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武考的事,也在百姓的口口相传当中,一点点的传递开来。
“听说了吗?这次武考的武状元名叫陈墨。”
“听说了,不到二十,就已经是一品武者了,陛下当场封他为马兵司都虞候呢。”
“我打听清楚了,他十六岁,就是一品武者了。”
“没错没错,我嫂子朋友的表弟,就是陈墨他家的邻居,听说玩得可好呢。”
“听说陈公子长的貌比天仙,陛下还打算赐婚给他呢。”
“...”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城西的街道上,一架四马所拉的马车从中经过,旁边有禁军护卫。
高正敲了敲车窗,压低声音道:“大人,有刁民在议论您,要不要属下...”
之前的时候,陈墨也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高正。
“不用,让他们传去吧。”陈墨回了一句,接着说道:“我让你办的事,你办好了?”
“大人,已经办好,洪福酒楼也被我们包下来了,外面有弟兄守着,另外大人你需要的死刑犯也已经找好了,就等德宁殿下到了。”高正回道。
陈墨点了点头:“防守不要太森严,免得把他们吓走了。”
“诺,等下属下撤走一些人。”
“撤走就不用了,现在估计有人在酒楼旁边盯着了,你无意的放开一个口子就行。”陈墨说道。
“明白了。”
...
因为武考的原因,这几天,宵禁又解除了,宵禁了一段时间,一些嫖客都憋坏了,所以这几天的勾栏、酒肆业绩特别的好。
走在路上,随时可以听到沿街勾栏酒肆内莺莺燕燕的声音不停,甚至还有议论陈墨的声音。
看情况,陈墨在武考时的表现,显然臣服了大批姑娘们的心。
陈墨在城西洪福酒楼的门口下了马,但并没有进去酒楼里面,还是在门口等着。
洪福酒楼本就是陈府的产业,因此很是轻松的便是清了场,门口外的两条街道,全是禁军的人在巡逻,因此没有人敢靠近这边区域。
随着陈墨走进酒楼。
远处的一座高楼窗口,一个脑袋缩了进去:“快去禀告,陈洪已经到了。”
“诺。”一道黑影匆匆的下了楼,朝着远处奔去。
不多时,一辆豪华的马车自街道的尽头缓缓的使来。
马车的两旁,跟着几名身材壮硕的大汉和随行的侍女。
看到马车,陈墨也是带着人迎了上去。
“臣陈洪,恭迎德宁殿下到来。”陈墨躬身下拜。
马车的车帘被随行的侍女撩起,赵姜宁下了马车。
而在陈墨的视线中,出现的是一袭黑裙的下摆,下车时,带起裙摆涟漪阵阵,群下的灰色宫鞋将洁白的脚踝衬托的格外白嫩。
陈墨微微抬头,双眼中露出几分火热,语气有些轻佻的道:“殿下,您今晚真美?”
赵姜宁适当的冷哼了几声:“陈洪将军,你确定今晚是来赔罪的?”
“抱歉,是臣冒犯了,殿下里面请。”陈墨弯腰下拜,邀请赵姜宁里面走。
赵姜宁直接从陈墨身旁越过,朝里走去,随行的大汉跟在身后。
可陈墨却突然说道:“殿下,您这几名护卫,臣怎么看得有些眼生。”
赵姜宁回过来头,表情冷漠:“这是陛下派来保护本宫的,免得上次你冲撞之事,再次发生。”
“殿下,都说了是误会了。”陈墨陪笑道,也没有再问了。
酒楼里,灯火通明,除了酒楼的工作人员外,就全是陈墨所携带的禁军了。
酒楼共有三层。
陈墨带着赵姜宁,直朝着顶楼走去。
来到二楼的时候,高正将赵姜宁后面跟着的人拦了下来。
“你们不许上去。”高正严肃的说道。
赵姜宁回过身来,眼神如同两柄利剑:“陈洪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别误会,实在是这几天汴梁太不太平了,刺客横行,他们也是担心我的安全,所以...”
“所以你觉得本宫的护卫是刺客?陈洪将军,你胆子不小呀,连陛下都敢怀疑。”赵姜宁刚才可是说过这几名大汉是陛下所派的。
“不敢。”陈墨对着高正就是踢了一脚,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没听到殿下的话吗?谁叫你自作主张的?连殿下的人都敢拦...”
高正被踢的屁都不敢放一个,将赵姜宁的人放行了。
可是来到楼顶包间外的时候,高正又把赵姜宁的人拦了下来。
这次,还没等赵姜宁开口,陈墨便道:“这用膳,就别让底下的人打扰了吧?”
闻言,赵姜宁眼眸一眯,对着为首的大汉说道:“杨诚,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
“殿下,那你...”五名大汉对视了一眼,旋即全都将目光看向了赵姜宁。
“放心,只是一个简单的赔罪宴而已,陈洪将军不会对本宫不利的。”说着,赵姜宁把目光看向陈墨:“陈洪将军,是吧?”
“殿下说笑了,就是吃个饭而已。”陈墨笑道:“殿下,里面请。”
赵姜宁和陈墨一前一后的走进包间。
在包间门被关上的那一刻。
赵姜宁整个人都感觉虚脱了一样,双腿一软,朝着地上倒去。
陈墨赶紧搀扶,才不让赵姜宁摔倒在地。
赵姜宁依偎在陈墨身上,满脸紧张的道:“吓...吓死我了,我没...出差错吧?”
全程演到现在,精神的高度集中和巨大的压力下,赵姜宁累都快累死了。
“殿下,臣先罚酒三杯,还望殿下能饶恕臣上次手下之人的冲撞...”陈墨特意将声音提高了一些,大手却是朝着赵姜宁的蜜桃臀抹去,轻声道:“影后呀?”
赵姜宁身穿黑裙,显露着端庄的同时,也给了陈墨一种不一样的诱惑。
“嗯?”感受着陈墨动作,赵姜宁脸色发烫,同时不明白陈墨这话什么意思。
“好极了。”陈墨扶着赵姜宁来到包间中的长桉后坐下,又道:“打听出他们的底细来了吗?”
赵姜宁摇了摇头:“他们很谨慎,一直在说是父皇派来的。”
“你信吗?”陈墨笑了笑,才不信这话。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