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么弄啊。”
看着地上的铁锅以及到现在他们父子两还不知道插在哪里的竹筒,叶成武哭丧着脸,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早知道陈河这法子这么好。
打死他当时也不光顾着都蛐蛐而看都不看一眼。
叶大有此刻脸上的表情也差不多,比吃了粑粑还难受。
“再试试!”
沉默了半晌,叶大有咬牙说道。
父子两又把空的铁锅架在木兰上,这一次为了防止在掉下来父子俩并没有采取倒扣,而是直接和装着酒母的铁锅一样直接架在了木栏上面。
还别说真被他们父子给弄成功了。
架在上面之后,冒出来的混着酒水的水蒸气外泄明显好多了。
但架是架上去了。
但是这个竹筒该插在哪。
叶大有父子又犯难了。
因为从目前的结构来看好像还真的没地方插。
于似乎叶大有父子俩现在完全就是一看就会,一用废的架势。
至于把竹筒架在空置的铁锅和木栏中间是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样外泄的酒气只会更多。
“要不开个孔?”
叶大有狐疑的看着木栏上的一块块木板。
说干就干。
很快木栏上就单独开出了一个刚好塞下竹筒的空洞。
但还没等他们父子把竹筒塞进去,装着酒母的铁锅里面已经泛起了一股焦猢味,里面的酒气也彻底蒸发完了。
“爹,这坛酒好像是废了。”
闻着铁锅里面的焦猢味,叶成武一脸便秘的看着叶大有。
“换!”
叶大有想都没想直接招呼着叶成武重新换了一坛酒母。
区区一坛酒母,他叶大有还是浪费的起的!
重新换好酒母,把竹筒插入木栏上面打好空洞里面,又在竹筒的另外一头搭上空酒坛、
起锅烧火!
没过多久,一股熟悉的酒香再次飘来。
但还没等叶家父子高兴多久。
又一股糊味飘来。
火大了....
“再来!”
叶大有咬牙,又换了一坛赵伯搬进来的酒母,重新倒入铁锅里面。
区区两坛酒母,他叶大有还是亏得起的!
又过了一会!
这一次叶成武学乖了火头小了很多,也没有任何的焦猢味。
但等他们父子眼巴巴的看着酒坛里面的酒水时,却愣住了。
整个酒坛子里面的酒水倒出来只有一碗多,而陈河当时拿出来的是整整半坛大约有四五斤的样子,结果他们父子一顿操作下来。
十斤的酒母里面,只有一碗多的酒蒸馏酒,而且喝起来不管是辛辣还是酒香的馥郁都没法和陈河比,甚至在酒水里面还夹在着一股刺鼻闷臭味。
看着碗里浑浊的蒸馏酒。
叶大有、叶成武父子二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好像又弄错了......
但是错在哪呢?
父子俩又懵逼了......
“再来!”
叶大有咬牙说道。
“爹,再来已经是第四坛了。”
叶成武有些心疼的说道。
这一坛酒母虽然和叶家的沉酿相比,价格便宜了不少,但是卖出去也能值二两银子。
现在是第四坛。
如果再浪费下去。
也就是说他们父子两啥都没弄出来不说,银子就先白瞎了十两。
叶成武是真的有些肉疼。
这十两银子拿去清河郡里喝花酒都能喝几次,保不准还能睡到一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们。
“你现在心疼四坛酒了,昨晚说陈河泥腿子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后果?”
叶大有张口喝骂道。
叶成武撇嘴,不敢说话,小声嘀咕道:“我昨晚说陈河的时候,您老不也没拦着嘛。”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叶大有瞪着眼,恶狠狠的看着叶成武。
叶成武真的是哪壶不开给他提哪壶!
叶成武撇了撇嘴,不敢说话了。
低着头又重新搬起一坛酒母重新倒在铁锅里面。
接着加火,接着煮。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
一锅的酒母又煮干了。
看着酒坛子里面依旧不到一斤的蒸馏酒。
叶大有嘴角疯狂的抽搐。
这一试,十两银子没了。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是头,他也不知道。
叶成武灰头土脸的蹲在一旁,没说话,也不敢说话。
心里也有些生无可恋了。
怎么就这么难?
为啥陈河一弄就成,到了他们父子手里一弄就废。
蒸馏出来的酒没多少也就算了,滋味甚至还不如没蒸馏过的,也就比没蒸馏的酒辛辣了点。
但问题是这样的酒陈本太高不说,就算卖出去也没人买啊!
“爹.....”
叶成武又想喊叶大有,但是还没说到一般,就被叶大有抬手阻止了,:“别叫我爹,你是我祖宗!”
叶成武摸了摸没毛的下巴,尴尬的站在原地。
过了半晌,叶大有才望向叶成武,“那张成走了吗?”
“还没。”
叶成武一愣,下意识的回道。
他中间出去的时候,还看到张成在收拾包裹。
既然叶家不想和青云坊合作了,张成自然也没必要在继续留下来。
“咱爷俩搞不定没准张成有办法。”
叶大有皱着眉,眼神微动。
“可是爹,你不是说不让外人知道吗?”
叶成武有些犹豫的看着叶大有。
“不让外人知道,那你来弄?”
叶大有气的翻着白眼瞪着叶成武。
他爷俩瞎折腾了一上午,什么都没弄出来不说,还白搭进去十两银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弄出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弄出来更不知道。
他要是有办法,他会想着求张成?
叶大有看着叶成武。
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有些不顺眼了!
感受着叶大有眼神中的不善,叶成武本能的缩了一下脑袋,一步窜到门口,赶紧拉开门,向着房门外跑去,“爹,你等着,我去叫张成过来。”
说完叶成武头也不回的向着外面跑去。
没过多久,叶成武带着张成依旧有些茫然的张成回来了。
看着张成跟着叶成武走了进来,叶大有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搓着手,一脸希冀的看着张成,:“不知张先生可否知晓昨晚小婿酿酒之法?”
说完,又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那番措辞的错漏之处,叶大有赶紧指着身后已经熄火的土灶,问道:“不知张先生可否帮老夫酿出昨晚小婿所酿之酒?”
“在下一定重金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