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目击者,二没遗留在现场的凶器啥的。现在仅有的线索就是k组织的这次案件,留给提升和每个受害者的姓名有关。至于受害者的信息,都是通过一个中介公司被人盗走的。目前就知道一个字母e一个字母n,你告诉我有啥线索。”
“咚咚。”伴随敲门声,帕克队长走了进来。“打扰你们讨论了,第三起案件来了。”
跟随他进来的是两个身穿建筑工人常穿的前面带口袋的深色吊裆背带裤,头上带着藤条制成的安全帽,衣服上还沾着白色石灰粉,脸上一脸恐惧的男人们。
艾玛见到他们立刻想起昨晚的遭遇。
“怎么是你们?咋了要到警察局耍流氓?”
两个男子对视了一眼,还是昨天那个机灵点的男人开口说道,“可别了,鲁比都死了,我们可不敢再调戏小姐您了。”
“啥意思,你们的同伙死了?”
“是的,今早我们上班时候没见到他,包工头就让我们去看看,敲了半天没看到人,我们透过窗户看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少了一只左手。小姐你可放过我们吧,对你动手动脚的人已经没了啊,我们两个可是还有家庭的。”
“什么意思,你们认为我杀人的了?”
“没,可不敢这么说。”
安尼克见状插入说道:“算了在这说不明白,难得一次案发现场应该保存完好的,我们去看看吧。你们两个跟我们一起去,别这样看我啊,昨天给你们的钱还是我赔的。”
两个男人这才注意到坐在长凳上的安尼克,苦笑着说道:“你还真是警官啊,不过我们可没钱还你。”
“把我们带到现场,提问的问题知道的都回答上就不找你们要钱了。”
“还是先生您大气啊。”
“走吧,艾玛你的车能坐几个人。”
“车厢四个,马车夫驾驶座那还能挤上一个。”
“那贝尔带上纸笔,我们这人刚刚好。”
走出了办公室,临近正午的阳光晒在脸上,看到了艾玛那驾豪华马车,安尼克朝着马车夫挥了挥手,然后自己坐了上去,一会车门被打开了,艾玛和丽塔挤了上来,另外还有个工人也在。
“贝尔勒?”
“你不就是找个帮你记事的嘛,我去不是一样的,你看我写字又快有精准,不像你们写的罗里吧嗦的。”丽塔说着话时头转过去盯着窗户,不敢直视安尼克。
“你这是威逼利诱吧,行吧,反正最后还是让他自己归档,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吧。师傅,我们可以出发了。”
约过了20分钟,安尼克一行来的案发现场,低矮的各种木制房子,脏水在街道上乱流,艾玛捏着了鼻子走下了车,丽塔则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急忙跳下了马车。报案的两个工人则是中指着其中一间有些破旧的房门说道。
“鲁比就住这里了。”
安尼克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走到破了一半用报纸包起窗户一看,里面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左手臂被斩断,一动不动,多半是已经凉了。脸上盖着一种白纸,看作风的确像前两起案件。
“你们谁认识房东,让他带上钥匙过来一次。”
两个工人其中昨天试图偷袭那个男人主动跑去这条街唯一的砖石结构的房子,几分钟后一个拿着手帐,骂骂咧咧的老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老头看到停在门口的豪华马车,还有围在门口的一圈人,闭上了嘴巴,然后笑着迎了过来。
“警长大人有啥事找我。”
安尼克指了指房门,“你的租客很可能被谋杀了,麻烦你给我开下门。”
听到这老头脸色一变有点急迫的说道,“警长先生你可别乱说,死过人的房子还能租出去,无非少点钱,要是被人谋杀的地方可是凶宅了,我这老头子赚点房租不容易啊。凶宅的租金不够维护成本的。”
安尼克被他气笑了,“你这窗户都烂成这样了还要啥维护成本,快点给我开门,不然请你去喝茶,这位可是艾格斯堡日报的记者,万一她写明了在你租房的租客这有一起凶杀案,怕不是你所有的房子租金都要减半。”
老头听到这急急忙忙在一大串钥匙里找了找,确认了其中一把钥匙后插进了钥匙孔,转了下然后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尴尬对着众人说道。
“应该是反锁了,门锁虽然转开了,但是还有个插销在里面。这该死的鲁比,怎么死了还给人添麻烦。”
艾玛听到这有点忍不住了,“你个黑心房东,你的租客死了没有一点同情嘛?”
房东老头看了艾玛一眼,眼前指责他的女生看起来并不像是警察,但是一身穿戴绝对价值不菲。低声说道:“小姐指责的对,我刚才说错了。”
安尼克看了窗户和门,问道:“这间房子就这个窗户和门两个入口吧,对了你的租客里有木匠嘛?请他们做一个木门要多少钱。”
老头听到这急忙说道:“就这两个入口了,木匠的话,我请他们干活做个木门的话就1先令一天就行了,做个简单木门最多也就大半天。材料的话,最常见松木这么大一块也就2先令吧。”
安尼克听到这,掏出2张纸币和八个铜便士交给老头子。房东拿着钱有点疑惑问道。
“警长先生你这是?”
“哦,赔偿,按你讲的价格。都往后站点。”
房东拿着钱有点发懵,直到他被两个工人拉开了距离。安尼克看着面前的木门,抬起左脚狠狠朝着门锁的高度踹了上去。
“砰。”一声巨响后,房门倒在地上,上面有个巨大窟窿。
“进去吧,房东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们处理好再通知你过来。”
房东还是有点发懵,看着坏的房门自言自语道:“早知道喊价高点好了。”
这是一个狭小的房间,除了一个床站了小半的地方,剩下只够放着一个桌子,一个炉子和一个炖锅。
安尼克检查了窗户,纹丝不动从内部锁好的,门也是从内部反锁的,重点是尸体了,鲁比正面躺在床上,安尼克拿来盖在他脸上的白纸,一个大写的字母R,尸体的眼睛还是睁的大大的,嘴巴张开似乎想发出什么声音的样子。左手连同穿着的衣服被从肩膀处斩断,一点点血迹在床上滴到了床下,安尼克检查了整个身体,除了这一处明显的外伤外没有其他的伤口,房门的钥匙还在尸体的衣服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