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宛还没来得及给自己树立伟大无私的母爱人设就已经崩塌了，顺带连着温柔妻子的人设也崩了，虽然从未立起来过。
被自家儿子冷眼对待了一番，渠宛小小的郁闷了一会，毕竟明天还要早起工作，强迫的跟着视频那头的儿子说了晚安，终于放过了他。
姜泽语跟着床上的自家儿子大眼瞪小眼的，“再叫一声爸爸。”
小乐乐可能是心情还不错，在床上滚了两圈，现在又乖乖的叫了爸爸。
不过幸好姜泽语已经提前支好了手机，里面小奶娃的声音奶呼呼的，咬字不是很清晰，但这些都没关系。
姜泽语显摆似的把视频发到了群里。
当初伴郎的那个群，姚昭和宋淇也在里面。
下一秒里面的人全都蹦了出来。
“what？我小外甥已经会喊爸爸了？会叫二舅吗？”俞南霄迫不及待的问。
“会叫阿姨了嘛？让他叫声阿姨，我把命给他。”姚昭迫不及待的说着。
“这当了爸爸就是不一样啊，在家带孩子真舒服啊。”沈陌南酸溜溜的开口。
“哥！等我暑假回来他可以叫我姑姑了嘛？”宋淇基本上都没出来过，但是这次实在是没忍住啊。
姜泽语谁也没回率先回了自己妹妹。
“等你回来自己教他。”
其他几人立马嚷嚷着明天就去他家长住。
姜泽语炫耀了一番心里高兴，扔了手机也不管群里吵闹的人。
跟着小奶娃面对着面，“今晚爸爸陪你睡。”
“喔喔！”
姜泽语伸手在他鼻子上碰了碰，“真乖。”
小奶娃睡觉也容易，没多会自己就已经犯困了，打了个哈欠，侧着身子就已经睡着了。
姜泽语给他盖好了小被子，开了盏小夜灯自己躺在了床上。
其实当爸爸已经很久了。
渠宛怀孕的时候他就一直陪在身边，他见证了小婴儿的出生，乐乐如今半岁了，每天的变化都很大。
他其实一直心里没什么实在的感觉，就像每次得抱着渠宛才能感觉到充实，如今乐乐开口叫了爸爸他好像才感觉到自己如今已经当上了爸爸。
而且不再像之前那么空虚般了，如今这是实实在在的。
姜泽语自己开始反复琢磨着。
半夜两点。
渠宛被电话给吵醒，还以为是天亮了要工作的闹钟。
摸了半天的手机才摸着，眯着眼睛一看才两点啊，接了电话。
“怎么了？”渠宛眼睛都没睁开，又重新闭上了。
“宛宛。”那头的声音有些激动。
“啊？”渠宛迷迷糊糊的。
“我当上爸爸了。”
“乐乐都半岁了你睡糊涂了吧？”
“不是，乐乐他开口叫爸爸了。”
“……我听到了，咱俩不是打视频来着嘛。”渠宛已经没力气和电话那头絮叨了，她现在困的已经神志不清了。
“我现在就很激动，心口都涨涨的感觉，宛宛我睡不着。”
“……哦，那你想说什么？”
“很高兴，宛宛谢谢你，我不但有了你还有了乐乐，我真的很爱你们，乐乐叫我爸爸的时候，我很开心，那么小的小生命，就已经会喊爸爸了，宛宛以后我们要陪着他长大。”
姜泽语现在恨不得飞到渠宛的身边，抱着人好好的说说这事，这种喜悦在电话里面已经分享不了了，他想当面和她说。
姜泽语说完了一系列发现那头竟然已经没有声音了。
“宛宛？”又不确定的唤了一声，结果那头真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
姜泽语把听筒凑近自己的耳边，隐约能听见那头轻微的呼吸声。
姜泽语无奈的笑了笑，已经睡着了，这么困啊。
姜泽语站在阳台上，胳膊搭在围栏上，看着外面的夜景。
在外吹了挺久的凉风姜泽语才冷静了下来，重新回了房间。
床上的小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小腿还支在了一起。
姜泽语看着被子下面这奇奇怪怪的动作，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腿，怕他睡得不舒服。
结果睡梦中的乐乐还偏偏犟了起来，又变回了之前的姿势，姜泽语和他僵持了一会，倒也随他去了，轻轻的在他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
小宝睡的超级舒服，早上醒的也比爸爸早。
睡醒了每次都是不哭不闹，等着大人醒来。
姜泽语昨夜睡得迟，早上稍微赖了一会儿，再睁眼的时候就看到小乐乐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看见爸爸醒了，小乐乐超级给面子还笑了笑，口水再次流了出来。
姜泽语一睁眼就被暴击，虽然是自己生的，但是这特么的也太可爱了。
这儿子已经疼爱成了这样，要是渠宛生了是个女儿，姜泽语得疯。
姜泽语抱着下楼喝奶，小婴儿喝饱饱了之后就开始咿咿呀呀的。
突然一声响亮的粑粑，把爷爷奶奶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乐乐刚刚喊爸爸了？”尚玫惊讶的问道。
姜泽语给怀里的婴儿擦了擦嘴，“嗯，昨晚上就叫了，给他妈妈打电话的时候，他妈妈都醋死了。”
尚玫连忙走了过来，小乐乐像是知道大家都在注意他一般，继续粑粑粑粑的喊着。
“小乐乐这么棒啊，叫声奶奶？”
“爷爷，叫爷爷。”
姜泽语把孩子递给了他们，小乐乐被二人围着不断地教着说话。
没多会就不乐意了，皱着眉又要回到爸爸的怀抱，还是爸爸好。
当然小乐乐是不知道的，等他妈妈回来了，被抓着叫了整整一个月的妈妈。
直到最后能清晰发出麻麻的声音之后，渠宛这才如愿以偿了。
但是小乐乐也是有烦恼的啊，为什么有这么多奇怪的人啊，每天都在各种奇奇怪怪的人都在教自己说话。
小乐乐表示自己真的不想理这些人，真的好烦啊。
两岁半的时候，小乐乐被妈妈训了。
因为他打碎了妈妈的一瓶香水，妈妈便红了眼睛了，差点就哭了出来，下午的时候想给妈妈赔礼道歉所以在花园里看到了一只可爱的小虫虫，放到了正在睡午觉的妈妈的枕头上。
正准备等妈妈醒了之后得到夸奖，可是妈妈尖叫了，甚至还哭了出来，还躲的很远。
凶了乐乐，让他把虫虫给扔了。
小乐乐很不愿意，虫虫明明这么可爱，放在手心，它身体蠕动着，还有很多脚脚呢，多可爱。
可是妈妈依旧在尖叫，还威胁他，要是不把虫虫给扔出去，就把他给扔了。
小乐乐很委屈嘛。
不情愿的把小虫虫给扔了，妈妈生气他也跟着生气了。
姜泽语下班回来，站在玄关换鞋，总觉得有些奇怪，一手撑着鞋柜看向客厅，往常一大一小听见声音一定要跑过来抱他的，而且这一大一小还要争一下。
比如一个说，老公你要先抱我。
另一个就会委屈巴巴的说，爸爸抱我，乐乐想爸爸了。
这时候大的就会说，我要我老公抱，你去找你老婆。
小的用着奶呼呼的声音反击，没有老婆，要爸爸。
今天抱了大的，明天小的就会挤到前面说昨天抱了妈妈，今天轮到乐乐了。
虽然很幼稚，但是这一大一小乐此不疲。
但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姜泽语已经在玄关停留了两分钟了，都没人过来。
他还故意发出了点声音都没人来。
难道是不在家？
找了一下，看到小乐乐在玩具房里堆积木。
姜泽语走了过去，小朋友压根都不看他。
“爸爸回来了，想爸爸吗？亲一下。”
小乐乐噘着嘴吧，很不开心，也不说话。
姜泽语捏捏他的小脸，“怎么气鼓鼓的，妈妈呢？”
“不知道。”小乐乐继续玩着手上的积木。
“那我去看看妈妈，乐乐还欠爸爸一个亲亲啊。”
说着起了身，看着依旧在玩积木的小宝贝，这气呼呼的样子怎么还这么眼熟呢？姜泽语失笑着。
又在房间找到了坐在飘窗的渠宛戴着耳机在看电影。
“老婆。”姜泽语凑过去，搂着她的腰。
渠宛躲开了些。
姜泽语眉头一挑，知道这事不简单了。
于是便坐在了她的身边，“在看什么电影这么好看嘛？”
渠宛背对着他，压根就不看他。
“怎么了？乐乐惹你生气了，说给老公听听，老公给你评评理，然后再去把乐乐给揍一顿。”
刚说完，渠宛就红了眼睛。
“他把我那瓶限量版的香水给打碎了，买不到了，我就那么一瓶，我很喜欢那个味道的，呜呜呜，平时都舍不得碰一下的。”
姜泽语说怎么觉得今天房间里面香水味道这么冲呢，原来是被打碎了。
“那瓶确实买起来麻烦，我找朋友去问问，看看有没有存货，说不定还能找到，别难过了，为了一瓶香水气成这样子不值得，乐乐做错了，我让他过来给你道歉。”
刚说完，渠宛就更委屈了，“他还拿虫吓我，就那种长了很多脚的，他放在我枕头上，我一睁眼它都快爬到我脸上了，还在蠕动，啊啊啊。”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渠宛就鸡皮疙瘩都已经冒了出来。
渠宛怕虫，特别是这种软体生物，还有蛇。
姜泽语给渠宛擦了擦脸，抱着哄了好一会儿，倒是一句都没为姜乐湛求情，安抚好了渠宛之后去了儿童房里。
姜乐湛已经没玩积木了，趴在了毯子上看着画册。
“过来，爸爸和你说话。”
姜乐湛小朋友起了身，跑了过去。
姜泽语垂着眼看她，“今天把妈妈的香水打碎了？”
小朋友诚实的点了点头。
“故意的嘛？”
小朋友又摇摇头，“我想给妈妈收拾桌子，想把那些都放进收纳盒里，但是它就在乐乐的手上掉下去了！”
小朋友说长句子还是有些不清楚，而且此时还有些着急想表达，说的就更加不清晰了。
姜泽语听懂了，蹲了下来，平视着他，“还有呢？又做了什么然后妈妈生气了？刚刚妈妈哭了。”
小朋友抿着小嘴，揪着自己的衣服，“给妈妈送了个礼物，但是妈妈不喜欢，妈妈还凶我，说让我滚出去。”
“……你给妈妈送什么礼物了。”
“虫虫！超级可爱，它还会爬呢，爸爸喜欢嘛？乐乐可以送给爸爸。”
姜泽语看着小朋友期悸的眼神，叹了口气，伸手在他脑袋上顺了顺头发。
“乐乐，爸爸跟你说过啊，妈妈是女孩子，女孩子都是害怕虫的，因为你是男孩子啊，你不怕，你会觉得很可爱，但是妈妈会害怕的，妈妈最怕的就是这样的虫了，你还放在了妈妈的枕头上，妈妈一睁开眼都被吓死了。”
小朋友现在好像也听懂了爸爸的话，双手抓着裤子，也不说话了。
“你是因为打碎了妈妈的香水所以才想给妈妈送个礼物让妈妈高兴一点对嘛。”
姜乐湛小朋友眼眶都已经红红的了，跟着点了点头。
“爸爸现在知道了，乐乐不是故意打碎妈妈的香水，也不是故意吓妈妈的，对不对。”
“对。”小朋友点了点头。
“那我们去给妈妈道个歉好不好，妈妈被吓哭了啊。”
“好。”小朋友擦了擦眼泪。
姜泽语伸手把孩子抱在了怀里，抽了纸巾擦干净了他的小脸。
小朋友把整张脸都埋在了爸爸的怀里。
“爸爸妈妈都不是在责骂你，你打碎妈妈香水的时候就应该和妈妈道歉的，妈妈说不喜欢虫虫的时候，你就应该送回去了，妈妈是不是凶你了？”
“嗯。”
“妈妈是太害怕了，妈妈平时是不是特别喜欢乐乐，还经常带乐乐出去买好吃的，还给乐乐买玩具买新衣服是不是？”
“嗯。”
“所以妈妈这次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乐乐能不能原谅妈妈？”
“没有生妈妈的气。”
姜泽语笑了笑，“那我们现在去给妈妈道个歉，晚上爸爸带你出去重新给妈妈挑个礼物好不好？”
“好。”
姜泽语抱起了孩子，朝着卧室走去。
渠宛还带着耳机，只不过听到了二人进来的声音，把电影的音量直接调低了一些。
姜泽语把孩子放了下来，“去吧。”
小朋友走到了妈妈的身边，扯了扯渠宛的衣服。
“妈妈，对不起。”
渠宛依旧板着脸没有说话。
“我知道错了，爸爸说女孩子不喜欢虫虫，下次我再也不抓虫虫了，妈妈害怕虫虫，乐乐记住了。”
渠宛没说话，已经开始动容了，其实在姜泽语来哄她的时候，气就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毕竟自己和一个两岁的小孩子闹什么别扭呢。
“妈妈原谅乐乐好不好，乐乐很喜欢妈妈的。”
姜泽语也走了过来，伸手摘掉了渠宛的耳机，“乐乐亲妈妈一下吧。”
乐乐踮起脚尖发现够不着，想爬上飘窗又太高，正为难的看着姜泽语。
姜泽语失笑，把孩子给抱了起来。
姜乐湛立马双手环着渠宛的脖子，凑了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亲。
渠宛这才看向了他，还硬着声音说，“下次还吓不吓我了。”
小朋友连忙摆摆手，“下次不了。”
“那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好，谢谢妈妈。”姜乐湛立马伸手要妈妈抱。
渠宛把他抱在了怀里，小宝贝蹭了蹭他妈妈的侧脸，“乐乐最喜欢妈妈了。”
这话姜泽语就不爱听了。
“乐乐不喜欢爸爸吗？”
“乐乐也喜欢爸爸。”
“那爸爸妈妈你最喜欢谁，只能挑一个。”姜泽语故意为难着他。
果然小朋友已经拧起了眉头，一会儿看看姜泽语，一会儿看看渠宛，半晌都决定不出来。
渠宛责怪的看了一眼姜泽语，用胳膊肘抵了他胸膛一下，“你逗他做什么？”
“最喜欢妈妈了。”小乐乐再次开口，又抱着妈妈的脖子，在妈妈的脸上又亲了亲。
姜泽语看着这一大一小，和好的这么快，然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俩还真挺好啊，这么快就把我给抛弃了？”
“嘿嘿。”小乐乐露出了点不好意思的笑。
姜泽语伸手把这一大一小都圈在了怀里，“这样真好。”
晚上姜泽语给渠宛放了洗澡水之后，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儿子出门了。
小朋友在天黑出去还挺兴奋的。
看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就哇哇的感叹着。
姜泽语看着他这个没见识的样子，真出息。
小朋友也不再要爸爸抱着，拉着姜泽语的手，蹦蹦跳跳的走着，一路上都很兴奋。
姜泽语带着他去了商场。
二人去了专柜，姜泽语问了一下那个牌子的香水发现确实是买不着了，又问导购推荐了几款香水。
爸爸带着儿子在几瓶香水面前纠结着，也不知道哪个味道算是好闻，要买哪个。
“这个好香啊，那个也好香。”小朋友吸了吸鼻子，有点想打喷嚏，太香了。
“那你觉得买哪个给妈妈？”姜泽语同他商量着。
“不知道。”这可真的为难到了小宝贝了。
姜泽语提议道，“干脆全买回去吧。”
小朋友刚开始还觉得办法挺不错，然后又垂下眼，“妈妈会说浪费的，会生气！”
“那拍照给你姚昭姨姨问问？你来问好不好？”
“好。”
姚昭正洗完澡敷着面膜出来，就听到了微信提示音。
一看是谁，还挑了挑眉，真罕见啊，这姜泽语能有什么事给自己发信息？
点进去是一排香水的照片，还有段语音。
点开是小娃娃奶声奶气的声音，“姨姨！乐乐打碎了妈妈的香水，妈妈很生气，我想给妈妈买瓶香香的，姨姨帮乐乐出主意！”
小娃娃的声音听着就能让人萌化了。
光是听着这声音，姚昭就已经能想象到了说这话的场面。
发了语音回来。
“我的乐乐宝贝啊，你怎么这么可爱啊，你比你爸妈懂事太多了，这么可爱给姨姨当儿子吧。”
“姨姨挑香水，下次给姨姨亲亲！”
姚昭真的是哭笑不得啊，这么小就知道谈条件了。
“好勒，下次一定要让姨姨亲亲啊，你们挑左手边那瓶黄色的，这个味道很不错，你妈妈应该会喜欢。”
很快小朋友欣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谢谢姨姨！姨姨下次亲亲不可以擦口红哦！”
“不行，姨姨就要擦口红，下次乐乐再惹妈妈生气姨姨还能给乐乐出主意。”
二人的交易很是友好的结束了。
姜泽语和姜乐湛也成功的挑到了合适的香水，回去的时候还给妈妈带了杯奶茶。
一下车，小朋友就抱着奶茶和礼物冲到了家门口，等着姜泽语按指纹开了门，然后踢掉了鞋就去找妈妈了。
渠宛泡完澡刚好出来，这两人就已经回来了。
“妈妈！”
还未见到人，就已经听到了清脆的声音。
“慢点，小心摔了。”
渠宛伸手把小朋友抱进了怀里。
“给妈妈的。”
渠宛看着一杯奶茶和一份包装袋，看牌子就已经知道是香水了。
“爸爸带你去挑的？”
“姚昭姨姨说妈妈喜欢这个，妈妈快点闻闻。”小朋友迫不及待的说。
渠宛拆开了包装盒，闻了闻香水味道，属于那种很清新的，味道不是很浓烈，也不会觉得刺鼻。
“妈妈喜欢嘛？”
渠宛笑着凑过去在乐乐的脸上亲了亲，“妈妈很喜欢，谢谢宝贝。”
“那妈妈不生气？”
“早就不气了。”
小朋友高兴的抱着妈妈。
晚上睡觉的时候原本已经开始自己睡觉的小朋友还抱着小枕头挤到了二人的中间。
“今晚要和爸爸妈妈睡！”
对于此行为姜泽语还是有些不满的，但现在这母子二人正感情深厚着，他但凡一个不同意，今晚他连这张床都睡不了了。
乐乐睡在爸爸妈妈的中间，一会儿看看爸爸一会儿看看妈妈。
“你看啥呢？还傻了。”
小乐乐又扑过去抱着妈妈，“二舅舅说让妈妈给我生个小妹妹，妈妈可以生嘛？”
“啧，俞南霄整天教了些什么啊？”
姜泽语笑着问，“你想要小妹妹吗？”
“想要呀。”
“那爸爸妈妈努力努力？给你变出个小妹妹？”
“弟弟也是可以的。”小朋友不挑，就是想要和小朋友继续陪着他玩。
姜泽语看向了渠宛，渠宛下意识的瞥开了视线，她看不见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