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这边请!”慧明小师傅很感激苏萱的理解,尽管这不是他所愿意的,但寺院的规矩摆在那里,不能更改。
很多香客和信徒不能理解,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声音在,他们每次都要向香客解释很多次,平添了不少的麻烦。
但是此刻的苏萱一席话,确实让慧明看到了尊重,所以他打心眼里感激苏萱的理解,于是主动在前面给苏萱他们三个人引路,将他们带离寺院。
苏萱见到慧明已经在前沿引路了,自然也不好耽搁,便和小镜子与紫琼一起跟着慧明出了腾龙寺,来到了腾龙寺的大殿外面,走出了院门。
在慧明领苏萱他们抵达院门口打算要离开的时候,苏萱当即询问慧明道:“慧明小师傅,你们寺院除了慧仁大师喜爱字画外,可是还有人喜欢字画?”
苏萱这个时候想起方丈大寿和慧聪大师都指引她去过的那个房间,里面的字画很多,但当时扫地小和尚告诉她那里不是慧仁大师的居所,那么里面的字画便不是慧仁大师的手笔。
方丈大师当时说那里是他的居所,那么里面的书画自然和方丈有些关联,于是苏萱好奇的询问起来,想弄清楚那些字画的来历。
毕竟她手里还有复原出来的两行诗句在手里,总得查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她必须从细节出发开始调查。
“回施主的话,方丈大师也是酷爱书法的,他写的字可是要比慧仁师兄的好不知道多少倍,其中一副字画曾经还受到过当朝太子的喜爱,并高价收购!”慧明小师傅没有隐瞒,当即对着苏萱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呀!”苏萱听到这里,似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即对着慧明小师傅说道,“有劳小师傅了,我们这就告辞!”
“施主慢走,阿弥陀佛!”慧明当即对着苏萱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进入院门内,并且将院门给关了起来。
苏萱他们正朝着山下走的时候,天空突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就如冬天的被子一样,盖向大地。
雨水瞬间浸透了他们三个的身体,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寻找一个避雨的位置,暂时先躲过这场大雨再说。
于是不远处的一个草屋就成为了他们的希望,他们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跑进了草屋,躲在了草屋之内。
这个草屋十分的简陋,除了屋顶有个遮挡的棚子之外,就只剩下四个支柱,连个遮风的地方都没有。
这会大雨起来,也就草屋的中间位置稍微好一些,其他地方都被席卷进来的雨水给淋透,地面上也开始有雨水流出。
“主子,大雨再这样下,怕是我们没办法到山下了!”紫琼有些担心的说道,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一脸焦虑的说道。
“是啊,又冷又饿,咱们可怎么办呀?”小镜子这个时候肚子又还是咕咕叫了,对于她来说,任何事情都没有肚子的事情大。
“你呀,三句话都离不开吃的,我也真是不得不佩服你了,咱现在都什么光景了,你居然还能想到吃的!”紫琼这个时候对着小镜子说道。
“我总觉得我们暂时离不开腾龙寺,说不定下一刻我们还得回去!”苏萱似乎这个时候心里的感觉特别的明显,就好像有一只手在召唤她回去,她与腾龙寺的缘分没有这样浅一般。
就在苏萱说完这话,便见到几个和尚从雨幕中走来,正朝着他们这个草屋而来。
看来这个草棚是寺庙内和尚打尖休息的地方,这会大雨滂沱,外出采买的和尚难以赶路,自然是你会选择到草棚内休息了。
所以这几个和尚挑着担子就来到了草屋,直接将担子摆放在了苏萱他们的中间,因为那里是唯一干燥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浸透了雨水,为了保障他们的物资安全,放在干燥的地方也就无可厚非了。
但是为首的和尚却是个蛮横的家伙,既不跟苏萱他们打招呼,也不和苏萱他们客气的商量,上来就直接抢占那个位置。
这让小镜子很反感,当即对着那和尚说道:“喂,大和尚,这里是我们先来的,你凭什么霸占这里!”
小镜子可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对方该有的礼数到了,她自然是会作出让步的,可她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在面对对方的霸道时,这立刻就让她产生了不满,当即对着那和尚说了这样一句话。
“施主,您说这话就不好了,贫僧虽然是出家人,可也明白这里是我们腾龙寺的庙产,你们在这里休息,佛家广结善缘,我们并不计较,答但是你这喧宾夺主,霸占这里并且驱赶贫僧离开似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那和尚当即对着小镜子抗辩着说道,似乎对于小镜子的话很不满,当即对着小镜子抗议着说道。
“小姐,你看看,这天底下怎么还有这种不讲道理的出家人,连先来后到都不知道,还强行说是咱们霸占他们庙产,您说过分不过分?”小镜子一听这话,当即对着苏萱立刻抱怨起来,然后一番指桑骂槐的操作,抗议和尚的话。
这一番操作,实在是让苏萱无语了,原本就是一件小事,恪守在他们两个的面前,就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鸿沟,永远也没有办法逾越过去。
“算了,他们东西多,就让他们放吧,咱们靠边一点便是!”苏萱自然是不想惹事情,打算息事宁人,暂时让小镜子做出一些让步。
毕竟他们是腾龙寺的僧侣,看在腾龙寺管了他们一日三餐的份上,她也不想和一个和尚斤斤计较,更何况此刻他们只盼着雨水停下,他们离开这里便是。
“这位施主,话可不是这样说的,贫僧虽然说是一个出家人,可也知道讲道理,您这样说就好像贫僧不讲道理,在这里为难你们一样,贫僧可不接受这种事情!”原本以为苏萱一番退让的说话态度,对方能过收敛一些,不再和他们为难,大家可以就此达成一种默契,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谁能想到,这大和尚竟然在苏萱这话时候,反而更加发难,到像是苏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让这些和尚们接受不了了。
“师傅,您可是出家人,如此斤斤计较,如何能够好好修行?”苏萱一听到这话,当即对着眼前这位大师说道,言语中自然也有责骂和教训的意思。
他们退让可不代表他们害怕,所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这个和尚懂事,不要做那些过分的事情从而让大家都不满。
“你这施主怎么说话的?竟然敢出言讽刺贫僧,说贫僧修行不够是不是?贫僧就是在跟你讲道理,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没有道理的东西始终是站不住脚的。”大和尚依旧不依不饶,好像苏萱的那些话压根就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对方更加亢奋起来。
就在说这话的时候,大师傅突然右手捂着胸口,眼神看向自己的胸口,然后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紧接着就整个人倒在了地面上,抽搐着吐出白沫,眼镜开始上翻,不一会就没有了动静。
“慧觉师兄,慧觉师兄!”旁边的和尚见到这个情形,立刻蹲下身子,翻动多方的身体叫喊起来,惊恐的脸色瞬间凝聚在了一起,只怕是他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会倒下,而且还是这种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