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去哪里,奴家便跟到哪里?”卫思君与沈轩说着话,却是朝卫政跪了下来:
“父皇,恕孩儿不孝,不能陪伴在你左右,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孩儿再跟夫君一起回来看你。”
“快走吧!”卫政无奈的挥挥手。 沈轩骑着马,好似挟持着卫政,行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抛开了卫政,三人快马加鞭,疾驰而去。
白震和方恒带领铁骑打算追赶,卫政沉声喝道:“全是废物,通通全是废物,现在还追什么追?”
众人慌忙下马,跪在地上。
卫政一摆手,冷笑道:“回城,朕会将一件件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的。”
蛮族,大都。 谁也没有想到,蛮族公主自刎而亡,当时只是昏迷了过去。
蛮王带着公主疾驰出了几里路之后,听到了轻轻的呜咽声。
便这样,蛮王在一处民宿住了下来。
大卫朝时期,蛮医已经相当高明。
再加之,公主在自刎时,心痛如绞,并没有太大的力气,以至于宝剑没有伤到致命处。 公主查尔贝活了下来,心却跟死了一样。
她其实早知道这样的结果,但为了爱情,她对父兄隐瞒了一切,以至于蛮族才导致如此打败。
蛮王并不知道其中隐情,回到大都之后,更是请名医跟公主医治。
如果不是公主查尔贝当时自刎,或者蛮王和王子早已被俘,甚至已经死在了乱军之中。
蛮王前段时间攻打卫朝,损失十万精兵。 经过几天的修整,蛮王再次集结了二十万大军,打算日后修整,二次北伐大卫。
这日,蛮王在皇宫跟群臣商议进攻事宜,突然有宫女来报,贝贝公主伤情复发,有生命危险。
蛮王心里闻言大惊失色,贝贝公主此刻便是他的掌上明珠,若有丝毫差池,他便好似山崩地裂。
“今日议事到此为止,待本王去看看公主病情再作定夺。”蛮族是打不败的民族,蛮王更是坚决如铁。
贝贝公主寝宫,众宫女见蛮王驾到,均是跪倒在地。 公主卧房里面,两名蛮医皱着眉头,全是一副苦瓜脸。
“公主的病情如何?”蛮王瞪着两名蛮医,一脸的怒色。
“大王,心病还需心药医啊!”一名蛮医扑通跪在了地上。
“什么意思,你前几日,不是说公主的病已经痊愈了吗?”蛮王胡子一撅,还是一脸愤怒。
另外一名蛮医也跪在了地上:“大王,公主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心上的伤并没有好,她是有心病啊!”
“心病?”蛮王一愣。
“大王,公主始终不肯说出心中所虑,小医也无从医治啊!”两名蛮医同时磕头,诉说他们的无奈。
“下去吧!”蛮王挥了挥手。
他有杀了两名医生之心,但杀了二人还是于事无补。
蛮王走到了公主的床前,撩开了纱帐:“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父王,女儿心里痛,你吃此败仗,还要进攻大卫,却又是为何啊?”公主不忍心再看到生灵涂炭,便想极力劝阻。
“公主,你以为父王不知道沈轩在大炮上动了手脚,你以为父王不知道你明明知道实情,却隐瞒不报,
父王吃了这次亏,当引以为戒,从此更是厉兵秣马,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蛮王愤愤道。
“父王,你可知道,女儿夫君为救你和兄长,现在被大卫皇帝下令四处追捕,全卫大臣谁都想杀死他吗?”
查尔贝哭了起来,她与沈轩毕竟是夫妻,对沈轩始终是忧虑至极。
“呵呵,沈轩落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卫朝人最是不讲信用,用他们卫朝的一个什么词叫做卸磨杀驴。”
蛮王心中冷笑,其实他早知道大卫朝廷现在乱成了一锅粥,趁此时机,对大卫用兵,肯定能够将大卫打一个措手不及。
“父王,女儿夫君是被冤枉了,大卫皇上不是昏君,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的。”查尔贝执着道。
“公主,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蛮王沉脸呵斥。
“査丽,你还不出来见过大王。”查尔贝虽然声音不大,却仍然很是威严。
査丽,查尔贝的贴身丫头,自幼跟查尔贝一起长大,练得一身好本领。
扑通一声跪下,査丽惶恐不安:“奴婢见过大王,公主。”
“査丽,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蛮王问,眉头拧成了疙瘩。
“大王,蛮族兵败之后,奴婢跟在乱民之中,被带到了白云关,奴婢想到小姐不幸身亡,沈轩有莫大的关系,
后来便带来一名蛮族将领一起去了大卫京城,在京城,奴婢无意中,看到了方升方大人的夫人芸娘被大卫大理寺正卿方恒所获,
当夜,奴婢便与将士一起潜入了方恒的府中,倒是将芸娘救了出来,谁知这是方恒的借刀杀人之计,
再后来,芸娘还是被方恒杀死,与奴婢同去的将领也不幸遇害。”査丽的表达能力很强,不用太多的话,便能够将事情阐述清楚。
“那沈轩呢?”蛮王意识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又是沉声问道。
“大卫朝臣一致弹劾沈轩,说他故意放走了大王和公子,他怕事情败露,于是想杀死芸娘,另外,皇宫小太子,
一字并肩王均死得不明不白,所有人都将罪责推到了沈轩的头上,沈轩现在是大卫的第一大逃窜犯……”
査丽终于哭了起来,也是为公主而哭。
公主查尔贝和沈轩的感情无人能及,如若沈轩有事,她自然再无活下去的可能。
“既然如此,本王更要向大卫用兵,逼他放了沈轩。”蛮王露出几丝狡黠的笑。
“父王,你若这样,沈轩更是必死无疑。”公主泪流满面,哽咽难言。
“査丽,本王命令你去大卫,无论如何将沈轩带来,公主性命便寄予在你身上了。”蛮王终于动容了。
“奴婢誓死完成重任。”査丽也是泪流满面。
大卫,云弈县,洛霞镇沈家寨。
沈轩并没有到处疲于奔命,而是在苦读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