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麻袋和穿成一串的野鸡,棒棒鸡放到驴身上,牵着两只羊和一个狍子。
肩膀上扛着野猪向回走去,这一路上招摇过市,梁枭这一下就引起了整个村子的人注意。
都上前来问他,猎物是打回来的,还是花钱买回来的。
就算100多号人出去,也不可能抓到这么多猎物,并且他们知道野鸡飞龙棒棒鸡那些东西特别难抓。
山上树木密集,用箭射根本射不到,偶尔射到一只也是死的,梁枭抓的这些飞禽都是活的,让人搞不懂他是怎么做到的。
尤其是看到了野山羊和狍子。
一时间,村民一路纷纷直接上来打听。
梁枭答道。
“当然是打的。我哪有那么多钱买这么些猎物。”
“那你都发大财了,这下你就有钱了。”
还没能走到家,一些野兽贩子便已经蜂拥而至。
平时在这地方收猎物。一天也受不了几只。
白月娇和白娇奴在家还在说着,梁枭能不能弄来一条鱼,或是一个野兔什么的,突然听到外头吵吵嚷嚷的。
看到梁枭真是满载而归,还牵着一头驴。
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
白娇奴嘴里乱七八糟的喊着。
“小姐,你还说他是精神病,到底是他是精神病还是我们两个疯了,我们看到的。天呐,不会是做梦吧。”
小姐也是傻眼了。他认为,他的爸爸白老大是最有本事的男人,可是他爸爸带了那么多人上山。
也不可能打到这么多猎物,他可是就是一个人呢,他是怎么做到的,白月娇也是傻眼了,抿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喃喃道。
“没想到他真这么有本事,我们还都说他是精神病呢。难道他是买的。”
白娇奴道。
“你没看到后面跟了那么多野兽贩子,他肯定不是在市场上买的,肯定是去山里打的。”
“你快看,他竟然打到了海鱼。那海鱼还是活着呢。”
“没看那些飞禽走兽也是活的吗,真搞不懂他是怎么弄到这么多活的猎物。
真是太奇怪了,下次我一定要跟着他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打的猎物。”
梁枭的邻居叫粪叉子。
以前白老大活着的时候,这个家伙就是个野兽贩子,家里有很多关野兽的笼子。
他几乎就是靠着白老大吃饭挣钱。
打回来之后发现活的,他就买下来,然后他还会非常会养殖。
甚至能把一些野兽养的下崽,把一些野禽养的下蛋。
他还娶了个漂亮的媳妇儿,花了不少钱。
几乎把家里养的那些野物都给卖掉了。
可是白老大一跑,他就完蛋了。
很很难再收到猎物。
这家伙正在家里发愁呢。
没想到窗外乱哄哄的。
往外一看,竟然看到梁枭满载而归,打到了那么多的猎物。
这个家伙一时间张个大嘴,完全懵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是真的,然后看到梁枭身后跟了那么多野兽贩子,正在跟梁枭商量。
要买他手中的猎物。
这个家伙像疯了一样,一个高跑了出去。
一把抱住梁枭的胳膊说道。
“老大。你怎么去打猎,也不叫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你老丈人对我可比干儿子都好,按理说我也能算得上你小舅子。
赶紧把猎物都拿到我的院里,我帮你养着,这些粗活,怎么能让你干呢,都交给我,你看这个狍子马上要下崽了。
我得赶紧帮他接生,否则要给憋坏了,那十两黄金可就没有了。
这个家伙脑袋非常的聪明,不但会做生意,而且是油嘴滑舌。
也会给野兽治病接生什么的,在当时那个古老的时代,这个家伙也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梁枭一看,这小子猴精八怪的,也是挺喜欢,于是笑着说道。
“那好吧。你看那兔子,也有几个要下崽儿,千万要看住。”
“好嘞,就都交给我吧。”
然后这家伙冲那些野兽贩子挥了挥手,说道。
“这是我姐夫打的猎物,都归我养着,你们想买就找我吧。这些粗活,你们不要去打扰我姐夫。
那些野兽贩子的面面相觑。
有的忍不住骂出了口。
“妈的,都快谈好了,这小子中间又插一杠子,让他还得扒层皮。”
“是的,哪天弄死他得了。”
白娇奴在窗户里头跟白月娇也是面面相觑。
白娇奴骂道。
“这个粪叉子真是个王八犊子。他以前没少受老爷的恩惠,可是老爷出事跑了,这个家伙看着我都不说话。
像特么没看着似的,这回又来给咱们俩当弟弟了。还管梁大叫姐夫,他脸皮怎么那么厚呢,你等我踹他几脚。”
白月娇笑了一下,说道。
“他就那样人,见钱眼开,这不是看到梁大有本事吗,赶紧上来趋炎附势。”
“你也承认他有本事了。不说他精神病了。”白娇奴在一边逗弄白月娇。
嗔怪地瞪着白娇奴一眼说道。
“到底是我说他精神病,还是你先说他是精神病。”
“当然是你说的。我只不过是赞同你的说法而已。”
白月娇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
惊愕担忧的说道。
“坏了。这下你完蛋了,你跟人家说,要是能打到那么多猎物,你就让人家亲个够。你不会耍赖吧,.
白娇奴说道。
“我白娇奴敢作敢当,什么时候耍过赖,让他放马过来。老娘才不怕他。
白月娇瞪了白娇奴一眼。
“我看你是想亲人家吧,你看你那样。恨不得赶紧跟人家睡在一起。”
白娇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哪有,我这不是输了吗,咱做人得有原则,既然输了就要愿赌服输。如果他想亲我一晚上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你真是个天下无敌小贱人。”白月娇简直无语了。
白娇奴立刻竖起柳眉说道。
“小姐,你还能不能行,我可是你的通房丫头,不管怎么样,你们俩也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也算是你的男人。
我做通房丫头的,就算让他亲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你怎么还能说我是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