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待会儿看到那沉鱼的容颜之后,千万不要忘了告诉愚兄,她长什么样子啊。”谨泰笑道。
“谨兄,咱们可以一块上去看看。”陆居元说道。
“这就不合规矩了,诗是你写的,沉鱼也只邀请你,所以只能你一人上去。后院可没有能带人上三楼的先例啊。”谨泰说道。
“那怕什么?那什么罗洪,现在不正在三楼快活吗?你谨兄比那罗洪厉害多了,他能去,你如何不能去?”陆居元说道。
“那不一样,他有自己的相好愿意见他嘛,咱既然在后院,就得尊守规矩,贤弟不必在意我,我在这里喝酒等你。等你下来了,咱们继续喝。”谨泰说道。
陆居元指了指楼上,然后凑到谨泰身边,小声问道:“上面不能过夜吗?”cascoo.net
谨泰似乎看穿了陆居元的小心思,果然是妻管严,估计是在家里憋久了,想出来找一找存在感了。
“哈哈哈,贤弟你这问题问的,你这玉树临风的容貌,又才高八斗的,能不能在上面过夜就看贤弟你的本事了。愚兄在这里等你便是了,放心吧,愚兄不会走的。”谨泰哈哈笑道。
谨泰以为,陆居元担心他跑了没人买单,所以才会想拉他一块上去。
上三楼,只能免费喝一壶酒,其他的内容可是要收费的。
三楼的收费项目没有二楼这么多,不过每一项收费都不便宜。
而能去三楼的,其实都不会再担心买不起单的问题了。
因为只要有人被邀约上三楼,如果是没钱的人,必定会有人资助起上去。
“哈哈,开心,太开心了。那就要委屈谨兄,在这里稍稍等我一会儿了。若是这上面不能过夜的话,我便马上下来,不跟人浪费时间。”陆居元说道。
“不用急的,这几乎难得,你可以多喝两杯,千万不要担心钱的问题。”谨泰说道。
陆居元凑到谨泰耳边,小声的说道:“谨兄啊,你也不想想,咱是什么人?虽
。然都说那沉鱼是大炎第一美人,可她真的是不是美人谁知道?我能不能看上她,谁又能知道?”
“不愧是贤弟,这心性,这魄力,愚兄真的是钦佩的五体投地啊!快上去吧,别在这里跟愚兄我浪费时间了。”
陆居元心情大好,站在栏杆边上。
此时,所有人都还在盯着陆居元看着,他们是肯定要目送陆居元上三楼的。
陆居元将酒杯放下,一挥衣袖,在众人的注目礼之下,往三楼走去。
来到了三楼,回廊上可就不像二楼那么热闹了。
有个小娘正恭谨的站在一道门旁边,等着陆居元过来。
陆居元看了看二楼的谨泰,谨泰立马朝着陆居元挥了挥手。
陆居元心中一琢磨,坑谨泰的机会来了。
“各位!”
陆居元忽然厉喝一声,所有人的目光,依然还是落在陆居元身上,现场全部安静下来,都不知道这幸运儿要说什么。
“今日本公子开心,今晚后院所有的消费,都由我陆公子买单!大家尽情吃,尽情喝,尽情玩!千万不要跟本公子讲客气!”
陆居元此话一出,全场陷入了一片寂静。
没有人想到,陆居元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出来,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盯着陆居元看着。
全场的消费,都由他来买单?ωωw.cascoo.net
他们看陆居元的穿着,虽然无法从他的身上找到半点贫寒子弟的感觉,不过他这穿扮一点也不算奢华,身上都是中规中矩的料子,稍微有点钱的人家也都买得起。
可他居然要给今晚所有的人买单?
有人觉得陆居元可能是喝醉了,他在胡言乱语呢。
他知道后院一晚上的消费有多少吗?
而且,如果有人替他们买单的话,那今晚后院的流逝,将会蹭蹭往上涨,谁不喜欢白嫖呢?
陆居元扫视一圈,发现绝大部分人眼中都流露出了怀疑的目光。
于是,陆居元接着说道:“记住了,今晚所有的账单,都挂在我陆公子账下,
。大家还愣着干什么?都玩起来吧,小娘都伺候起来吧!”
随后,现场的气氛立马就爆炸了。
“陆公子大气!”
“陆公子,您破费了!”
“陆公子,祝您今晚春宵一夜值千金,哦不,值万金!”
“陆公子,在下祝您天天当新郎,夜夜换新娘!祝您金枪不倒!”
“陆公子,陆公子,陆公子!”
全场响起了齐声呼喊。
这种好事,那些贫寒的文士们可从来没遇到过啊。他们经常来后院玩,顶多就是免费的一壶茶水,然后在诗词上卖弄一下肚子里那点墨水。
可是,今天晚上有人替他们买单,这也就说明他们也可以喊一个小娘,陪他们喝酒,寻欢作乐了。
这样的好事,他们希望天天遇到。
原本非常嫉妒陆居元的人,现在一点都不嫉妒了。
虽然他们还不知道这陆公子的全名是什么,不过这陆公子绝对是天下第一带善人。
谨泰可完全没想到,陆居元居然会整这么一出。
陆居元有个屁钱买单啊,要给全场买单,不还得是他来买吗?
这狗日的陆居元,真他娘的可恶,害的他现在成了个闲人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在金钱上来坑他。
如果是小钱,谨泰当然无所谓,他要收买陆居元,就得靠钱。
谨泰还发现了,陆居元总明里暗里说自己没钱,所以他绝对非常喜欢钱,那么钱对陆居元来说,绝对管用。ωωw.cascoo.net
可是后院一晚上的账单得多少钱?五万两?还是十万两?
那些穷酸们,现在有人给他们买单,他们不得疯狂的消费?
这是直接在谨泰的身上削下来一块肉啊!
他实在是难以理解,陆居元到底是什么脑子,这不是借着他的钱在装孙子吗?
现在全场还在呼喊陆公子,而是不是喊他谨公公。
谨泰的心中,非常的不平衡。
谨泰一想到他要办的大事,也只能咬着牙忍下来。
比起今晚消费的银两,他义父那十几万亩田显然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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