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质疑,恐惧……
钱嘉惠的表情,十分精彩,叫嚣地她,这个时候,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嘴巴张的像是鹅蛋似的,两只眼睛里都是恐惧。
“为什么会这样……假的,都是假的……”
我听到钱嘉惠恐惧地话,我就冷酷地说:“不敢相信是不是?那我就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
我说完就打开后台,看到后台盈余,钱嘉惠再一次震惊了。
她哭着说:“你,你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冷酷地说:“贱人,你这几天跟他们在一起做票的时候,他们没有告诉你,有人跟你们抢筹吗?”
听到我的话,钱嘉惠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我立即在她耳畔冷酷地说:“对,那个人,就是我,你知道,我抢了多少票吗?五个亿,整整五个亿,你钱不够,票不够,都是被我抢走了,你们打算今天坑三叔公一笔钱,给你们接盘,不好意思,我提前出逃了,五个亿的资金,全部出逃了,你看看我的净利润是多少,百分之49.7,两个多亿,整整赚了两个多亿啊,但是,你呢?今天天地板,你损失多少?百分之20啊,哈哈,你赚的,一毛钱不剩,全部赔光……”
“不,不……不……”
钱嘉惠痛苦地哀嚎着,一连说了三个不字,说完,她就惊恐地泪如雨下,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但是,这还不够,我冷酷地说:“你这个蠢女人,你以为你的王少爷是真心带你赚钱?你想的也太美了,我告诉你,他只不过是利用你给他抬轿子罢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星期五有十个亿的限售股解禁,那些股份,他老子就占了一大笔,所谓的给你赚钱的机会,只不过是为了拔高股价,方便他们的股份套现罢了,你这个蠢女人,居然还真的相信了,拿五个亿去给他们抬轿子,哈哈,蠢,蠢到家了……”
我的话,让钱嘉惠浑身瘫软,她趴在桌子上,痛苦地看着屏幕,整个人都傻了。
我狠狠地把她的头发抓起来,她痛苦地看着我,满脸都是恐惧。
我咬着牙说:“贱人,我发誓,只要我刘豪能活下来,一定会要你血债血偿,哼,我告诉你,从今往后,这只票只有跌,没有涨,股价一定会跌到一半为止,市值会下挫至少一半,你的财富,也会被腰斩,而你所谓的王少爷,他们不想公司退市清算,也只能咬着牙,把手里的股票含泪握着,但是我们可不一样了,我们现在净利润就有两个亿,我的嘉慧姐,你说说看,我们现在还是不是下水道的老鼠呢?”
我的质问,让钱嘉惠十分恐惧,她眼神开始慌乱起来了,再也没有之前的精明狡诈。
此刻整个人都傻了。
与她一起傻掉的还有刘荣华,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看着电脑屏幕,看到这凄惨的结果之后,刘荣华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肥胖的脸,不停的哆嗦着,他不停的咽口水,整个人都像是低血糖了似的。
突然,刘荣华爬起来,慌慌张张的爬到外面去,他恐惧地跪在三叔公面前。
“三叔公,这件事跟我没关系,真的跟我没关系,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是这个臭女人干的,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三叔公,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吧……”
刘荣华说完就不停地磕头,他的恐惧嘴脸,所有人都耻笑。
三叔公一脚踩在刘荣华的脑袋上,刘荣华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三叔公冷酷地说:“你别给我磕头,这件事,是你们针对阿豪的,你们做的太过分,小打小闹的也就算了,居然要谋财害命,哼,说句不好听的话,下雨没打雷劈死你们,已经是你们命硬了,现在出现这种结果,你们应该坦然接受,至于,你是什么下场,得看阿豪的心情了……”
刘荣华立即恐惧地说:“我真的不知道,都是那个臭女人干的……都是她,离婚,我要跟她离婚,三叔公,你救救我吧,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三叔公……”
刘荣华的求饶,让所有人都鄙视。
真的就是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下作演绎的淋漓尽致。
刘荣华的无情,也让钱嘉惠十分心寒。
她愤怒地说:“你这个畜生,我十六岁就跟着你来南城卖水果,我削水果削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有点钱做大生意了,你他妈的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我有说什么吗?你现在居然要跟我离婚,你还是人吗?”
刘荣华立即愤怒地骂道:“都是你自己找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搭上我?”
刘荣华说完就爬进来,爬到我面前,哀求着说:“豪哥,真的跟我没关系,真的,你相信我,我跟她离婚,跟她划清关系,你放过我吧……”
刘荣华的哀求,真的让我恶心,我握紧了拳头,这个狗杂碎不知道?
那天他让李经理送我们去,他说他不知道,鬼信……
我立即握紧了拳头,狠狠地一脚将他踹开,不过我也没急着收拾他。
现在,我最恨的是钱嘉惠这个女人。
我狠狠地抓着她的头发,愤怒地说:“贱人,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
钱嘉惠看到我愤怒地表情,立即吓的脸色恐惧起来。
她四处看了一眼,但是满眼都是绝望。
她不甘心地说:“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王少爷不可能骗我的,不可能的……”
我听到她的话,就轻轻松开手,冷酷地说:“还不死心?还不绝望?没关系,我的嘉慧姐,我现在不为难你,你现在可以去找你的王少爷。”
我说完就轻轻拍拍她的脸蛋,她立即清醒过来,赶紧哀求着说:“豪哥,我,我信,你,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我一辈子的心血啊,你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
她说完就跪下来了,那副姿态,好像我是个恶魔一样。
我残忍?
我冷酷地笑了一下。
随后狠狠地将她扶起来,捏着她的嘴,她痛苦地看着我,我仔细的打量着她,从脸蛋,一点点的往下看,看的她十分羞耻。
但是,她也不躲避了,只能任由我宰割。
我冷酷地说:“我之前说过,我要你,帮我做全套,你还记得吗?”
钱嘉惠可耻地闭上眼睛,我狠狠地把她推出去,冷酷地说了一句话。
“我会在皇冠假日开好房间等你,不想死,就乖乖的,给我做个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