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将军,方大人,现在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保住洛霞镇,能不打仗,便不打仗,
小生先去一趟洛霞,看看洛霞什么情况。”沈轩强作镇定,却也是满脸的焦急。
“沈帅,末将这就去调兵遣将,支援马将军,你处理好了洛霞之事后,最后是去一趟郎族, 若是有郎族大王出援手,我等危机,也会迎刃而解。”朱啸龙不愧的大将军,他能够做到处事不惊。
“朱将军,现在郎卫边境全在白云关大军手中,郎族便是有兵,也很难发过来啊!”方恒自然看得更深远一些。
“这,这可咋整,义军没有援兵,而赵虎的援兵可以源源不断地增加,我军难道只能死路一条吗?”
朱啸龙叹了一口气,这样的仗,他还是第一次经历,第一次打。
“朱将军,你也不要太过着急,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沈轩竟然又是一脸从容。 沈轩在朱啸龙大营中逗留了片刻,然后骑马,往洛霞而去。
洛霞,洛霞庵此刻,全部在栾城等人的掌控之中,唯有洛霞的学堂里,有少量余党。
只不过洛霞被严防死守,学堂里的余党想要溜走,也是如同登天一般。
沈轩从外面进来,沈凯却是迎了上来:“沈轩,敌军那边什么情况,答应退兵了吗?”
沈凯知道,沈轩是去与敌军统领赵虎谈判去了,白云飞在义军手里,赵虎势必会投鼠忌器。 “如果你出意外,敌军很有可能会退兵,只是意外已经发生了。”沈轩叹息道。
“怎么了,赵虎不答应吗?”沈凯一脸懵逼。
“你还是去看看学堂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沈轩已经无语,此刻即使告诉沈凯,白云飞溜了,沈凯也不会伤心。
“沈轩,你放心,白云飞等人现在老实多了,不吵不闹的,估计已经是累得不行了。”沈凯根本没想到有什么情况发生。
“你还是去看看吧!”沈轩仍是一脸无奈。 沈凯冲到了学堂门口,喊来几人,将大门撞开。
再看里面,二十几个年轻的书生,全部躺在了地上。
常星寿被捆着,也躺在地上,好像已经昏死了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沈凯瞪大了眼睛,他一直带着十几个沈家寨的后生,在外面守着,未曾离开半步。
“洛霞有暗道,就在学堂里面,偏偏白云飞知道,所以便从地道溜走了。”沈轩走到了常星寿跟前,替常星寿松绑。 常星寿没有死,还活着。
而他的学生无一幸免,全被残忍地杀害了。
“白云飞,你个王八蛋,我要杀你祖宗十八代……”
沈凯眼泪迸发,揪着自己的头发跪在了地上。
栾城冲了进来,看到这个情形,只是瓮声瓮气道:“沈凯,你哭什么,跟老栾一起杀过去。”
栾城说话,已然是一呼百应。
沈凯等后生,全部聚到一起,便要去找白云飞算账。
沈轩却是拦在了门口:“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赵虎大军在洛霞镇外虎视眈眈,一旦杀入洛霞镇,又将是民不聊生,
你们几人全部去前沿阵地协助马大海御敌,小生会亲手杀了白云飞,会死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栾城不会跟沈轩执拗,只得轻声答应。
沈凯看着沈轩,痛声道:“沈轩,你若是抓到白云飞,一定要通知我……”
“那是自然了……”
沈轩回答,内心却在泣血。
蒙族,都城。
蒙王从郎族撤兵回来之后,便是一病不起。
蒙族发兵攻打郎族,损兵折将不说,最终还归还了一大片土地和好几座城池与郎族。
一场仗下来,蒙族军力大损,被天下各国嘲笑。
便是因为如此,蒙王回到蒙族后,才导致旧病复发,卧床不起。
多尔汗听到蒙王从郎族撤兵之后,他从大卫边境赶回了都城。
大卫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足以让蒙王惊掉下巴。
多尔汗求见蒙王,下人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去通禀蒙王。
蒙王在寝宫之内,也是强打精神,接见了多尔汗,看到蒙王憔悴如此,多尔汗也是难过无比。
蒙族,都城,驸马爷府。
赵统每日里只是在饱读诗书,研究最先进的大炮。
两个王子扎力和扎西,经常也会凑拢来,向赵统问计。
当然,两个人都是分开时段来,很少能够碰面。
扎力和扎西的目的其实都是一样的,蒙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二人都想成为蒙族君主。
只可惜,蒙王一直没有立下储君,这让他们二人是心急如焚。
公主扎萌原本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却是因为之前的一场大战,导致了小产,赵统知道后,却是百般安慰。
在大卫,赵统便是因为和二公主卫思伊感情破裂,才导致一系列的矛盾,最终赵统铤而走险。
赵统现在不会那么傻了,公主扎萌是他在蒙族呆下去救命的稻草,赵统自会紧紧的抓住,一刻也不会扔下。
扎萌心里没有了任何奢望,只想安心的过日子。
赵统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心中自有丘壑,在扎萌面前,谈古论今,是无所不精。
这日,扎萌和赵统在后花园谈论诗文,一名下人匆匆赶来:“公主,驸马爷,三王子来了。”
“三哥也是的,怎么天天来呀?”扎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夫人,三王子现在是大将军,身负重任,自然要兢兢业业,不能大意,估计是来找为夫来商议事情的。”
赵统却是显得很豁达,小声向扎萌解释。
“夫君,让你去见三哥,奴家不喜欢参与朝政。”扎萌羞涩一笑。
赵统便旁边侍女说道:“你送公主去休息,本将军去见三王子。”
侍女与扎萌离开,赵统则是往后花园外走去,才走出几步,扎西已经走了进来:“妹夫,三哥正在找你呢?”
“三哥,你找妹夫有事吗?”赵统狡黠一笑,他岂不知扎西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