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合理合法的,就是县衙也治不了我的罪。你少吓唬我。老子的银子不能白花。今天一晚上都是老子的。”
二拐子一看唬不住大狗子,也是没有办法。
然后又趴在大狗子嘴耳朵边,悄悄的说了几句,大狗子这才舒展眉头。
“你要这么说还行。咱们是得往长远看,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发现的。完事我就离开。”
梁枭心里暗骂,你们特么两个拿老子当空气呢,这事儿我能让你弄成才怪,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梁枭对于这样的事,他肯定是接受不了,他毕竟是前世的思维,可是这个事在当时那个古老的年代确实非常正常的。
男人把老婆娶到家,甩手就可以卖掉,在当时那个法制是合理合法的。告到哪也没有用。
还有什么事不能做,甚至有的地方还能租出去,况且连年征战。
很多男人死在了战场上,所以北梁是鼓励生育的。
甭管是相好还是红杏出墙什么的。
只要是生下的就能入了户籍,只不过生下来就要交人头税。
所以当时也是弄得人们都人心惶惶。敢偷不敢生。
因为交不起人头税,就要坐牢,甚至被流放,这个谁也扛不起。
梁枭回到屋中之后。
李寡妇早已经等不及了,就催促梁枭赶紧上铺休息。
他也不在意外面谁来,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梁枭身上,这辈子还没碰上过这么帅的小鲜肉。
光李寡妇已经是芳心大动,恨不得赶紧跟梁枭做成好事。
李寡妇非常主动热情。
梁枭借机跟李寡妇抱了一下,让李寡妇察觉到他跟人不一样的地方。
就是他在抱李寡妇的时候,他用力绷紧了胳膊。
李寡妇立刻发出一声惊叹。
“哇,你的胳膊好粗,好结实,这肌肉紧绷绷的,简直像铁块一样。”
梁枭立刻扶他到铺上,让李寡妇躺下之后,梁枭抽身说道。
“姐姐,等我一会儿,我肚子疼,要去茅坑蹲一会儿。”
李寡妇顿时笑了。
“怎么了,是不是紧张了,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跟姐姐在一起紧张啥,你放心吧,姐姐一定会给让你尝到甜头。
以后咱俩日子长着呢,咱们就做相好。姐虽然赶不上你的婆娘那么漂亮。
但是姐一定比他懂得更多。等以后姐姐也可以帮你调教你婆娘。”
李寡妇满嘴说着不着调的话,梁枭觉得差不多了,就赶紧溜之大吉。
他到茅房里呆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然后才在李寡妇的催促声中悄悄溜了出去。
大狗子在门口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急得团团转。简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看到梁枭出来之后。
就很不愿意的说道。
“怎么才出来,老子等着花都快要谢了,都弄好了没有。”
梁枭点点头,说道。
“可以了,里面灯都黑了。反正他也看不到。”
大狗子立刻急不可待的摸进屋去。
梁枭四下看看,已经不见了二拐子的踪影,估摸这家伙又去赌博去了了。
大狗子摸进房中之后。
直接朝铺摸了过去。
李寡妇听到声音之后,立刻竖起耳,以为是梁枭回来了。
大狗子刚一爬上铺,李寡妇立刻高兴的扑上来说道。
“快点抱紧我,我就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
李寡妇特别喜欢梁枭一双粗壮有力的胳膊。
而大狗子瘦的简直像麻杆一样,一双胳膊皮包骨,细的像麻杆。
这家伙一听高兴的,赶紧抱住李寡妇。
李寡妇立刻就察觉到不对,这胳膊根本就不是梁枭的胳膊。
细得像的像麻杆。而且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像粪坑发出来的味道。
手摸过去,摸到满脸的胡子,这哪是梁枭,李寡妇立刻发飙了,一脚将大狗子踹下了铺,然后点着了油灯。
看到竟然是大狗子。
回手从铺榻下面抄起一把剪子。
“大狗子,你个王八蛋。你竟然敢打老娘的主意,我看你特么是活腻歪了。老娘今天非阉了你不可。”
大狗子一看李寡妇这么凶悍,顿时也是紧着往后退缩,很怕给他来个一剪梅。
“大妹子,你别冲动,你听我说。是你们家二拐子怕你克死他,在当李寡妇,所以我是第二层保险。
我可是为了你们好哇,我把二拐子当亲兄弟一样看待。我也不想他死,宁可我死也要成全你们两口子。”
这都是二拐子和大狗子事先编好的瞎话,一旦露馅了,就这样说,希望能打动李寡妇。
还别说,不管怎么样,李寡妇那愚昧的头脑中也是相信这些东西的。
好歹现在有个男人还算不错,把他娶了,不用再当李寡妇。
二拐子也能养活他,实际上二拐子这家伙平日也是好吃懒做。伙偷鸡摸狗也能弄点钱。
尤其好赌博,虽然他好堵,但这个家伙还是有俩下子的,平时还是赢得多输的少。
因为这个家伙会出点老千。所以还是有点小钱的,不因为有点小钱,李寡妇是不可能嫁给他。
他和大狗子当然是赌友,大狗子出千的技术比他还要高。
所以他不但从想从大狗子的手里骗两个钱,更想着让大狗子教他一些出千的绝活。
所以才会给大狗子这个便宜占。
李寡妇虽然小了一点火气,但是他看一眼大狗子,胃里就翻江倒海,恶心的不行。
挥舞着剪子,对大狗子说道。
“你立马给我滚,老娘看着你都想吐,隔夜饭都快要吐出来了。我的小鲜肉呢,是不是你们让他走了。”
梁枭在窗口里也听着,看到李寡妇也很泼辣。一颗心也算放下去了。
大狗子说道。
“我说大妹子,咱们也像一家人一样,我告诉你,要是没有我带着你家二拐子赌钱,他早已经连裤子都输掉了。
如果你这么对我,以后我再也不带他挣钱,我就让你们喝西北风。”
李寡妇挥舞着剪子,骂道。
“去你娘个腿的吧,老娘就是喝西北风。也不会跟你做相好,你立马给我滚,别让我再看到你。我告诉你,再看到你,我就上县衙告你。非把你流放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