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捅破苍穹的剑气,让月色都是变得无比的暗淡。
关亥的脸色骤变,他不假思索,护身真气已经笼罩全身,又用真气凝为土黄色的铠甲护在体表。
电光火石间,那剑气已是抵达。 护身真气破。
真气铠甲碎。
然后他便看到一柄黑剑自胸膛穿过。
血液如洪水般喷涌而出。
“砰”的一声,关亥的身体直接从空中掉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什么人?”洛府外巡逻的将士,听到动静,赶紧的围了上来。
“大人。”
巡逻队的队长是许大棒,看到从天而降的陈墨,顿时恭声应喝了一声。
旋即他便察觉到大人的目光看向远处倒在地上的身影。
“谁?”许大棒面色一变,赶紧让手下的人围了上去。 而许大棒则是挡在陈墨的面前。
“他是先天武者。”陈墨这般说了一句。
许大棒的双腿都是一软,差点就给陈墨跪上了,不过还是挡在了陈墨的面前。
陈墨绕过许大棒的身体,走上前去。
关亥在地上一点点爬。 地面上已经被他搽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路。
血液的大量流失,让他感觉越来越乏力,眼皮子都在上下打着架。
突然,一道身影站在他的面前,在月色的照耀下,影子被拉的好长。
关亥奋力的抬头,像看到这道身影的面孔,可是他看到陈墨的胸膛位置,便是无力了起来。
黑剑在陈墨的操控下,围绕着陈墨的身体飞来飞去。 陈墨动了动手,真气涌动下,关亥的身体被翻了个面。
此刻,他终于看清了陈墨的面孔,虽然只是一个倒着的面孔。
然后他看到陈墨一脚踩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丹田被废了。
数十年的苦修,在此刻毁于一旦。
“切勿让他死了,问出是谁派他来杀本使的。”陈墨回头对刘蛋说道。
刘蛋点了点头。
然后陈墨一句话也没跟关亥多说,便是离开。
不过刚走几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说道:“再把这遁地之法给本使问出来。”
刘蛋点头,同时暗暗心惊:“竟然有刺客来刺杀大人了...”
...
进入洛府后,陈墨再度轻轻抚摸起了黑剑的剑身。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黑剑竟如此的强悍,直接刺破了关亥的防御,洞穿了关亥的身体。
而且对剑气还有增幅作用。
可惜剑身上面的文字他不认识,这两天也没有研究个什么出来。
因此并不知道它是何等品级的宝具。
不过从今晚的表现来看,绝对是在地阶或之上的宝具。
...
另一边。
南阳城。
皇甫昊的营帐外,亲兵们将尸体拖走,一边打扫着血迹。
营帐里,皇甫昊拿着一张纸条,双眸直直的看着面前燃烧的烛火,低喃了一声:“真有刺客!”
话落,手里的纸条无火自燃了起来。
只是一秒的功夫,便是化为灰烬消散在天地间。
叛贼的报复来了吗?
...
“大人...妾身...要不然妾身去唤妙贞妹妹来。”
床榻上,洛甄向陈墨求饶了起来。
陈墨翻身倒在旁边:“不用了。”
洛甄把身体靠过来,趴在陈墨的怀里,嗫嚅道:“大人,都怪...妾身没用。”
“怎么会。”陈墨抚摸着洛甄的秀发,让她不要多想。
可洛甄却怕陈墨生气,接着说道:“大人,要不你把妙贞收了吧,妾身已经跟她说好了。”
陈墨一愣:“你跟她说什么了?”
“就是...就是和妾身一同服侍大人您。”洛甄显得有些害羞了起来。
陈墨身体一僵,嘴不由心道:“甄儿,你把本使当成什么人了?”
“跟大人无关,这是妾身自己的意思,是妾身没用,伺候不了大人,所以才让妙贞来帮妾身。”妙贞赶忙解释道。
“这样啊...”
陈墨的手指在洛甄的玉背上画着圈圈,旋即说道:“你没强迫她吧?强扭的瓜可不甜。”
“妾身向大人保证,绝对没有。”
“那就好。”
“那妾身这就去叫妙贞过来。”说着,洛甄便要起床去叫人。
陈墨一把拉住了她。
洛甄疑惑的看着他。
陈墨干咳了一声:“天色很晚了,就不要打扰她了。”
“那妾身明日叫她来。”洛甄接着道。
陈墨沉默了。
而洛甄则又问起了客人是怎么回事。
“傻瓜。”陈墨轻轻弹了洛甄一个脑瓜崩,说道:“什么客人,那是想要刺杀我的刺客。”
“啊...”洛甄惊叫了一下,旋即忙道:“大人你没事吧?”
陈墨摇了摇头:“是个蟊贼,我已经废了他的修为,让人带下去连夜审讯去了。”
洛甄松了口气。
同时脑海中在想着有哪些人会刺杀大人。
...
一夜而过。
次日一大早。
陈墨便是让人叫来了富弼,让他赶紧去操办相亲大会的事。
特别叮嘱,不要强迫。
富弼走后,陈墨也把相亲的事跟高正说了,让他和兄弟们知会一事,也好好准备一下。
结果这话把高正弄的面红耳赤。
他逛窑子时都没这么脸红过。
此刻听到要给自己找婆娘,整个人就紧张的不行,忙道:“大人,末将...就算了吧,让他们来就行了。”
“孬种。”
陈墨一巴掌拍在高正的后脑勺上,道:“你都快四十了吧,至今还一个人,真打算这一辈子一个人过了?”
高正摸着后脑勺,战战兢兢的说道:“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就想,现在立刻想。”陈墨瞪了高正一眼,旋即说道:“今晚谁都可以不成,你一定要给我成了。
等下我会跟富弼叮嘱几句,让他给你挑几个好的。当然,能不能好,就得靠你自己了,记得,不能强迫。”
陈墨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留下高正一个人在原地涨红着脸。
婆娘。
谁不想要婆娘?
高正自然也是想的?
之所以扭扭捏捏的,除了不好意思外,还有就是怕对方嫌弃。
毕竟按照年龄来讲,他已经算个老男人了。
甚至同龄的人,都当爷爷了。
自身的条件也是一般。
在汴梁也没有房产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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