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墨南琪弯下腰,眼神越发狠厉:“难道还是你故意输给清风阁的?”
“奴婢不敢!”张翠花疯了一样的摇着头,这个罪名实在是太大了,她担不起。
“回王爷,清风阁不知从哪弄来一个神医,教给了他们很多办法,那里的姑娘突然就变漂亮了,也会讨男人喜欢,奴婢又是降价又是送姑娘,可客人们就是不肯买账。”
墨南琪这下听明白了,一切的变化都源于安如卿,她不光抢走了百花楼的客人,现在还把整个百花楼都夺去了。
这样一个女人,若是跟了自己,绝对是天大的助力。
至于张翠花,一个不听话又无能的奴才,直接杀了就是。
“拖下去砍了,若是有什么兄弟姐妹,也一并杀了,省的后患无穷。”
“三皇子殿下,你不能这样!”张翠花抬起了头,满眼的震惊,自己确实做错了事,可殿下也不能这样狠心啊!
她低三下四的哀求着,希望三皇子能够收回偿命:“殿下,奴婢这些年来一直为你做事,从未有过二心,这次虽然出现了岔子,但是奴婢想要将功赎罪。”
“百花楼都没有了,本殿下要你也没有用了,为何要饶你一命?张翠花,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本殿下给的,在你输掉百花楼的那一刻,你就输掉了全部。”
说罢,墨南琪看向一旁的暗卫,暗卫心里会神,直接把人拖了下去。
这一夜,城南死了七口人,其中一个就是张翠花,曾经的百花楼老鸨。
王府。
安如卿回府以后第一时间找到墨南谌,把赌约拿给他看,语气里带着些小兴奋:“南谌,你送我一个清风阁,我为你赢得一个百花楼,这下咱们可以收集更多的情报,还能赚更多的银子呢!”
至于三皇子嘛,他这也算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百花楼?”墨南谌拿过赌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惊又喜,他紧紧的抱住安如卿。
“得此贤妻,夫有何求?”
他一早就看百花楼不顺眼,原本想要暗中解决,没想到卿儿居然直接把对方打包收了。
“卿儿,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安如卿微微一笑,自己不过是把一些女团舞蹈交给了清风阁的姑娘,那些舞蹈又燃又性感,这些古人哪里把持得住?
不光如此,她还打算把追星的方式也带到清风阁,让男人来打榜,谁出的银子最多,就能和心仪的姑娘约会。
“不管我有多少秘密,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永远都不会害你,南谌,咱们一早就说过,你不离我就不弃。”
他能在古代坚守一生一世一双人,自己就能用所有的才智帮他夺得皇位。
“卿儿,答应我,不要太累了。”墨南谌看着她摇了摇头,自己虽然想要这样一个助力,但是更担心她的身体。
女子出嫁以后,原本就应当被夫君护着,她为自己做的已经足够多了,要是继续操劳,那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两个人说了很多悄悄话,气氛也越来越暧昧,墨南谌慢慢俯下身去,吻住了她的唇。
“卿儿,可以吗?”
安如卿没有说话,搂住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以实际行动告诉了他。
这一夜,两个人共赴巫山,久久未眠。
翌日中午,安如卿睡饱了才起来,她叫来小莹,询问铺子的事情。
“小姐,铺子基本上已经建好了,之前你给的那些图纸,工匠也都赶制了出来,现在就等您的下一步吩咐呢。”
“这么快?”安如卿又惊又喜,不再耽搁,赶忙起身梳洗,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些首饰。
两个人一同来到铺子,掌柜小心翼翼的抱出来一个木盒子,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簪子项链。
“神医,这些样式太过新颖,京城的女子从未见过,只怕她们会不买账。”掌柜小声的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这些东西看上去古怪,可是戴上却很好看,但问题就在于,有几个女子会当街试穿?
“这事好办,明日你在外面铺个红毯,我叫几个姑娘来,让她们戴着这些首饰出去走一圈,其他人若是瞧着好看,自然会掏银子购买。”安如卿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她之所以想要得到百花楼,为的就是有足够的姑娘来给自己当模特。
在这红毯上走一圈,不用费尽心机迎合男人,轻轻松松就能得到银子,那些女子只怕是争着抢着想要过来呢!
“这个主意好!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还是神医聪明!”掌柜一听,顿时大喜过望,怪不得小莹之前催自己准备一块红布,原来是有这个用途。
放眼望去,整个京城还没有哪家铺子是这么干的,他们迎风阁是独一份呢!
安如卿继续说道:“待会你多找几个小厮,让他们出去贴告示,把人都吸引过来,明日咱们铺子开业,到时候一定能有个开门红。”
掌柜连连点头,把她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在心里。
很快,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明儿迎风阁开业,会卖成衣首饰,还有貌美的女子试穿走秀。
“这试穿走秀是个什么玩意?我之前怎么从未见过?”围观百姓读着告示,很是疑惑。
“应该就是穿着他们铺子里的衣服走来走去?反正我明天没什么事,不如过去瞧瞧热闹,看看那些姑娘到底有多漂亮!”
“对啊,咱们只是去看看,又不用花银子,这可比去青楼划算多了。”
大家一合计,都决定先过去瞧瞧再说。
还没到开业的时间,迎风阁外面就挤满了人,全是过来看热闹的。
在众人的期待下,掌柜推开门走了出来:“诸位,为了更好的展示我们铺子里的成衣,我给大家准备了一份礼物。”
他拍了拍手,屋内走出一个又一个姑娘,在红毯上自信展示着衣服和首饰,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把所有人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