题,以延平王的威望,拿下一个吏官,根本就掀不起一个浪花。

    郑泰留下的吏官位置由从大陆返回的陈永华接任,经过这么多年的布局,郑经在大陆的情报网络基本上已经健全。

    陈永华已经没有必要在大陆亲力亲为,是时候发挥他的内政强项,让他担任吏官在并且兼任整个郑氏内阁资政。

    这个职位相当于大明朝的内阁首辅,可以说是郑经对陈永华最大的信任。

    另一件大事是兵官洪旭(比真实历史上多活了四年)在年底的时候在任上亡故,空下的兵官位置,郑经一时没有想好让谁接任,这个位置是个制衡军队的关键位置,必须要任用得当,不然一定会出大乱子。

    为此郑经特意与返回承天府任职的陈永华商议:“复莆!你觉得兵官职位应该让谁担任?”

    “臣觉得张煌言适合这个职位,兵官如今并不管兵,完全是一个监督部门,主要负责监督军饷的发放,部队的后勤开支,武备的装备。

    这个位置最需要一个刚正不阿之人,苍水先生的人品值得信赖。”

    郑经点头道:“苍水先生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不过调走苍水先生,谁来担任琼州知府?”

    “冯锡范如何?”

    对于这个自己曾经的侍卫,郑经不怎么感冒,不过冯锡范在鸡笼做的确实不错,虽然比不上万年、天兴两个附郭县,可是比起执掌淡水的叶亨来说要强上许多。

    郑经忌讳的不是冯锡范的能力,而是这个人善于内斗的人品,不过他撺掇郑聪弄死郑克臧,又与刘国轩一起携着郑克爽投降满清也是势穷之后的无奈选择,还是给他一个机会吧!

    “也罢!那就安排希范去琼州吧!鸡笼知县直接让他的副手升任。”

    陈永华点头应是,君臣二人寥寥数语便定下了几名大员的去留,谈完了人员的安排之后,郑经把话题转到大陆上,沉声问道:“复莆!就复兴会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明年满清有没有可能正式开始削藩?”

    “王上!臣觉得可能性不大,满清朝廷想要削藩必须要有一个由头,现在看来各藩之间没有一人有主动撤藩的念头。

    满清朝廷也没有任何的理由平白无故地撤藩,这从道义上说站不住脚,以满清上层的智力,应该不会干这种在政治上丢分的事。”

    郑经回想了一下三藩之乱的起因,好像是尚可喜上疏自请撤藩,然后耿精忠与吴三桂也接连上疏自请撤藩。

    满清朝廷直接没有推让便同意了三藩撤藩的要求,于是本来就是试探的吴三桂与耿精忠打起了反旗,三藩之乱爆发。

    不过郑经却不清楚尚可喜为何要主动上疏撤藩,是发自内心,还是试探满清朝廷。

    “复莆觉得在什么情况下,满清才会撤藩?”

    陈永华沉吟了一下说道:“依臣看,满清肯定会私下里做尚可喜与耿精忠的工作,这两藩的实力与吴三桂没有可比性。

    若是臣来操作,肯定许给这两藩好处,但是绝对不会给吴三桂任何好处,因为吴三桂的要求高,满清给不起。”

    “你觉得谁更有可能被说服?”

    “尚可喜?”

    “为何是他?”

    “臣渗透到平南王府的复兴会情报人员传回情报,情报中说尚可喜与其子尚之信不和,父子之间经常争吵。”

    “情报人员可知他们父子之间因何事争吵?”

    “尚可喜的书房戒备森严,非嫡系之人根本不敢靠近,情报人员也只能听到只言片语的争吵的声音,并不能听到确切的消息。

    不过据臣所知这尚可喜从永历九年起,已经连续十多年上疏请求回辽东养老,这老东西看样子是想当建奴的忠臣孝子呢。”

    “复莆的意思是说,尚可喜的儿子并不愿意放弃手里军权,所以反对尚可喜上疏返回辽东。”

    “臣觉得有这种可能,听说每年平南王府光是走私就能获得大量的收益,每年至少上百万两银子进账。

    咱们崖州大批发市场的大陆客商,一大半都是为尚可喜家服务的,这么大的利益尚家人怎么可能放弃。

    不过如今军权在老东西的手里,他的儿子估计也不能左右他老子的决定。臣估计若是尚可喜再次上疏请求回辽东养老,满清朝廷会借势将所有藩镇全部撤销。”

    郑经参考后世自己知道的历史,发现陈永华分析的确实非常有道理,这满清估计选择的突破口就是平南王尚可喜。

    “从现在开始要重点监控广州,寡人要第一时间知道广州的消息。”

    “王上放心,臣已经重点监控了三藩驻地,无论是广州,还是福州、昆明都是重点监控的地方。不过王上真的认为满清朝廷撤藩,吴三桂必反吗?”

    “他肯定会反,他不反,他手下的将领也会推着他反,不然他跑去京城享清福的时候,他手下的将领就会慢慢被拆分,逐渐边缘化,直到被彻底的抛弃。

    这就是人性,这么多年吴军一直都在做战争准备,满清朝廷眼睛不瞎就能看到,如今又把有酷吏称号的朱国治安排到云南当巡抚。

    这就是要一步步地压迫吴三桂的权力,吴三桂只要不傻就能明白满清对他的防备之心,如今已经到了就差撕破脸的地步。

    不是吴三桂想不反就能不反的,不然很有可能吴三桂会被诸将反噬。”

    陈永华虽然并不通军事,不过这政治敏感度却非常高,延平王刚才的分析完全切中要害,箭在弦上不发已经不行了。

    “臣明白了,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们最大的任务就是在不影响生产的情况下扩军备战。如今我们总兵力达到多少了?”

    “经过一年的扩充,已经完成了五十个镇的人马装备,若是明年还能坚持一年不开战,我们的人马能够扩充到六十个镇。

    不过满剌加与吕宋的人马一个士兵都不能调动,对大陆的军事行动只能依靠承天府与琼州府的兵力。

    两地除了留下必要的守备军队之外,最多能够出动三十个镇,所以说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还是人口不足,无法大规模爆兵。”

    陈永华也知道郑氏的实际情况,延平王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然而先天不足,想要一下子装备太多的军队,非得把后勤拖垮了。

    到时候别说反攻了,军队会不会因为后勤不足,全军溃散都完全有可能,王上对于后勤的重视超过了前两任藩主。

    “王上也不必担心,我郑氏的兵马个个都是精兵,对上满清不敢说以一当十,以一敌二敌三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况且我们还有强大的海军,只要我们战略战术运用的准确。利用满清与吴三桂酣战之际,我们若是出奇制胜,还是能够获得一定的战果的。”

    “寡人并不担心战场上的事,寡人担心的是战场之外的事,寡人最担心的是一旦我们插手太狠,满清会与吴三桂媾和,到时候来个划江而治,我们可就被动了。”

    “这怎么可能,一旦满清敢这么做,就等于是自己放弃了他们自称的正统地位,变成一个割地求饶的偏安政权,自古选择偏安的都没有好下场啊!”

    “满清有没有好下场寡人并不关心,寡人担心的是若是让吴三桂站稳了南方半壁江山,那就形成了划江而治的局面,到时候我们就算灭了满清再打吴三桂道义上也不占优势了。”

    陈永华从来没有想到这个局面,不过他不是穿越者,没有民族包袱,自然不会有打内战的内疚感,当即劝慰道:“王上!这有什么,自古不都是天下有德者居之,我们灭了满清在道义上我们才是华夏的守护者。

    比吴三桂这种贰臣贼子在道义上要高的多,到时候大不了就打一场,谁胜了天下就是谁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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