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哥这个人还真的仗义,要带着江宇直奔城西。
“你们几个不用去了,咱们不是去打仗的,人去多了反而不好!”江宇对臭鼬几人说道。
万一到时候动手了,他能带着嘎哥跑出来就不错了,照顾不了太多的人。
毕竟这不是战场,如果在战场上允许杀人倒也罢了,人杀光了也就安全了。
这里不但不能杀人,还不能把人致残,这就比较麻烦了。
如果对方十个八个,他倒也不惧,但再多了他就保护不了多人了。
“你们几个回去吧,我跟着去就行了。”臭鼬装腔作势。
嘎哥带着江宇臭鼬三人来到城西,经过几次打听,最后在一个公园里一个八角凉亭下找到了一伙人。
这伙人正好十个,光膀子的敞着怀的,在凉亭里坐的四仰八叉,每人手里一瓶啤酒。
凉亭中央的地下有一个倒扣的空啤酒箱子,箱子上坐着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人,左手摇着扇子,右手拿着啤酒。
左手小臂纹了一把剑,右手小臂纹了一只展翅鹰。
这家伙像个头头,应该就是那个叫鳖亮的人了。
江宇眼神扫过,其有三个人他见过。
郭胖子和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瘦子,昨天晚上赌钱,这个人也在赌桌上。
另一个则是个十八九左右的青年,也是昨天晚上在场的人。
“就是这小子出老千,骗了老子一万多块钱。”郭胖子对着江宇一指。一个黑锅从天而降,就扣在了江宇的头上。
嘎哥刚要说什么,但被江宇拉了一下:“我来!”
江宇向前一直走进凉亭里。
外面那么晒人,当然要找个阴凉地方。
“呵呵!郭胖子!赌钱就要有赌品,赌桌上最长说的一句话就是愿赌服输,别输了两个钱就唧唧歪歪,输不起呀!”
“你明明出老千,这不是输得起输不起的事情。”
“呵呵!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你指的是最后一把牌,我的底牌在你看来明明应该是j,但是最后却变成了k,对不?”
郭胖子不出声,显然是默认了。
“郭胖子!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的底牌是j?”
“我没说你的底牌是j。”
“那是你不能说,说出来就变成你出老千了,现在就让我来揭开这个谜底,是因为你们在牌上做了记号,桌上六个人赌钱,有四个人都和你是一伙的,这四个人都在牌上做了记号,我那张底牌其实上面的记号是一个长竖,长竖代表的是k,但我把牌拿到手的时候,我把那个长竖变成了短竖,短竖代表的是j,所以那张底牌在你看来应该是j,但其实他是k,不要以为你们做了记号,别人就不认识,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
郭胖子哑口无言,但是,绝不能承认。
“说什么都没用,你必须帮我兄弟1万块钱。”这时那个坐在啤酒箱子上的人发话了。
“这位大哥!你这话就是不讲理了,你贵姓啊?”
“一个小瘪三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鳖亮!你装毛啊!你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吃准我兄弟了呗?”嘎哥在一边火冒三丈,一高蹦了过来。
“嘎子!你要干啥?想动手吗?”
江宇伸手拦住嘎子:“嘎哥!我这话还没说完呢,你别插言。”
江宇转向鳖亮:“原来这位就是新霜大名鼎鼎的鳖哥啊,幸会幸会!”
这外号当初是怎么起的?这不是王八吗!这头上怕是要绿一辈子了。
“少来这套,不拿钱这事儿就没完。”
“鳖哥!你这意思,这事儿就是没有解释的余地了呗?就是吃准我一个外地人,不管有没有理就得拿钱了呗?”
“就是这意思。”
“鳖哥!我看明白了,你管我们要钱只是一个借口,其实你是准备独霸新霜,找个机会要和我们大哥练练。既然这样现在你听清楚了,钱我们肯定是不会拿一分钱,你爱咋地咋地,爱找谁找谁,我们现在准备走了,要不你就趁着你们现在人多把我们仨揍一顿?要不你就去找我们老大,画个道咱们好好比划比划。”
这把火是必须要烧到朱伟明头上的,他想躲在一边儿明则保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们人多打你们三是欺负你,传出去也不好听,回去告诉你们大哥,今晚九点晚上城西老体育场见,他若是不来,就滚出新霜。”
“好!消息我们一定带到,嘎哥咱们走!”
三人转身离开。
“张兄弟!下一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回去告诉你们大哥,以后想在新霜立棍今晚就把对方干趴下,如果以后在新霜做缩头乌龟,就老老实实在家猫着!”
三人再一次来到朱伟明在城东的四合院。
“什么!你们去找鳖亮了?”朱伟明一脸不悦。
“你不是让我们自己处理吗,我们当然要去找鳖亮说个清楚。”
“说出什么结果了?”
“他让我传个话给你,今晚九点在城西老体育场,彻底解决一下你们之间的恩怨。”
“不是说你们的事情,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朱伟明!你是怎么当上大哥的?手下小弟有麻烦,你这个大哥不应该出面解决吗?”
“我怎么当上大哥的是我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算干什么的?”
“呵呵!既然你不愿意为手下小弟出头,那么我来!我晚上去摆平这件事儿,不过我告诉你姓朱的,我要是摆平了这件事,今后新霜就是我的天下,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头乌龟。”
“张兄弟说的对!你不能为我们出头,认你还有鸟用?”臭鼬这货首先响应。
朱伟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朱伟明!别弄这些虚张声势的东西吓唬人,你看到了,你手下的兄弟现在对你已经不信任了,有能耐就晚上带着人把对方砍翻,那你以后在新霜县还是老大,否则你还是到农村去弄几亩地种一种比较合适。”
朱伟明的眼睛盯住了江宇。
“我看明白了,一切都是你这个外乡人在这里挑拨离间,现在...”
“别整没用滴,想把矛盾转移到我身上就名正言顺地来,用不着找那些借口,来吧!”
江宇脱掉了身上的短袖,站在朱家四合院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