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受伤了?!”
听到这话,伊瑶蹭的一下便是站了起来,然后来到姜若晴的身边,道:“师父,伤哪了?让我看看...”
让她看,不就得脱衣服吗? 在这酒馆里, 如何能行。
姜若清摇了摇头,轻笑道:“小伤而已,已经好了,瑶瑶你不用担心。”
闻言,伊瑶松了口气,但也越发的自责了起来,眼眶通红, 声音有些抽咽的说道:“师父...都怪我,若不是我告诉了你的位置,师父伱...你也不会受伤...”
说完,伊瑶再也忍不住,轻声哭泣了起来。
见状,姜若晴只好将她抱进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不断的安慰着,说这事不怪她。 还有不就是自己现在没事吗,让伊瑶不要往心里去。
这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别多想。
在姜若晴的轻声安慰下,伊瑶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见她情绪稳定了下来,姜若晴随即询问了起来:“对了瑶瑶, 那你和陈洪的事?”
伊瑶脸色顿时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 而姜若晴则以为她受到了虐待, 眼神骤然冰冷了起来,道:“瑶瑶,为师替你杀了他。”
伊瑶赶忙拦住要暴起的姜若晴, 道:“师父,别,他...他对我挺不错,也心疼我,得知你被抓的事后,还要亲自去萧府问人。”
“可是他是一个太监,就算对你不错,可...他终究不是你的良配,为师还是助你逃出汴梁吧。”姜若晴说道。
“他不是...”伊瑶急的都快把陈墨不是太监的事说出来了,可是这事牵连甚大,话到嘴边,伊瑶又憋了回去,道:“师父,这事说起来挺复杂的,恕徒儿暂时不能告诉你,而且我和他已经拜堂成亲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徒儿不能跟随师父去素女派了...”
闻言, 姜若晴的双眼不由的瞪大了一些,红唇一闭一合,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回素女派, 她也回不去了,毕竟她答应了给陈墨当金丝雀。
如此,那就待在汴梁吧。
“他的府邸防卫森严,师父你来找我,或许有些不方便。”说着,伊瑶话语一顿,旋即说道:“师父,你现在住在哪里,没事的话,我可以来找你。”
姜若晴原本是想将现在的住址告诉她的,可是万一陈墨来找自己的时候,被伊瑶所撞见,那得多尴尬,旋即说道:“城西的洪福酒楼三楼,若是你看到最右侧的窗户是打开的,并且挂了红带,你便上来找我。
要不然,就说明有情况。” 闻言,伊瑶点了点头。
...
另一边。
胡媚儿以回家看望父亲为由,出宫了。
然后以父亲的名义,邀请陈洪来胡府。
可是她扑了个空。
陈洪现在不在陈府。
归期未定。
和胡媚儿同样扑了个空的,还有赵姜宁。
毕竟她身上的病还没完全治好。
因为那日的事,赵姜宁有些躲避陈墨。
可是这两日,她实在被病痛折磨的难以忍受,今日又发作后,赵姜宁有些要疯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咬着牙来见陈墨了。
被告知陈墨不在时。
赵姜宁则以为他是在故意躲着自己。
不由的气的跺脚离开了。
...
另一边。
陈墨和赵福金已经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水鸣县。
没有停下休息,两人直奔水鸣县县衙而去。
水鸣县县衙前,围拢的一群人,但都被官吏拦着进不了衙门。
进不去,这群人便是叫喊了起来:
“请县太爷为俺做主了,俺老来得子,如今俺儿惨遭非命,全身都被吸干了血液,定然是邪祟又作案...”
“大人,还有我,您之前不是说一周内就可以将邪祟捉拿归案吗?现在都多久了...呜呜...”
县衙前喧哗,轻则都是要挨板子的,他们之所以还敢再喧哗,无非就是心中的悲痛之情无处发泄而已。
毕竟这群来“闹”的人,可都是死去之人的至亲。
短短时间,水鸣县内连犯十几起凶杀案,其中还有几起灭门惨案,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水鸣县县尊也是压力山大。
不管这件事能不能解决,他这官,都是坐到头了,升迁无望。
面对着百姓的“宣泄”,他也只好躲在县衙里不出来,只派师爷过来传达他的话。
“各位都静一静,安静一下,县尊说了,你们的心情,他都理解,但这邪祟太过古怪,县尊已经将此事上报,不日就会有皇城司的大人前来侦办,各位都再等等...”师爷在官吏的护佑下,站在前面说道。
“再等等?这都等了多少天了?”
“我们要个说法,不给个说法,我们今日便不离开了。”
“...”
众人叫嚷着。
就在这时,有官吏大叫了起来:“让让,都让让。”
人群中被挤出了一条道路,来到面前后,官吏有些兴奋的说道:“师爷,京师的大人到了,要见县尊。”
闻言,师爷眼前一亮,顿时左右扫望了起来:“大人在哪呢大人?”
官吏让了让,将陈墨和赵福金两人的身影露了出来。
师爷面色一滞:“这么年轻?”
而且陈墨和赵福金两人穿着华贵,让师爷总感觉有些不靠谱,他上前两步,拱了拱手,确认道:“两位就是皇城司的大人?”
赵福金上前一步,拿出了神霄派的弟子令牌,道:“这案子,神霄派接了。”
看到令派,师爷一改刚才的怀疑,立刻陪笑道:“原来是仙师大人,里面请,县尊等候两位多时了。”
听到是京师来的仙师,百姓也是围了上来,师爷挥了挥手,让官吏们梳开了一条道路,随后带着赵福金和陈墨,走进了县衙。
在陈墨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官吏进去通知了。
等陈墨两人进来的时候,水鸣县县尊正带着官帽从后衙走了过来。
“本官刘谭,见过两位仙师。”刘谭对着两人拱了拱手,旋即说道:“不知两位仙师做何称呼。”
“陈洪。”陈墨倒是如实做答。
赵福金想了想,道:“赵雅。”
“赵雅?!”
刘谭眉头一挑,顿时毕恭毕敬了起来:“卑职拜见赵仙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