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勒温大妃身上的降头所下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有完成契合,所以这时候解除降头术对莫勒温大妃的影响,倒还正是时候。
林穗穗自然没有放弃这次机会,她是不懂得降头术,但是依着她对蛊术的了解,试探着动手,倒也摸出了几分门道。
既然降头术在某些地方与蛊术相通,她便在想到了利用解除蛊术的办法,配合汤药,看能不能将莫勒温大妃身上的降头,给引出来。 不过要完成这个,还得经过莫勒温大妃的同意。
毕竟若是她不配合,那一切都是白搭。
原本林穗穗还担心莫勒温大妃会反对,却不想她同意得却是异常的干脆,甚至连林穗穗还没有说完接下来的影响,她就十分确定的点头同意了。
「我也不能确定这么做就一定能成功,如果不能成功,可能结果不会太好,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莫勒温大妃不在意,可是林穗穗还是觉得有些话得提前说清楚。 然而听到这些的莫勒温大妃却并没有太过意外,她看着林穗穗十分爽朗的笑起来:「我知道。
那种东西,本来就是要人命的玩意儿!
与邪魔为伍,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可是我不想成为邪魔的祭品!
神女,求你,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可以接受!如果最后失败了,我只请求您,可以杀了我!
我不想被恶魔控制,最后就连灵魂也得不到安息!」 莫勒温大妃会有这个决定,不光是对着林穗穗,也是说给谷汗王听的。
「汗王已经被她控制,现在不人不鬼,生不如死!
可是汗王却并没有完全失去良知与本性!他让我将老可汗的印信带出来交给你!
让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我们北蛮被那个恶魔控制!
让你无论如何都要夺回王庭,为他和父汗报仇!」 莫勒温大妃在交代这些话的同时,也将她从王庭里带出来的印信拿出来交给了谷汗王。
「你的兄长是犯下了不可原谅的过错。
但是现在他已经知道错了,还请你,可以原谅他。」
莫勒温大妃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浓浓的无奈与恳求,她也知道,她现在所说的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是,终究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从她的角度去看,扎德汗王此次定然已经是十死无生。
既然如此,她自然是希望谷汗王可以原谅他。 那样的话,就算是她与扎德汗王这次都是必死的结局,但至少她的两个孩子能够得到妥善安置。
「我不会原谅他的!永远都不会!」谷汗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双目赤红的开口:「我明白大妃你的打算,你放心,这是我与他之前的仇怨,不会祸及两个孩子!
如果这次你们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也会保证你们两个孩子的平安。」
顿了顿,谷汗王才又继续开口道:「可是扎德,如今我们北蛮会遭遇这样的大难,可以说他的贪欲,他的野心要承担七成以上的责任。
我若是原谅了他,那那些冤死的亡灵,他们的愤怒,他们的不甘,该如何平息?」
谷汗王的这番话,让还对他改变主意抱有一些期待的莫勒温大妃彻底的死了心。
是啊,这一切的错误,都是因为扎德汗王的野心与妄念……
谷汗王能够答应护住她的孩子,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也没那个资格再要求太多。
在决定好之后,林穗穗也就开始为莫勒温大妃拔出降头做准备。
好在这降头种下的时间并不长,虽然耗费了一些力气,但终究还是成功的拔除了。
只不过这降头虽然是解除了,可是莫勒温大妃却还是因为这件事吃亏不小,整个身体明显的看起来虚弱了太多,状态仿佛是苍老了七八岁一般。
不过好在她的精神还算不错,在陪着两个孩子说了会儿话之后,见到进门的林穗穗,她脸上露出了一抹感激的浅笑,先是让两个孩子自己出去玩,她自己则是看着林穗穗低声开口:「神女,多亏了您,我今天感觉比昨天又好了不少。」
「那就好。」林穗穗抬手帮着大妃把过脉,之后才开口继续嘱咐道:「还是得注意修养,您的身体亏空不小,得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若是这段时间不好好休息,那以后的生活肯定也会受到影响的。」
「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经是长生天庇佑了。」莫勒温大妃垂眸祈祷,而后才看着林穗穗:「也是神女您的垂怜与善意。
只是,王庭那边还有不少人正受着恶魔的蛊惑,还请您能够出面,拯救他们!」
莫勒温大妃现在想的更多的还是此时依旧的扎德可汗。他并不知道。你头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他的逃走很明显会记录那位胜券在握的你那车费。也不知道你那车费会不会报复在渣的行王的身上。
这件事情还望他们已经在处理了。想必等他们商量妥当。一定能够拿出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灵绣水对于这件事情回答的十分含糊。他并不希望加的好知道太多,倒不是他不信任大飞。而是这件事情还没有得到完全的结束之前。所说的这些。都有可能会透露出他们的计划。若是有个万一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那韩王会没事吗?」莫洛温大飞显然还是十分在意加德航王的,安徽的。只不过眼前的局面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想尽办法从零碎水或者是古韩王的口中。听到一些。有益处的消息。来平息他此时的担忧。与不安
「古航王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解除王婷之危的至于其他的。也不是我们现在能够决断和控制的。大飞,你现在该做的是好好的休养身体。而不是去考虑这么多。毕竟有些事情就算我们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去做出太大的改变。」你是谁看着?默认问大飞。虽然知道他此时心里的想法,但是他却并不想掺和太多。依旧只是淡定的。宽扶着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