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你怎么这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和你爸爸是真心相爱的,这些年我也一直都让着你,甚至因为你妈妈的原因,我和你爸才一直没办结婚证。”林栖脸色苍白,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娶你吗?他跟我妈结婚的时候就签了协议了,即便日后离婚,也不会再娶,想再娶可以,净身出户,当年没我妈,他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还能认识你?尽早收了你那点心思,别在我眼前出现,我妈放过你了,我可不会,周家只有我一个继承人,周理也只有我一个名义上的儿子,带着你儿子给我滚的远远的。”周肆视线冰冷,不屑的看着林栖。
从始至终,周肆都没用正眼看过她,在周肆的眼里,她永远都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小三。
周肆大步离开。
林栖面容扭曲,垂在一旁的手,紧紧握拳,身体有些细微的颤抖。
“不能吃的太多,一会儿还要拍照,会有小肚子的。”姜泽语回去之后就开始提醒道。
渠宛嚼到一半的动作突然就僵住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好像已经出来了。
“姐,你怎么像怀孕了?”
渠宛一巴掌拍在余屾头上,“就你话多。”
渠宛抽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巴,“这裙子有点紧,不能吃了。”
站起来之后,渠宛深呼吸,虽然有些吃力可还是收起了肚子。
姜泽语笑了笑,“等合照完回去再吃。”
渠宛摇摇头,“还要拍戏呢,不能吃,要不然周导又得骂了。”
渠宛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火锅,跟着姜泽语回到了前面。
渠瑾和顾时欢都不在前面了,顾思垣也不知道去哪了。
渠宛就去吃了点东西,人都不见了,自己还吃了小肚子出来。
昏暗的房间里,水声跌宕,呼吸交错。
顾时欢有些喘不上气,伸手推搡着面前的人。
顾思垣抓着她的双手直接按在了头顶,又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之后,顾时欢才瘫软在他的怀里。
顾思垣抱着她,用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后颈。
“今天为什么要穿这么漂亮?”
顾时欢喘息了很久,“这种大场合,我也不可能穿一身工作装。”
“为什么不行?你刚刚一出现,多少视线都黏在你身上,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我都受不了,我想挖了他们眼睛,以后不许穿的这么招人。”
顾时欢微微推开他,“顾思垣你也别太过分。”
“过分吗?爱你怎么就是过分了,你在前面一直跟渠瑾聊什么?”
“工作上面的事。”
顾思垣收紧了胳膊,“最好是。”
许久之后,顾思垣又软了语气,“你说的我都相信,你既然说断了那就是断了。”
顾思垣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在她脖颈上细细吻着。
“别……”顾时欢声音有些颤抖。
“那回去可以吗?我想你了。”
顾时欢沉默的咬着自己的唇。
顾思垣重新抱着她,“怎么办,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时欢……时欢……”
“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我不过也是收到邀请所以过来看看。”俞南霄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人。
“舅妈前阵子又病倒了,她以前身体很好的,你也应该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这样,她现在受不了任何刺激。”
“哥,你也不相信我吗?”俞南霄盯着渠瑾,脸上露出苦笑。
“我只是希望你能再克制一点,当初是你们商量之后做出的选择。”
“可我从来都没答应啊。”俞南霄侧开了脸,“放心吧,我也不是那种吃回头草的人,大不了再找一个就是,比他小比他长得好的多了去了,我再找一个就是……”
“南霄。”渠瑾皱眉轻斥。
“开玩笑啦,男人身体硬邦邦的哪有女孩子软软的舒服。”俞南霄脸上挂着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渠瑾盯着他,看着他脸上挤出来的笑,真的假死了,这两年这人隔三差五带着女明星去开房,每次还都很巧合的被拍了下来,真有那么巧吗?
“一会儿上台拍合照了,走了,我去看看宛宛。”俞南霄拍了一下渠瑾的肩膀。
俞南霄也是才刚来,本来确实不打算过来的,但是看到了一条热搜,看到了被火锅辣红了眼的小男生。
以前爱哭,不知道现在爱不爱哭了。
俞南霄再次绕回去之后没有刻意去找寻谁的身影。
一直等着最后的合照才准备上场。
俞南霄远远的看了眼正在跟着人聊天的人,满脸都是笑。
嘁,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俞南霄把头撇开,站在了角落里。
渠宛双手交握放在前面想遮住自己的小肚肚。
姜泽语笑了笑,脱掉自己的外套给她搭在了肩上,“这样遮的严实一点。”
渠宛低头看了看,虽然裙子也被遮住了,但这可是姜泽语的外套啊。
一群人拍完合照就准备各回各家了。
余屾听着赵锦丞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余光好似瞥到了一抹身影,再看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是在回去的路上看着放出来的合照,看着角落里那人的脸,他竟然是真的过来了。
只是自己一眼都没看到而已。
没看到也挺好的,也没什么念想了。
余屾这么想着可还是保存了这张合照。
因为他们出现在了同一个镜头里。
“我好像确实吃的好多啊,现在还有点涨涨的。”渠宛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别用手摸了,之后我陪你散散步消消食。”
渠宛叹口气,然后又看着姜泽语,“都怪你,你怎么去过卫生间去了那么长时间?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一直吃。”
“那看来还是我的不对了?”
“当然啊。”
姜泽语看着渠宛,想到了在走廊里碰到林栖说的话,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话,他也不想再说给渠宛听了。
之前,一直念着旧情,他对林栖确实忍让很多。
这样想起来,还不如当年让那吊灯直接砸头上,大不了就去医院缝几针,之前也就不会觉得对林栖有所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