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面面相觑,这父子俩一个专横跋扈,野蛮残暴,一个软弱无能,老不着调。
这以后要是总让这个野蛮残暴的废柴太子坐朝,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梁枭一个人来到这个朝代,凭空捡一个便宜的皇帝老爹,感受到这浓浓的父爱,心里也是一阵热乎。
“那父皇您就先溜达溜达,儿臣就先替你坐一会儿。”
“好好好,我儿绝顶聪明,通情达理,将来必定能成一代圣君。”
梁枭正襟危坐,朗声道。
“传旨,速召回流放臣子,官复原职。”
文物管百官全都变得脸色难看起来,这要是把他们的死对头召回来,以后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梁武纣给左丞相递个眼色。
左丞相心里咯噔一下,愤怒的在心里暗骂。
“你个臭不要脸的老色批,回回都让我当出头鸟,不就是右丞相把他的女儿送给你做王妃吗。”
无奈之下,只能极不情愿的出列奏道。
“太子千岁,万万不可开战,更不能把那些主战的流放臣子召回来,如果召回来,定会扰乱朝政……”
梁枭啪的一拍龙椅扶手。
“你给我闭嘴!传旨,将左丞相贬为庶民,流放边关,永不录用,没收其全部家产,男丁充军,女的全部送到矿上做杂役。”
左丞相顿时大哭失声,磕头如捣蒜。
“求太子千岁开恩呢,不能这样对老臣啊,皇上,老臣侍奉皇上数十载,求皇上给臣说句话。”
皇上这些年净受气,没想到梁枭杀伐果断,给他出了一口恶气。
像没听着一样,背着手,嘴里哼着小曲,继续在高台上遛弯。
左丞相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梁武纣。
梁武纣给他递个眼色暗示,放心吧,有我在,迟早把你弄回来。
左丞相在哭叫声中被武士拖出去。
这一下文武百官吓得噤若寒蝉,再没人敢吱声。
梁枭则是继续朗声道。
“传旨,以后但凡有畏战者,皆此下场,凡主动应战者,胜,加官进爵,败,赏白银百两,良田百亩,众位爱卿,谁愿领兵去边关救急。”
殿下的武将暗道卧槽,打败都赏银赐地,发财的机会来了。
于是个个眼睛都冒出贪婪的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梁武纣独揽兵权,兵部尚书宇文舜是他的亲妹夫。
这些武将常年被梁武纣压制,没有梁武纣的示意,没人敢贸然出声。
龙椅之侧,岂容他人落座。
梁枭挑下眉毛,冲梁武纣呵斥道。
“九千岁,打赌你已经输了,怎么还腆个脸在这坐着?”
突如其来的一句,吓的梁武纣一哆嗦。
“这……打赌就是个玩笑,这可是先皇特赐的御座。”
“现在是本太子坐朝,先皇赐你的座,你要不要到先皇旁边去坐?”
梁武纣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太子息怒,臣这就到下面去站着。”
梁武纣灰溜溜的起身走下去,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手刃梁枭。
走到殿下立刻躬身启奏。
“启奏太子,起兵增援,国库已经拿不出军饷。”
“那就先欠着兵将的钱吧,等打完再说。”梁枭轻描淡写的说道。
在原主的记忆中,梁武纣为扩张自己的实力,打着攘内安外的名义,招兵买马,掏空国库,把钱都占为己有。
梁武纣立刻煞有介事地高呼道。
“太子,万万不可,如果不先发军饷壮一下士气,兵将打仗都没有劲。”
梁枭憋住坏笑,不容置疑的摆一下手说道。
“你说不行,那这个问题就你来解决吧,钱都你来出,等朕啥时候有钱再还你,先给你打个白条。”
不等梁武纣说什么,转头对旁边的司礼太监道。
“拟旨宣诏。”
“诺。”
梁武纣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感到全身肉疼,一直疼到骨髓里,心都在流血,竟然被这个无赖给绕进去了。
这个无赖平日里粗暴野蛮,做事根本不用大脑,当上太子,怎么还会耍心眼了?
无奈,只能跪下接旨。
“臣领旨谢恩。”
梁枭故作欣慰的感叹道。
“看见没,关键时后,还得是九千岁啊,赐座。”
“谢主隆恩。”梁武纣心中一喜,感觉面子立马又都回来了。
心里暗道,你小子跟我得瑟啥,最终还不是得给本王赐座。
殿前侍从立刻又把太师椅搬回来。
梁枭眼睛一瞪,“谁让你们搬的这个,木头墩儿不行吗?”
殿前侍从顿时吓得一激灵,赶忙去找木头墩。
梁枭又嘱咐一句。
“要圆锥形的,国库空虚,国家危难,九千岁还能坐的住吗,要坐在木椎之上,才能体现他忧国忧民之心。”
所有人都傻眼了。
梁武纣更是气得都快要炸了,在心里狂骂不止,你这个没人性的小畜生,这不等于让老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骑木驴吗!
片刻之后。
梁武纣看着放在殿脚下的圆锥形木头墩,脸都绿了。
梁枭半笑不笑的冲从梁武纣道。
“你不是爱坐着吗,坐吧,别客气。”
“谢太子隆恩。”
无奈,不坐就是抗旨不准。
梁武纣崩溃的咬牙坐下去,感觉困扰他多年的痔疮一下就好了。
文武百官都是噤若寒蝉,心有余悸。
这个没人性的禽兽太子,心理得变态到啥程度,真是什么样的损招都能想出来。
梁武纣坐在这样的尖木墩上,痛苦不堪,不大一会儿就两腿发麻,汗流浃背。
暗下一咬牙,杀心顿起,一刻也等不得了,梁枭你这个小畜生,敢这样对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于是起身道。
“启奏太子,边关告急,臣愿亲领兵马去救边关。”
“好,那就辛苦九千岁了,你放心,为解你后顾之忧,本太子会把你的家眷全都接进皇宫,严加保护。”
这个……
梁武纣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这他妈是严加保护吗?这是严加看管,防止他兵变。
退朝后,皇上在后面拉住梁枭的手,忐忑不安的看着梁枭。
“吾儿,我太了解你皇叔,他一向是出兵不出力,为父担心边关不保。”
梁枭若无其事的笑一下。
“父皇不必担心,北梁不敢大举进兵,这次进兵不过是虚张声势,目的就是对我们施压,想要回战船,让我们像以往一样,割地赔款继续臣服于他,放心吧,这次会有突厥替我们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