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这丫头长得也挺水灵的啊,你下手也忒狠了些。”
“刚才察觉到有动静,所以谨慎了一些。”
钟正明的心态已经改正,特地解释了一句,“确实下手太重了,要不然的话,兴许可以问问此地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身上有斩妖司以及钟家长老赐予的丹药,可以治外伤。但是她伤的太重了,我也不知道能否救活。”
武道七品一击,这女子只是九品,能活下来已经是运气逆天了。
救活对方,然后询问此地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才是当务之急。
陆九章等人对此地一头雾水,若是能有个知情的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先治吧,看天意了!”陆九章点了点头道。
“要是对方不说呢?要小皮鞭伺候吗?九爷,该你上场了。”大黑狗环顾四周,“这里估计是找不到皮鞭了,要不我寻一下,找几根杂草,编一根草鞭?”
“那凉快儿去哪儿呆着!”
陆九章骂道。
明明是条大黑狗,可是整天不学好。
什么小皮鞭不小皮鞭的?
这是不花钱能听的吗?
“唉!这年头说实话居然也被骂,没天理了。”大黑狗闷闷不乐的卧在那黑衣女子身边。
钟正明则是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丹药,塞入女子嘴中。
这女子的脸色已经极为苍白,她五官精致,柳叶眉,闭着双眼,扎着头发,樱桃小嘴已全无血色。
“想办法先止血吧,光吃丹药也无用。”钟正明看向了一旁的薛司长,“你去寻一些治伤的草药,看能否寻到。”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是寻不到的话,尽快回来。遇到危险的话,第一时间示警,我会赶去救你。”
钟正明嘱咐道,“途中碰到水源之类的,也取点淡水回来。”
“明白!”
薛司长点点头,然后朝着远处走去。
……
钟正明起身,跟着盘坐在地上,为其运功疗伤。
少许,那黑衣女子的手微动,已经有一点意识了。
应该是丹药发挥了作用。
她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了一条缝,就看到了眼前的陆九章。
随后,黑衣女子开始挣扎。
她身上的刀伤再次撕裂,渗出了血迹。
下一秒,她痛的又晕厥了过去。
“别让她再苏醒了,影响治疗。”钟正明提醒道。
面对一群陌生人,这黑衣女子肯定极为紧张。
这种情况下,会造成伤口的二次出血。
本来活下来的机会就不大,要是照这种情况折腾下去,估计几率更小了。
“算了,还是本神兽出马吧!”
大黑狗无奈,起身走到了黑衣女子的面前,他张开嘴,舌头冲着那伤口舔了起来。
“卧槽,老黑,你干嘛呢?”
陆九章震惊。
“能干嘛?治伤啊,我可是神兽,唾液有疗伤的效果。”
大黑狗不屑道,“人族佬本来是配不上我的唾液的,但是为了早点出去,本神兽拼了。”
大黑狗咬碎她腰间的衣服,在伤口附近舔舐了起来。
陆九章清晰的看到,经过大黑狗舔舐过的地方,鲜血竟然流的越来越慢了,慢慢的有愈合的功效。
一炷香后,薛司长返回。
他只带了些许水,并无发现药草。
看到大黑狗趴在那黑衣女子面前,薛司长惊讶,“卧槽,这是干什么呢?”
“在治疗呢!这大黑狗的口水,确实有妙用。”
钟正明害怕薛司长多想,解释了一番,“带了水的话,给她喂一点。加上丹药的辅助,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苏醒。”
薛司长点点头,就将取到的水,缓缓送入女子口中。
“咳咳……”
一阵咳嗽,黑衣女子终于清醒了过来。
害怕黑衣女子继续挣扎,钟正明连忙制住了她,陆九章则是解释道,“姑娘,我们并无恶意,无意踏足这里,想问问此地的情况。”
黑衣女子愣了半晌,才缓缓说道,“外面又建立起一个门派了吗?”
“非也,我们乃斩妖司的人,来此地斩妖,误入了这里。”陆九章简单的解释了一番,“现在我们想寻求出去的办法。”
“出去嘛……”黑衣女子怔了怔神,“有些难,这么多年还未听说有人出去过。”
“什么?”
大黑狗震惊,“卧槽,难道我们真的要被困在这里了?”
钟正明也是一怔,此地即便是数千年乃至上万年前的遗迹,又能如何?
太小了!
和外面广阔的世界相比,不过是一洼小水塘。
若是出不去,一直被困在这里,那才叫一个憋屈。
钟正明甚至觉得还不如死在外面,最起码会自由。
“真的无法出去吗?”陆九章再次问道。
“我带你们去见一见庄主吧,庄主了解的比我多。”黑衣女子说道,“我们离剑山庄来此地也有数十年了,一直在此地定居。”
“除此之外,还有烈焰门以及北刀宗,其中北刀宗进来的时间最长,门派的实力也是最强的。”
“烈焰门进来有六七百年了,门主的实力跨入了武道六品,在我们进来的时候就不断骚扰我们,想要将我们吞并,后来是北刀宗的人出手,双方才缓和了下来。”
“至于北刀宗的宗主到底是什么修为,我就不清楚了,但应该会比烈焰门要强些许,否则的话根本约束不住烈焰门。”
钟正明点点头,“那贵庄主是何修为呢?”
“武道七品,即将突破六品。”黑衣女子说道。
“那就好!”
钟正明松了一口气。
差距的并不明显,尚有一战之力。
若是离剑山庄的庄主踏入了武道六品,那么钟正明就得小心了。
“诸位请随我来。”
黑衣女子起身,带着众人前行,“这片遗迹除了核心区域之外,被分为了四份,妖兽掌握了约莫一半的地盘,北刀宗只占据了一成,他们宗门的人常年深居浅出。”
“烈焰门则是占据了三成半地盘,剩下的那半成,就是我们离剑山庄的了。”
“庄主是上一代庄主的子嗣,今年已经五十又六,为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你们说明来意,想必庄主应该并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