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过他确实长的太好看了……”
“你也觉得我说的对吧?”
“可是,看体型他除了长的过于好看之外并没有女性特征啊?”
聂铭竹假装吃惊,
“哎呀,不得了了,小刀也懂什么叫女性特征了。
好吧,那本公子的就要给你好好说道说道了,你不懂,女性的胸可以用布紧紧包起来的,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当然了有些人她天生就很小,跟没有一样,胸脯还不如咱们两个大男人厚实呢。至于胯部的大屁股穿的衣服宽松一点就遮住了。”
小刀半信半疑,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个漏洞,
“女的不长喉结……”
“对呀,女的确实不长喉结那你刚才看见她的喉结了吗?”
“我没注意。”
“我也没注意,要不我们返回去看看?”
聂铭竹试探到,小刀一听不乐意了,
“还返回去看,公子你不嫌难为情啊?”
“我有个办法需要你配合,我假装抢了你的东西,然后你来追我,我就朝后面跑,跑到他们前面故意转过来看你追上我没有。
这样我就能看到他到底长没长喉结了,怎么样,我这个办法好吧?”
聂铭竹洋洋得意的给小刀炫耀着自己的想法,小刀则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自家公子脑子里一天都装的什么,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鬼想法?
说出去谁敢信,堂堂天下楼继承人,雍阳城乐善好施的大善人,聂家公子竟然会有这种令人羞耻的想法。
正当豹子为难之际一道清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这位公子,背后随便议论他人未免有些无礼吧?”
糟了,被发现了。
小刀和聂铭竹都愣了一下,但紧接着两人全身绷紧,双手握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慢慢转过身聂铭竹和小刀警惕的看着前面的一主一仆。
那位白衣公子悠然转着手中翠绿的玉箫,平静的看着两人,身边的丫鬟则瞪着眼睛显得自己很凶的样子。
定睛一看白衣公子确实没有喉结,看来自己猜的没错是个女的,不然那么漂亮太不合理了。
“这位公子刚才是在跟我们说话吗?”
聂铭竹故意左右胡乱张望几眼假装疑惑道。
“你这人就别装了,附近就我们几个人没其他人了……”
一边的小丫头气呼呼的回答着。
“噢,原来公子是在给我说话呀,不过公子说我们背后议论他人这我可不认,我们只是对自己看到的事物猜测他的本质而已。”
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眼色暗示小刀随时准备动手。
“那公子既然是真男儿又何必扭扭捏捏不敢正面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呢?”白衣女子笑着问到。
“我,我怎么扭扭捏捏了?不就是猜一下你到底是男是女吗?要怎么样,你划下道来吧。”
聂铭竹干脆耍起赖了。
“公子说的好像我们理亏了一样,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公子这个习惯可不太好,要知道江湖上有些人对这种事还是比较在意的……”
白衣女子话音刚落聂铭竹突然就抱拳一躬,
“公子说的对,是在下做的有些不妥,受教了!”
这干脆利落的认错态度给了其他三人一个措手不及。
“你这人还真……有意思!”
说着白衣女子带着侍女转身就走了,走了没几步一道非常好听,像银珠落玉盘的女子声音传出,
“你猜对了,我确实是女儿身,公子以后可不要在这样当着别人面乱猜了……”
一直等到和白衣女子离得远了小刀才放松了自己,缓缓吐出一口气。
“小刀,你刚才那么紧张,那女的很厉害吗?”
聂铭竹这几年一直在练血境三层,小刀已经打通十二正经完成小周天循环了。
“公子,你要知道我又不傻怎么可能随便就当着别人面讨论人家。
刚才和你讨论那女子是我觉得我们和她的距离已经足够了,反正以我的功力是听不到她们主仆说话的,但那女子就听到了我们的小声议论。”
“那岂不是说如果刚真要动起手那我们会很危险?”
“公子你忘了我们还在雍阳城内。”
聂铭竹回过神来,
“也是,在雍阳城内我的一举一动我娘都会让人盯着的。”
“所以公子您刚才没必要给那女的认错的。”
“你懂个屁,那女的一看就是出身不凡,你非要让老子给天下楼惹麻烦不成?
再说了,我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
小刀被“惹麻烦”三个字吓了一跳,赶紧认错求饶。
“行了行了,今天我就服个软,以后迟早把她扛回天下楼给我做老婆!”
聂铭竹豪气冲天!
“那公子你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
“我又没说现在,我这不是还打不过她吗?”
突然小刀向后转身,
“这位姑娘,刚才全是我家公子他一个人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聂铭竹一个激灵,猛然转身看过去一个鬼影都没有,再次转过头来发现小刀已经远远跑开了。
“反了,反了,反了……”
且不说那两个沙雕男孩的无聊举动,白衣女子这边小丫鬟此刻很不高兴。
“小姐,刚才你干嘛不教训那个登徒子?”
听到丫鬟的抱怨,白衣女子摇摇头,
“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出来了叫我少主,再说了别人已经认错了,而且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可是小……少主,就这么放过他们太便宜他们了。”
白衣女子突然停了下来静静看着身边的小丫头,眼神逐渐冰冷。小丫头被吓住了,嘴里磕磕绊绊,
“少……少主我说错了吗?”
“你这种动不动就要教训其他人的想法是跟谁学的?”
白衣女子语气严厉,小丫头也低着头不敢看女子的眼睛。
“门内其他姐妹都这样的……”
“这种情况什么出现的?”
“少主您几年前前往西域探查先辈踪迹后,朝廷的怡亲王亲自拜访太上长老,最后说君子阁当大兴……”
白衣女子冷声笑了笑,
“祖母突破到发相至尊才数十年而已,曾经君子阁连先天宗师都差点断绝,传承遗失,门派根基显些被人夺走。
现在好不容易缓过来,才刚刚有了点起色,在超级大派当中站稳脚跟,你们就把其他超级大派弟子的坏毛病都学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