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在空间里多休息会儿,这里时间长,耽误不了多长时间。”容翔不容置疑的说。
这是他的底线,如果小媳妇儿再不同意,那他也不会妥协的。
毛小羽好似看透了容翔的想法,她只能被迫的点点头,“咱们吃顿好的再出去。”
说话的同时,桌面上出现了一堆火锅食材。
肉片、毛肚、午餐肉、小青菜……
种类繁多,真是应有尽有!
忙活了一天,就连中午饭毛小羽都没有认真吃,既然容翔反对赶路,那不如他们涮顿火锅吃。
也能安慰一下五脏庙不是!
“你歇着,我去洗菜。”容翔挡住了小媳妇儿想要摘菜的手。
“我手又不累,我坐着干活还不行吗?”毛小羽抗议。
容翔无奈的揉了下毛小羽的头顶。
小媳妇儿平日里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儿让她休息就不乐意呢!
莫不是累傻了?
见到容翔妥协,毛小羽这才心满意足的抓起一颗土豆。
俩人动手更快一些嘛!
虽说她答应了在空间里多休息一会儿,但外公家出事她到底是心急的。
而且容翔这一天应该是比她都累,毛小羽自然想帮着干些活,让容翔也能多休息一会儿。
吃了一顿火锅,两个人又休息了片刻,这才出了空间继续赶路。
幸好去年他们去过一次国都了,要不然俩人连去国都的路估计都不认的。
毛小羽轻轻靠在容翔的怀里,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
容翔一手搂着小媳妇儿的腰,嘴巴贴在她耳朵上,“困了就闭会儿眼睛。”
他们今天才赶了三个多时辰的路,在马儿状态还不错的前提下,容翔想在往前多跑一会儿。
毛小羽蹭了蹭容翔的下巴,“我没事,一会儿回空间在休息。”
说话间,她手里突然出现一瓶咖啡,“咕咚咕咚”的灌进来自己嘴里。
“你也喝点,这能提神。”毛小羽的空瓶子往空间一扔,然后手里又出现一瓶未开封的。
容翔摇头,“我不困,留着你喝吧。”
这玩意他早先喝过,苦了吧唧的,还有股微微的糊味,他不喜欢。
毛小羽撇嘴,然后换了一瓶功能性饮料出来。
她不由分说的拧开瓶盖,递到容翔嘴边,“那就喝这个,也有提神的功效。”
容翔被迫的喝了半瓶饮料,不由得吧嗒了下嘴,“这个好喝。”
毛小羽“扑哧”一笑,这容翔有时候真和小孩儿一样。
她早就发现了,容翔虽然不太喜欢吃糖块,但他似乎对甜的饮料有些情有独钟。
她空间里的不少饮料,都是容翔喝掉的。
眼看时间过了子时,容翔拉紧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
“我们休息会儿吧,马也不能一直跑。”容翔跳下马,把毛小羽也抱了下来。
毛小羽点头,然后俩人一马就在原地消失了。
一个时辰后,毛小羽二人的身影又出现在原地,然后继续出发。
就这样奔波了两天,他们终于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到达了国都。
也顾不上收拾一下自己,毛小羽和容翔风尘仆仆的感到了柳家。
他们并没有鲁莽的上前敲门儿,而是围着柳宅转了一圈。
“先去吃饭吧,晚上再来。”毛小羽晦暗的给容翔打了个眼色。
她刚才看见了几个疑似监视柳宅的人。
容翔点头,俩个人不动声色的往不远处的一个酒楼走去。
要不是想就近观察一下这几个人,毛小羽其实更想去的是茶楼。
打听消息,茶楼才是最佳选择。
进了酒楼之后,毛小羽直接要了一个二楼靠近窗户的位置。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袖珍的望远镜,时不时的就往柳宅的方向看上几眼。
一直到他们吃饱,那几个在柳宅外盯梢的人都没离开。
毛小羽忍不住皱了皱眉。
“怎么了?”容翔问道。
毛小羽也没多说,把袖珍望远镜递给了容翔。
那几个苍蝇也太敬业了吧,怎么都不去吃晚饭的吗!
容翔看了一眼后,大喊了一声,“小二,再上一壶茶。”
看来他们只能等天黑之后再找机会潜进柳宅了。
毛小羽也懂容翔的意思,她轻叹了口气。
都已经吃饱了,她哪儿还有肚子喝茶啊。
但干坐着也不是事儿,这个酒楼生意挺好的,要是不点些什么,他们也不好意思一直占着座儿不走。
二楼是雅座,所以他们一晚上也没听到任何消息。
好在三壶茶下肚后,毛小羽发现盯梢的人从五个变成了二个。
“结账,走人。”毛小羽激动的站起了身。
看来是换班了,晚上他们会减少盯梢的人。
容翔掏出一锭银子,塞给小二后,他就跟在小媳妇儿身后跑出了酒楼。
选了一个视线死角,容翔一手揽着毛小羽的腰,几个纵身,就跳进了柳家的围墙里。
毛小羽一掌拍开容翔的手,只身往前走去。
难得碰上一次翻墙的机会,她刚想运转体内内力,就发现自己被容翔搂在怀里翻了进来。
容翔宠溺的一笑,跟在了小媳妇儿身后。
俩人在院子里走了一路,竟然一个下人都没发现。
“人呢?都去哪儿了!”毛小羽可不相信这么大的一个宅子里没有下人。
柳宅虽说比神武将军府小不少,但比普通富商的宅子却是大不少的。
毕竟她外公的官职也不算太小,按照朝廷制度,分给她外公住的宅子也不会太埋汰!
容翔摇头,他也正奇怪呢。
走遍了大半个宅子,毛小羽和容翔这才看见了有一间屋子亮着烛光。
毛小羽和容翔对视一眼,然后放轻了脚步,凑了上去。
“事到如今,你就听我的吧。”一个苍老的男声传了出来。
老者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无奈与悲伤。
“咱们都过了一辈子了,事到如今大难临头,你却要让我当个逃兵?”妇人的声音有些激动。
他们家眼看就要家破人亡了,如今她的相公竟然想休掉她,让她一人苟活于世。
她虽然只是一介妇孺,但也是不惧怕死亡的。
尤其是相公和儿子都要遭难了,她更不能独自苟活。