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事?”
灯烛下,赵千伊满是香汗,身子骨感觉要被拆散架了一样,气的她对着陈墨的腰间狠狠的掐了下。
陈墨假意吃痛,将她搂在怀里,摸着她的鼻子,笑道:“办完事再说事也不耽搁。” 赵千伊白了他一眼,把身前的手拿开,嗔道:“这有什么好玩的?你不腻呀?”
“不腻,一辈子都不腻。”陈墨吻了下她的脸颊,说起了正事:“等大哥出兵后,我打算带着若晴和馨儿下江南。”
赵千伊以为是带着新婚妻子外出度蜜月游玩,有些酸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在我走后,京中的禁军,就交由你来负责了。”陈墨道。
如今汴梁朝堂,萧芸汐管政,陈墨管军。 “好你个没良心的,你带着媳妇去游玩,让我做这种累活。”赵千伊忍不住了,再次对着陈墨的腰间掐了一下,这次可是真的使了力的,就算是陈墨,也不由喊疼了起来。
“痛痛痛,千伊,先别动手,听我说。”虽然被赵千伊掐着腰间肉,但陈墨心里确实开心的,因为他发现赵千伊的女人味越来越浓了。
“哼。”赵千伊冷哼一声,倒是要看看陈墨想说些什么。
“此次下江南,并不是去游玩,而是去办正事的。而且真要去游玩,怎么可能不带上千伊你?”陈墨哄了赵千伊一句,继而说道:
“此次下江南,一共有三件事。第一件事,去巫家见下馨儿家里的那些长辈。第二件事,杀害若晴师父的仇人在江南,我要去帮若晴报仇。第三件事,南周宝藏的线索在江南。”陈墨正色道。 “真的?”闻言,赵千伊的动作停了下来。
“当然。”陈墨点头,对赵千伊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道:“胡太后就是南周余孽,她的真实身份是南周王室血脉,叫姬希儿。南周宝藏的事,我就是从她的嘴里知道的。”
三日之后,皇甫昊带着三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宛国了。
看到大军起程,由李玉文陪同,韩京芸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他贪得无厌,又好色,但好在是说话算话。 若是拿着钱不办事,到时她就是人财两空了,而且在人家的地盘,她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洪福酒楼的高楼上,陈墨看着下方行驶而过的禁军,陈墨说道:“放心吧,虽然只有三万人,但主帅乃是皇甫昊将军,二品武者。其中两名副将,两名中级将领,也都是二品武者,有京芸的地图,定是手到擒来。”
韩京芸默默的点了点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些笑容。
陈墨把她搂进怀里,捏着她的嘴,道:“你看看,笑起来比平时好看多了。没事都多笑笑,别总沉着个脸,多难看。”
韩京芸正欲回话,便感受到臀儿上有一只大手在抚摸着,让她的身体顿时发烫了起来,随着陈墨吻了下她的脖子。… 只是那瞬间,韩京芸便感觉身体有些发软了起来,忙道:“别别.还是大大白天”
下江南前,陈墨提前带萧青儿进宫看了下萧芸汐。
虽然才几天不见,但独处深宫,短短的几日对萧芸汐来说,仿佛百年孤独,少不了一番缠绵。
陈墨跟萧芸汐说了自己要下江南的事。
“就你们四个?不多带点人去。”萧芸汐枕着陈墨的脖子,玉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听他说只是四人前往时,不由的有些担心。
“不算是四个,巫大人知道这事后,打算派贺老一同前往。”陈墨用芸汐的秀发缠着自己的手指,道:“我不在的这些天,就让青儿进宫陪你吧。”
说完,陈墨偏头看了另一边身旁的萧青儿。
萧青儿静静的听着,听到事情跟自己有关,点了点头:“要不妾身等下便留在未央宫吧。”
“也好。”陈墨颔首,见萧芸汐依旧有些不放心,说道:“人多惹人注目,就我们几个人的话,目标小,反而安全一些,也更好办事。”
“那你此行定要万分小心。”若是让燕王和黄巾贼子得知你的动向,定会对你不利。”萧芸汐说道。
“江南虽然也是动乱未平,但大体是没有乱的,幽州距离江南可比京师要远,燕王的手,还插不到那里,没有军队的话,其他的威胁,我并不放在眼里。另外,巫家对江南的影响力还是比较大的,消息方面,应该有保障。”陈墨说道。
听到这,萧芸汐安心了许多,旋即说道:“这次出兵宛国,听说巫常安也去了。”
“嗯。是巫大人拜托我的,让他出去历练一番,应该也是要分点战功吧。”陈墨猜测道。
不过无论是不是,陈墨都无所谓。
如今他和巫家算是一家人了,分点功劳给这位“大舅子”,也是人之常情。
…
镇南王王府正殿的祠堂内。
这祠堂,是陈墨近期让人腾出来的一个大院,用来祭拜的是父母的牌位。
这点,还是巫馨儿提醒他的。
虽然陈墨父母早已双亡,但家里连双亲的牌位都没有,就太不应该了,大不孝啊。
而陈墨之所以之前没有注意这点,是因为他毕竟是穿越而来的,此陈墨非彼陈墨,自然也就不算是他真正的父母,才会把这事给忘到脑后。
陈墨一袭白袍,站在父母的牌位前,认真的上了柱香。
也不管上天是不是有灵,对着牌位,给他们介绍着几位过了门的媳妇。
陈墨上完香后,又给月虞兮加固了一下封印,并让小玖注意看着点,防止月虞兮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挣脱封印偷偷溜走了。
此次下江南,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陈墨甚至连伺候起居的侍女都没带,还是乔装打扮了一下,带着姜若晴、巫馨儿、姬希儿,还有随行的贺老,混上了一艘货船。
而这艘货船,会通过汴梁开通的运河,经水路,到达江南。
陈墨所带的武器,除了三尊赤阳钟外,便是佩剑天问和炼化不久的焚天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