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距离开学已经过去了一周。
经过一周的磨合，新生已经习惯、适应了校园生活。
从一开始的激动，忐忑，渐渐习惯。
就像一杯开水，拿在手里烫手，渐渐的等开水凉了，正常端起来喝上一口品品，就那个滋味吧。
天气虽然依旧炎热，却也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新生们肉眼可以看得出来的成熟，稳重了许多，皮肤也晒黑了不少。
军训是非常累的，以至于很多女生途中就哭爹喊娘了。
好在有同伴在，咬咬牙也就坚持下来了。
程巧擦了把汗，搬着一箱矿泉水过来：“苏可念，李怀舒，帮忙发一下水，大家都有份……”
远处，任明菲诧异道：“你说有必要嘛，天天给我们买矿泉水，就为了当个班长？”
林毅喝了一口，道：“她还跟我借了三百块钱。”记住网址<a href="ts://.xbiquge" target="_blank">ts://.xbiquge</a>。com
“你借了？”
“看在苏可念的面子上，借了。”林毅点点头。
程巧想当班长，那就给她当好了。
林毅反而笑问道：“顾杨不也是经常找男生聊天，拉关系吗？你确定她不是在逗你玩……”
“她那只是想拉票，但是她只加了我一个人的联系方式，我们已经约好了明天去看电影！”任明菲得意洋洋的说道。
林毅调侃道：“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吗？”
“话不能这么说……”任明菲还试图给顾杨说好话。
“舔狗别跟我扯犊子。”
林毅懒得听，谁更好一点不跟明镜似的么？
最起码，程巧还送水喝。
顾杨就算有水，她给喝吗？
不给吧！
远处，李玉慧拿着矿泉水提醒道：“顾杨，程巧又请全班喝水收买人心了，她是也想拉票当班长啊。”
“拉就拉呗。”
顾杨摞了摞发丝，瞅了眼程巧，又看了眼林毅。
班上总共三十几个人，林毅说把票投给她，那个圈子就已经有好几票了，班上其他男生也跟她蛮聊得来的，也同意把票投给她。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除非他们全部反悔，否则程巧胜任班长的机会还是没有她大。
“你买新手机了？”顾杨惊讶道。
李玉慧笑着显摆了一下：“对啊，之前屏幕碎了挺难看的，跟你的那款一样。”
“哦。”
顾杨点点头，有点意外。
军训解散后，六点多的后街全是学生。
不光是南大的学生，街上的客流量也非常的充足，脚下就是珠江路，再往前走个几千米就是新街口地段了。
面馆内，程巧给林毅和苏可念几个加了个蛋。
“林毅，有没有好的方法，顾杨靠美色拉票，简直不知羞耻！”
现在班级里，林毅的话是最有说服力的。
任明菲道：“我也想吃鸡蛋，程美女。”
“滚，你都给顾杨当狗了，还想让我请你吃面，还想加蛋，自己买！”
“啧啧，你又不缺我那一票。”
“呵呵……”程巧冷笑回应。
林毅提醒道：“都做到这份上了看运气吧。”
“哎，好吧，我欠你那三百块钱下个月还。”
“没事，对了明天你们忙吗？”
程巧摇了摇头。
林毅眼前一亮：“正好，我有事需要你们帮忙。”
吃完面，程巧她们准备去逛一逛。
林毅拉着苏可念的手说道：“现在还有蚊子吗？”
“有的，咬人……”苏可念点点头。
她跟程巧她们打了很久都没有打到，好像是躲进床底下去了。
今晚，
还要打。
“待会买瓶花露水涂一涂，还能驱蚊，校区树多蚊虫也多……”
关键是这天，开着窗户睡觉还有点风。
不开窗户，有点闷热。
“你们去逛吧，回来的时候顺便帮我带点橘子，我有点事去。”
“嗯。”
林毅一路来到后街靠近小商品城的位置，对面就是奶茶店，小商贸城地段，客流量尤其多。
这里有一家店在出租，门面有点大而且在正门。
这么大门面除非一些有钱的大品牌，一般都不会去考虑。
太大了，位置又好租金贵。
关键是这里是学校路段，大品牌来这里除非是疯掉了，学生又没几个钱，就算饭店开在这里都觉得晦气。
跟便宜又好吃的路边摊抢生意，这不是作死么。
但是这对林毅而言，却是再适合不过的位置。
实际上他对店在哪里本身没什么要求，只要在大学城旁边，不过店铺一定得大，否则轻奢风格没法施展开来。
走进店里，林毅喊了一声没人，不过后面有动静。
“有人吗？”
“哎，有事吗？”
浑身湿漉漉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膘肥体壮，手里还拿着个扳手。
林毅一时间搞不懂状况，问道：“老板娘，你家门面只租不卖吗？”
“租也可以，卖也可以，不过我现在有点忙，水龙头坏了我正在修呢，等我忙完什么都好商量，要不你稍微等一下，待会就好了。”
“坏哪里了？”
“厨房龙头坏了，堵不住……”
“堵不住？我来帮你试试。”
“不是水管坏了，换个阀门就行了，已经买去了……”
不多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到林毅后表情一愣：“谁啊？”
“修水龙头……”
“？”
“不好意思，我是来看门面的。”林毅嘴角一抽，一时间口误了。
水龙头可不兴修啊，搞不好来年坟头草两米高。
老板娘提醒道：“这小伙子租门面的，刚才是说要买不？”
“是啊。”林毅点点头。
男人掏了掏兜里掏出包红金陵，抽出一根递过去。
林毅接过烟没抽，他已经戒了很久了。
坐下来聊了一会，从地段到周围价格，林毅也懒得问对方这么好的位置为什么要卖，要么出了事急需要钱，要么就是去其他地方做生意需要钱。
反正，有各种可能性。
问了也是白问，浪费口舌的一些问题，他只关心价格问题。
老板也是确认了他是诚心想要买，而不是耍他玩，于是诚恳的报了个满意的价格。
“一口价200w，市场价格多少我们多少，也不多也不少，你也不要跟我谈价格，不谈价格。”
“不谈价格，就200w？”
“不错，要全款，你要诚心要的话就卖给你，做生意这个位置肯定是不错的，但是我不能保证你稳赚钱……”
“那行，我考虑考虑。”
“我们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吧，这两天我们都在店里，你想好了可以随时过来。”
“好。”
出了店门，林毅一路返回学校。
这个价格在预料范围内，可以接受。
不过他没第一时间答应下来，因为有谈价格的余地。
有时候，店铺太大了也未必是好事，没多少小老板愿意接手。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秦依依打来的。
“你们军训今天这么快就结束了？”
“对呀，明天周六了今天就结束的早，明天下午我们打算去佘山的童话镇逛一逛，你来不来呀？”
仔细算下来，跟秦依依也有二十几天没见面了，也怪想念的。
“行啊，那我买明天上午的票过去。”
“好呀，等到过来我带你去尝尝复旦的食堂，菜可好吃了……”
跟秦依依聊着天，林毅看着携程上的机票。
金陵飞魔都不是很贵，只是麻烦。
如果有动车，两三个小时也能到。
――――
与此同时，县城。
“何小姐。”
“江店长，晚上好，现在忙吗？”
江颖初看了眼何纾婕，这身段她都羡慕，而且保养的挺好那手挺细腻：“要喝点什么？”
“给我一杯手打柠檬茶吧。”
“好的。”
何纾婕站在旁边跟江颖初聊着天。
江颖初若有所思：“何小姐也想开店？这个你可以直接问店长，店长跟你认识吧……”
江颖初并不清楚何纾婕跟林毅的关系，只是在店里见过几次，也没过多询问。
其实，对于林毅的人际关系她并不是太想了解。
有钱人就算玩的花点，好像已经是普遍现象，就像她家小区有个老板，在外面包养了个小三，哪怕跟妻子吵的全小区都知道，还不是过的很滋润。
所以对于何纾婕跟林毅的关系，她并不是特别关心，最多也就在心里猜测一下。
“其实是这样的，林毅在金陵那边缺人手想要让我过去帮帮忙，我正好也想出去看看，不过我对茶饮这些也不是很懂，所以晚上抽空过来了解一下，也想让江小姐指点迷津。”
“是这样啊……”
江颖初明白了，不过林毅没跟她提起过这件事，等下班后发信息问一下吧。
她有点惊讶，这位何小姐挺有上进心的啊，下班了都快，八点了还来学习啊。
于是，她说道：“可以啊，不过刚开始的时候特别累的。”
“没关系。”
何纾婕点点头，身体累点倒是无所谓，精神上满足就行了。
就怕累了，精神上还得不到满足就糟糕了。
江颖初也没什么意见：“那行，要不你进来试试？”
都说实战是最好的老师，与其口头上教学，倒不如让何纾婕下场试一试，亲自体验一下。
至于培训这些，她也教不好，还得由林毅自己去调教。
于是，何纾婕换上工作装成了一名服务员。
这要是换成几年后，说不定又是一名果茶西施。
江颖初跟何纾婕年龄差不多，所以话题也是比较多的，聊得来。
――――
回到学校，刚到楼下就看到苏可念匆匆跑了出来。
林毅好奇道：“做什么去？”
苏可念脚步一顿，看向林毅说道：“花露水没买。”
“大晚上你一个人去多危险啊，我跟你去，就去学校小超市就有，走吧。”
“嗯。”
路上，林毅不忘提醒道：“对了，以后晚上不要出校门，知道了吧，长得太好看大晚上出去不安全。”
“我晓得。”
苏可念点点头：“奶奶跟我说过很多次。”
买了两瓶六神花露水，他们宿舍也需要一瓶，偶尔有蚊子会光顾。
买了点吃的，苏可念喜欢吃辣条。
辣条，馒头，这些对她来说就是很好的东西了。
林毅提醒道：“辣条吃多了对身体不好，馒头吃多了没营养，你要喝牛奶，多吃点肉，这样长点肉，现在这样子想成为骨架天花板？”
“？”
苏可念一双桃花眼朝他眨巴眨巴，不明白骨架天花板什么意思。
林毅笑了笑：“也不全是骨架，你这营养吸收的还行吧，袖子撸起来。”
“嗯……”
苏可念还算乖巧听话。
要是秦依依，怕会说出一句‘你帮我’之类的。
她不是跟你反着来，她会主动撩拨你一下，让你心里很痒。
她就是喜欢跟你玩一些这样的恶作剧。
不过这样的恶作剧对男生来说，真有趣！
把男生的心拿捏的死死的，就像他。
位置正好在通风口处，风不小，以至于根本没有蚊子能在这里多待一秒。
撸起袖子，苏可念白嫩的小手腕上有些蚊子叮的小包，红彤彤的很影响美感。
林毅给她涂了涂：“你穿衣服睡觉吗？”
苏可念小脸一红，木讷的点了点头。
林毅心想可惜了，于是又说道：“裤子总不能穿着睡了吧？”
“我……我回宿舍了再涂。”
苏可念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让自己做一些不想弄的事情。
到时候，要不要答应他？
可是，不答应他又要凶我……
桃花眼担忧的盯着林毅，怔怔出神。
林毅握住她的手。
苏可念还是有点紧张，忐忑。
“明天你跟程巧她们帮忙，午饭和晚饭我报销，帮我去人才市场招募，上午八点到十一点半，下午两点半到五点……”
闻言，苏可念才抬起头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林毅对她很好，
她也想帮林毅。
有这么个机会，苏可念内心是很开心的。
此时，远处几个男生站在那贼眉鼠眼。
林毅皱了皱眉，道：“你们不用回宿舍？”
原本他还想跟苏可念亲密互动一下，前段时间亲了那一下就没有后续了。
“宿舍哪有外面舒服，外面风凉快，你弄你的，我们四处转转。”
“亲嘴是什么感觉？”
“软软香香的。”任明菲肯定道。
许士林问道：“你亲过？”
“废话，我肯定亲过啊。”
任明菲眼角抽了抽，咳咳两声岔开话题：“你说，林毅那小子会不会趁着晚上作案，有些直接能钻小树林了解人体构造的……”
“你说的那是学校吗？”
“废话，我跟你说藤仓潇洒职业学校，我高中有个朋友就是里面的……”
“什么学校？”
“潇洒职业学校。”
“尼玛，这学校名字也太草率了吧，现实里真有这种学校吗？”
“只有你想不到的，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苏可念走后，林毅走了过来：“你们还在呢，聊什么呢？”
“我们在聊，谁能碰到那片树叶就算他厉害。”
“呵呵……”
林毅纵深一跃，将树叶给拽了下来。
任明菲惊讶道：“你这弹跳力不打篮球可惜了啊，进校队应该轻轻松松吧，算你厉害。”
‘算你厉害’，这在同学之间绝对是最佳的肯定了。
“我刚开学那会，有个篮球队学长就邀请我过去，不过我没答应。”
“不说这个，刚才我们在后街遇到一位学姐，挺漂亮的……”
许士林乐呵呵的说道：“我已经要到联系方式了，学姐喜欢个子高的。”
林毅说道：“任明菲和许士林都有目标了，张宇，你呢，还想着你那纸片人老婆呢？”
“毅哥，你不懂，国外还有跟纸片人结婚的呢，这可是我的寄托。”
张宇正色道：“而且才开学，我怕什么。”
林毅笑而不语。
其实大家都是这么想的，结果大学四年过去荤都没开过的同学海了去了。
张宇岔开话题问道：“明天放假，大伙有什么安排？”
“约会。”
“我也跟学姐约了出门。”
张宇看向林毅，毅哥我就只有你了。
林毅说道：“我出远门，去一趟魔都。”
“哎，算了，我还是上网去吧。”
――――
第二天一早，林毅就早早的起床了。
“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准备准备去约会啊，逛街吃饭看电影，要是进展快我直接住酒店了。”
任明菲风骚的撂了下刘海：“对了，你那有香水吗？”
“给。”
林毅递过去。
任明菲眯了眯眼，难以置信：“六神！？”
“这味道不错的，挺清新，喷点在咯吱窝吧，那味儿实在是太冲了。”
“放屁，我根本没有狐臭！”
“只是你自己闻不到。”
任明菲急忙跑进厕所，出来的时候身上带着股浓郁的清香：“你闻一下看看，现在还有吗？”
“滚，你恶不恶心。”
“你什么时候走，顺带捎我一段路啊。”
“我马上就走了，赶飞机。”
“你有车为什么不开车去？”
林毅无语了：“我脑子有病开三四个小时去，再开三四个小时回来，就为了装个哔？又不是什么跑车，也就你想得出来。”
“说到跑车，昨天许士林说他家里以前开小牛的，跟学姐吹牛哔呢。”
许士林已经醒了，讪讪一笑：“我妈开的功夫牛，充一晚上能开两天。”
林毅嘴角一抽。
还得是你们，真特么敢吹。
任明菲调侃道：“等学姐发现的时候，许士林可以说‘你就说是不是牛吧’不过那牛的标是站着的，哈哈，到时候那学姐肯定被你雷的外焦里嫩。”
“走了走了。”
林毅挎着个黑色斜挎包，衣服都懒得带了，反正第二天就回来了。
去了，肯定要住一晚的。
男生宿舍楼下，程巧和苏可念、李怀舒已经等了一会。
“下来了。”
刚下楼，任明菲就看到了苏可念几个：“我靠，她们也去？”
任明菲难以置信，你一个男的带三个妹子过分了吧？
林毅解释道：“她们另外有事……程巧，流程知道了吧？”
“昨天苏可念跟我们说了，不过没说全，她说她知道，帮什么忙啊，还要请我们吃火锅。”
林毅点点头：“只要往那里一坐，一天下来将近四五个小时就行了，麻烦你们了。”
李怀舒好奇道：“林毅，那个我能问一下，你是准备开店吗？”
“茶饮店。”
“珍珠奶茶？”
“可以这么理解。”
程巧无法理解：“珍珠奶茶需要四名员工吗？正常两个都多了吧？”
“因为会比较忙。”
“？”
李怀舒有些狐疑，店都没开你就知道忙了？
车上正好五个人，林毅把任明菲放在路上随口说道：“加油。”
“看我的！”
任明菲竖起大拇指，走向广场。
他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给‘顾杨’发了个信息：“宝贝，在哪呢？”
“我到门口了。”
今天李玉慧精心打扮了一下，漂漂亮亮的，出门前还不忘喷了香水。
“任明菲，这里……”
任明菲循声望去，见李玉慧朝自己跑来，颤颤巍巍的看上去心惊肉跳，皱眉道：“额，李玉慧，你怎么在这里，顾杨呢？”
“什么顾杨？”
李玉慧柳眉一皱：“不是我们约好了看电影吗？你还约了顾杨，你什么意思……”
“等等等等。”
任明菲看了眼聊天记录：“这个小兔子乖乖是你？”
“是、是啊……”
李玉慧抿嘴盯着他。
不是顾杨就不行吗！
任明菲脸一黑，他知道自己被顾杨给耍了！
操！
那个臭女人当时拿的不是自己的手机啊。
任明菲忽然想起了林毅的告诫，现在想想之前跟李玉慧聊天之前就应该问清楚，是他先入为主了。
难怪军训的时候，顾杨对他有点忽远忽近，他还以为顾杨喜欢玩这一套。
日。
真是茅坑里跳动，过粪了啊！
“哦哦，那没事了，商场还没开门先去周边逛一逛，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打车来的，你呢……”
任明菲低头看了眼李玉慧胸脯，咽了口唾沫，咬了咬牙。
也不是不行！
李玉慧虽然没有顾杨那么漂亮，但是熊大啊。
――――
一路上把几个人送到人才市场，窗外望去，门口已经堵着很多人了，都是来求职的。
把信息表格递给苏可念，林毅提醒道：“我大概明天回来，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喔。”
苏可念点点头拿着文件跟程巧几个走了进去。
随后，林毅轻轻踩了一脚油门直奔禄口机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早就轻车熟路，把车停在航站楼的停车场，轻便登机。
――――
中午十一点准，飞机在魔都机场降落。
前几天刚下过雨，今天天气不错，秋风送爽。
打了个计程车，林毅系上安全带后给秦依依发了个信息。
秦依依：我跟夏冰在图书馆，你过来找我吧。
等到复旦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林毅在门口填了个信息表格畅通无阻。好在这边校区的可以外来人员参观，要是换成江张校区还不准进去。
虽然跟格局不沾边，但林毅还是觉得这里格局大了。
不愧是主校区！
校园里参天大树，回荡着建筑历史悠久的气息，行走其中还有伟人的雕像。
史书上，写不下他们的伟大。
一路上来到复旦的图书馆，门口写着‘肃静’两个字，走进其中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周围都变得安静无比，就算有交流声也是窃窃私语。
但凡大声一点，周围的目光都会齐刷刷看过来。
这已经是饭点，然而图书管理的学生却非常的多，比南大还要夸张，不愧是复旦的高材生们。
不远处，秦依依朝林毅挥了挥手。
同时，附近几桌的男生都抬头看向林毅的方向。
林毅注意到了这一幕倒没有太在意，无非就是秦依依的一些追求者罢了。
林毅又不是玻璃心，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秦依依这么漂亮的女生，没有人追才是怪事吧。
只不过这群男生都是一些‘眺望狗’，连舔狗都算不上的卑微存在。
林毅的出现，打碎了他们最后的幻想。
“渴死了，我喝一口。”
林毅拿起秦依依可爱的小水杯喝了一口，挨着夏冰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这是拉我来当挡箭牌啊？”
“什么挡箭牌？你是我男朋友好不好，我只是告诉他们，我有男朋友啦。”
秦依依义正严词，不带一点怂的。
林毅觉得有道理：“很多人追你？”
夏冰提醒道：“这周来加联系方式的就已经有十几二十个了，有一半是其他学院的学长。”
“然后呢。”
“然后李颖珊跟荣雪玲一人一半，把联系方式给分了。”
林毅诧异的看向夏冰：“没给你分点？”
夏冰讪讪一笑：“谢谢，我目前不要需要，我现在重点放在学习上。”
“加油吧。”
林毅只能说各有各的选择，要尊重。
不过李颖珊跟荣雪玲想干嘛，一个个都当女海王吗？
夏冰挪开了一些距离：“你们去吃饭吧，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免得打扰到你们，下午走的时候再喊我好了。”
秦依依没好气道：“一起吧，真矫情了。”
夏冰抿了抿嘴，我真不想去吃你们的狗粮啊，为什么非要让我去？
李颖珊和荣雪玲又去逛街了，难受的只有我一个。
“哦。”
夏冰被迫营业，心里不平衡。
复旦大学的食堂还不错，充分体现了魔都人爱吃甜的性格。
林毅刚打完菜回来，就看到夏冰旁边坐了个身影。
林毅寻思着有点熟悉，等看到脸的时候就认出来了，这不学生会副主席‘吴书杭’吗？
林毅记忆力强，当然没有忘记。
这应该是一位‘舔狗’。
吴书杭也注意到了林毅：“南大的学弟，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我‘女朋友’啊，吴学长，你在这做什么？哦，你在追夏冰……”
噗！
夏冰一口盐汽水喷在垃圾桶里。
还好她反应快，否则就喷林毅脸上了。
抬起头夏冰羞怒的看了林毅一眼，又嫌弃了的看了眼吴书杭，端着饭坐到了另一端。
林毅挨着秦依依坐下，看了眼旁边的星冰乐，拿起来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就是死贵，什么时候买的？”
秦依依摇了摇头：“不是我的。”
“你干嘛！”
吴书杭表情一黑：“我让你喝了吗？”
林毅愣了下说道：“放在面前我还以为是我女朋友买的呢，原来是吴学长买的啊，要不我去给你重新买一杯？”
吴书杭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同学，你能不能要点脸？”
吴书杭倒是想让林毅去重新买一杯，但碍于面子没说出口。
秦依依挑眉道：“吴学长，我有男朋友了，我都跟你说了好几遍了。”
吴书杭嘴角一抽，端着饭走了。
他当然知道秦依依有男朋友，但是那又怎么样？
只要锄头甩的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何况秦依依这么优秀的女生怎么会喜欢这么个无赖外地佬……
林毅瞅了他一眼：“这小子，二哔吧？”
夏冰调侃道：“跟牛皮糖一样，拒绝好几次了还来，真以为看电视剧呢，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夏冰同学内涵的不错，请你喝饮料。”林毅笑着说道。
夏冰浅浅一笑：“谢谢不用了，你上次已经请我们吃过饭了。”
夏冰对林毅的印象很好，比那个不要脸的副会长好多了。
人家都有男朋友了还死皮赖脸的，什么鬼东西啊，那真是跟我一个学校，一个智商的吗？
还是说，那位学长只是喜欢别人的女朋友？
她倒是听说过，有些人有怪癖。uu看书<a href="http://www.uukanshu.com" target="_blank">www.uukanshu.com</a>
吃完饭后，出了学校。
“哈喽，林老板。”
“嗨~”
荣雪玲跟李颖珊两位美女，各有千秋，看到林毅后没有上次那么拘谨了。
见到这两人，林毅表情古怪。
他记得这两个女生跟他一样有个共同爱好，那就是喜欢不穿衣服睡觉。
要不是上次秦依依不肯开视频，身子都给他看光了。
坐上计程车，荣雪玲嫌弃道：“又是他啊，怎么冥顽不灵呢？”
“说点别的吧，童话小镇好玩吗？”
“拍照圣地啊，据说未来要在那里建迪士尼乐园呢。”
林毅记得魔都的迪士尼乐园建成是在14年，开园是在16年，还早得很啊。
转眼，已经来到下午四点多。
林毅想说‘就这’？
周边的建筑属实比较童话了，也就给女生拍拍照，还有一些牛排店，清吧。
只能说，仁见仁智的地方吧。
秦依依几个倒是拍的开心了，中途还换上了古装，还有可爱的玩偶套装。
林毅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样担当上一个摄影师的角色。
一次服务四个，他真吃不消。
关键是他还得把握好尺度，否则秦依依会暗地里跟他较劲，给他穿小鞋。
不多时，天色黑了。
秦依依姿势都摆累了，喝了口水问道：“晚上吃什么啊我们？”
“你们决定。”
“吃海底捞？”
“前天刚吃过啊。”
秦依依摇了摇头，短时间内不愿意再吃一次，于是朝唯一的男性投去目光。
最终，话语权还是落在了林毅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