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珠微笑着眯起眼睛,似乎很满意苏香雨的知情懂礼,“黑鸟!”
苏香雨:……也确实不白!
原书中的小白狼,是通过苏映雪觉醒的冰魄目,现在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并且吧,原书中跟着苏映雪都没有关于翅膀的描写,总不会是作者太懒,没描写完整吧。
不会,不会,苏香雨用力摇了摇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不得不说,那一道乍然的劫雷,被苏不染拦下后,倒替她做了不少遮掩。
九道劫雷,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再是声势浩大,也只能是九道,只要死不了,就得降下天地福泽,且还与雷劫的大小成正比。
也就是说,雷劫声势越大,反馈给渡劫者的好处便也越多。 更揪心揪肺地看自家陛下渡雷劫的兰兰,忽然感觉到了吱吱的气息,“怎么跑出来了?”
不是害怕雷劫的吗?
吱吱干咳两声,“这不是出来见个世面嘛!”
兰兰,“桑妮呢?她没事儿吧?”
吱吱,“她能有什么事儿,就是守在那里等陛下亲自点验呢!” 事实上,桑妮还真有事儿,确切点说,是差点儿有事,差点儿被一只寄居在某件宝物上的古怪东西融合夺舍。
这东西还是很有些来历的,只不过,历经了这么些年,又被强行关押在宝物中不见阳光,早就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它心里一直在祈祷,“进来,进来,进到本座碗里来!”
它倒是想冲出去,可惜不能够,那就只能等得贪心者自己跳到碗里来,而且,自己进来的,可怨不得它哟!
寻宝鼠吱吱自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只宝光闪烁的玉佩,真是件不可多得的宝物,在这石洞中埋了上万年,都没能够遮其华光。 不过,吱吱爱寻宝,乐在寻宝的过程,是一种成就感,对宝物本身,没多么执着。
毕竟,主人得了宝物也从不薄待于他,既然大家一直受惠,在谁手中不一样呢?
尤其,他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生是女王的活鼠,死是女王的死鼠,自然不可能妄动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而且,他现在最急迫的就是陪在兰老大身边,关键时刻替主人挡一道雷劫……在心里默念希望能起作用的那种。
咱能力差,心意足,对吧?
至于桑妮甚至都没多看一眼,倒不是说桑妮视钱财如粪土,一来是因为,桑妮不识货,这里有不少宝物,兰兰说,主人最看重的是那些传承,其它无足轻重。 二来嘛,桑妮是个心思简单的宅女,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要离开苏不染和星源石空间。
于她来说,能交到这么几个好朋友已经足够了,能替自己寻来练手的药人和各类灵植典籍,以资她潜心研究,不断突破,从而能做一个合格的医修,已经很满足了,怎么还可以再多贪心呢?
所以,那件引人注目的玉佩的不断闪烁,几乎是闪给了瞎子看。
“一群不识货的蠢人笨蛋,若不是本座魂力无多,会看上你这个丑八怪?”
丑八怪桑妮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这是阿染在念叨我?”
好感动啊,渡这么厉害的雷劫都要念想着我,妥妥的真爱啊。
为了这份真爱,桑妮死心眼的朝向布着隔绝阵法的书架挪了挪……这都是宝物,不能有闪失。
玉佩
d玉佩中的幽魂:……这特么神节奏啊!
本座和本座的芥子空间,比之那什么破傀儡传承不香吗?
与此同时,被兰兰甩开的苏映雪两手握拳,懊恼地又揪了丫丫一根羽毛,“你个废物,自己没本事,才让本姑娘屡遭磨难!”
成功被揪掉两根尾羽的丫丫心头的火气比苏映雪还大,特么的你享受老子给你带来的好处的时候,也没见过对我多好啊!
并且,他们三足鸦的尾羽比之九尾狐的尾巴也不遑多让,都是修炼出来的,很是不易,就被这败家女人三揪两揪的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根。
所以,再咬她两口也不能算是过份吧!
到底是心有不甘,明知有宝物而不可得,那是抓心挠腮的难爱。
事实还真让兰兰说准了,因为不甘心,苏映地悄无声息的开始围在洞府附近转悠。
兰兰与吱吱正揪心的看着苏不染渡雷劫,虽守在洞口,却心思不属,没有精力多关注其他地方,这就让苏映雪钻了空子。
虽有傀儡传承,其实这只是晴川的入时闭关之地,布置匆匆,也根本没想过自己会陨落在这里。
所以,他这洞府四周并不是百分百的安全,之前是因为布了阵法,将这一片全都圈禁了起来。
阵法如今不存在了,这里的错漏之处就露了出来……然后,苏映雪脚下一拐,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人就掉了下去。
这次没那么巧,没有一屁股掉进晴川大佬的洞府,相距也不太远,因为她感觉到了那股来自于宝物的吸引力。
她这比寻宝鼠还要大家的体质,再次给了她引路明灯,顺着这种特殊的感觉,就来到了一处洞府。
半树半人的桑妮就杵在了那里,这却不是苏映雪最关注的地方,她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块不断闪烁的玉佩,只是一眼,就被吸引了,脑海中弹出一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名字……芥子空间。
甚至于,她都直接忽略掉了杵在那里的桑妮,眼里心里全都是对芥子空间的渴望。
近了,近了,更近了,苏映雪伸手就要将宝物收起来……终究是差了一下,被紧随而至的丫丫先她一步捞了起来,“主人,你不能碰……”
不同于苏映雪的肉眼凡胎,做为霉神之后的丫丫对恶意和危险有着与生俱来的警惕。
虽然它时不时的揩主人的油水,那是因为主人对它不够好,毕竟有着契约关系,它暂时还不想换主人。
关键时刻,还是懂得一致对外的。
已经被宝物迷晕了双眼的苏映雪,眼底都是红色的,恶狠狠地骂道,“我已经忍你好久了,你又来误我的好事儿。”
抬手扯过丫丫,揪下它最后一根尾羽,随手一掷,一连串动作虽不能说行云流水,也是极为熟悉,象是做过无数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